“掀开你的裙裾,便是春光
虽然你的籽粒还在静谧中羞涩
我依然可以窥见你向往中的疏狂
聆听你的脚步,拓出芬芳
一场如酥小雨轻轻浅浅
噙着羞涩浸泡一首诗的暗香
寒冬最后一场大雪
用否极泰来铺垫山川与河流
一种丰满正挑逗坐在云间的太阳
我不想丈量梦的宽度
只愿燕衔绿丝深锁楼台
与你的大美邂逅在红缨闹春的墙上”
阳光午后,一缕煦风透过窗口飘进屋里。胡立手里拿着一张纸在地上来回踱着四方步,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像个朗诵家一样在读着这首诗。
读完之后他看着慕容峰说:“哎,疯子,刚写的啊?你这是春情大发啊,忠实坦白,你想和谁邂逅?”
慕容峰把嘴一撇回道:“什么话只要到了你嘴里永远那么难听,大概是你小子春情大发吧?小心点儿,别乱发,当心你那位司马大小姐收拾你!”
胡立坐下后接着说:“疯子,外面现在真的是春光无限啊,你看这样如何?这个周末我们一起踏青去,买些东西到山里野餐,既可以一饱眼福又可以在满眼绿色中勾勒一下我们的未来,咋样?”
半倚在床上的慕容峰一下子坐了起来:“这还像句人话,主意不错,我看行。”
“真的?那就这么定了。你告诉大侠一下,我通知司马和皇甫。哎,要不要叫上玉兰?”
慕容峰一听玉兰两个字狠狠地瞪了胡立一眼:“叫她干嘛?你是怕麻烦少了还是怎么着?再说了,鹿鹿时时刻刻都得有人照顾,玉兰不在的话,鹿鹿咋办?”
胡立摸了一下脑袋嘿嘿一乐说:“也是哈,你说得对。”
“不对!”
胡立一愣:“又哪里不对了?”
慕容峰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十分严肃,他看着胡立说:“胡立,我也是忙昏了头,忘了一件事,好多天没看到于姐了,我去医院也没见到过她,而且最近她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怎么回事?”
慕容峰这一提醒胡立也反应了过来:“对啊,你要不说她我也忘了,怎么最近没有了她的消息?”
慕容峰二话没说拿出手机开始呼叫于淼的电话,里面提示已经关机。慕容峰一下子紧张起来,自从东方走了之后,于淼也跟着没了信息,她不上班?病了?出什么事了?
“胡立,关机,于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间像蒸发了一样?”
“你别急,有办法,你啥时再去医院,问一下大夫不就知道了吗?”
慕容峰非常不快地接着说:“先是东方没了音信,现在于姐又情况不明,胡立,从元旦开始到现在,我们身边的事是不是太多了些?”
胡立不由得喘了口粗气:“是啊,太多的意想不到,而且全是坏事没有好事,这大概就叫流年不利吧?关于东方的出走我和司马谈过了,她非常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太意气用事了。但是现在我们也没办法把她再找回来给她一个交代,想想真是……唉,怎么说好呢?”
“如果就事论事的话,好像我们大家都没错,但实际上我们都在做错事,只是事发当时没能认识到这些。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两双眼睛,一双看自己,另一双用来看世界,看自然,看外部的一切事物和人。许多时候看自己的那双眼处于休眠状态,而另一双眼却无比犀利。人们往往看不清自己,尤其看不清自己身上存在的各种不足与缺陷,这就难免会走弯路,会犯错误。”
胡立朝慕容峰伸了伸大拇指:“有学问,书没白念。疯子,你要是不办个文化产业园真是可惜了,真的,严重资源浪费。”
“拉倒吧,没听说啊?阳哥那个服装店就价值百万,办个产业园得多少钱?是我想的简单了,再加上鹿鹿不可预知的未来,那个计划只能放弃了,干不了。”
胡立刚想张嘴说什么,脑袋一歪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正好这当口有电话进来,他一看是司马,赶紧接了电话。司马在电话里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到学校大操场去一下,她在那里等着胡立。
胡立撂下电话和慕容峰打了声招呼走了。功夫不大,他就来到了操场,司马正坐在那里等他。到了跟前,她给胡立递过去一个布垫儿,不用说,这是有备而来。
操场四周零零散散也有其他学生坐在那里,场内几个男同学在踢球,虽然这里人不算多,但可以感受到春天那种温暖。
挨着司马坐下后胡立开口问道:“你的表情还停留在冬季,怎么啦?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司马对着胡立的肩膀就是一拳:“你!就你惹我不高兴!胡立,我得和你好好谈谈!”
“我惹你了?不会吧?”
司马把小嘴一撅说:“胡立,跟我说实话,自从我和你确立了恋爱关系,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有别的想法?你不用瞒我,我司马凌瑶可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我不傻,不会看不出来。说,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我不喜欢兜圈子哈。”
“你一定是想听我说真话对吧?”
“你说呢?” 司马凌瑶撇了他一眼反问道。
胡立带着僵硬的干笑嘿嘿了两声然后说:“行,那我就敞开了直说哈。司马,一开始呢,你的目标不是我而是疯子,因为欧阳听雪出了事,再加上其它某些原因,你忽然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就像你刚才说你自己一样,你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自然会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