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早知道让你跟上去,可惜这次拿的东西太少了,还有一袋米没法拿。”司徒惠玲放下东西就埋怨。
“你这跟搬家差不多了,该不会把你娘家的东西都拿光了吧?”沈志鑫笑着说。
“还说呢!我爸还埋怨你没去。”司徒惠玲说到。
“这也埋怨我啊?过年回来的时候不是也带了很多很多吗?才几天啊?”沈志鑫说。
“但是他们不觉着多啊!下次回去我多拿点。”司徒惠玲休息了一会又似乎来了劲头。
“还拿啊?”沈志鑫苦笑道,“上次拿的姜和菜干,还有别的很多都在那里堆着没吃呢!”
“拿了就拿了,又没让你花钱,”司徒惠玲白了他一眼,“不拿我爸妈更不开心。”
“好了,你说拿就拿吧!”沈志鑫提起一包中药问,“这个怎么煲?”
“不是很清楚,晚上再问问我妈。”司徒惠玲说。
沈志鑫母亲散步回来的时候首先注意到了放在客厅的中药,她问司徒惠玲:“这个是不是复渣?”
“妈你真厉害啊!”司徒惠玲开心地说,“医生说要复渣,我都不懂得什么是复渣,正准备打电话问的,没想到你一看就知道了。”
“这个药味我闻下就知道了,”沈母笑着说,“你嫂子生老二之前就一直喝这个药,都是我给她熬的,你这个药啊!交给我得了。”
沈母似乎来了精神,吩咐沈志鑫赶紧去买个药罐。
药罐买回来之后,沈母就开始煲药,让人惊奇的是,到时到点之后,倒出来的药水刚刚大半碗。
“妈你这水平可真高啊!”司徒惠玲由衷地称赞。
“煲习惯了,这分量掌握好了,也很简单的。”沈母得意地说。
中药吃完之后,又过了两个月,仍旧没有见动静。
这一下,司徒惠玲和沈志鑫开始着急了。
“这周三下午我调班,我去妇幼保健院做个b超吧?咱们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周一的时候司徒惠玲对沈志鑫说。
“好吧!看你的,到时候我请假陪你去吧!”沈志鑫说。
“不用了,你不用请假,我自己去,我要独立点,不能什么都要你陪着。”司徒惠玲不答应。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客厅中只有母亲一个人。
“惠玲回来了没有,妈?”沈志鑫问母亲。
“下午出去一趟,回来就很不开心地在你们屋里,好像是睡了,你。
沈志鑫立即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司徒惠玲是去妇幼做检查了,这情形怕是结果不尽人意。
沈志鑫小心翼翼走进去,司徒惠玲正在被窝里钻着。
“这大热天的你钻进被窝里不怕热坏啊?”沈志鑫凑过去笑着说。
司徒惠玲没有回答,身子却在动,像是在啜泣。
“这是怎么了啊?惠玲。”沈志鑫轻轻地隔着被子抱住她。
司徒惠玲转过脸,满脸泪水。
“怎么了?”沈志鑫扶着她的脸问。
“今天做了b超,医生说我可能宫腔黏连。”司徒惠玲啜泣着说。
“宫腔黏连啊?”沈志鑫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没事,黏连在一起了不是吗?让医生把它弄开,医学这么发达,别担心。”
“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司徒惠玲说,“我周五还要去做通水和造影。”
“通水是什么啊?”沈志鑫问道。
“我也不知道,医生说做下通水实验看看输卵管通不通,要在月经完了一周内做,周五是第五天,医生就安排我那一天做。”司徒惠玲说。
“不就是通水吗?”沈志鑫把司徒惠玲扶起来说,“那咱们就去做,周五下午我也没课,打完卡就陪你去,别担心,听医生的,她让咱们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
“我是害怕……”司徒惠玲担忧地说。
“什么都别怕。”沈志鑫认真地说,“只要你人没事,其他什么都没所谓,你看现在咱们一家三口不是生活的乐滋滋的吗?”
“乱说什么?”司徒惠玲生气地捂住他的嘴,“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不要乱说话。”
“好了,那就好了,只要你没事就得了,”沈志鑫笑着说,“妈已经把饭做好了,就等着你吃饭呢!你这样子把咱妈都给吓坏了。”
“那你赶紧去准备下吃饭,我就是躺一下而已,赶紧出去,别让妈等了。”司徒惠玲说着推沈志鑫出去。
“惠玲没事吧?”沈母问走出来的沈志鑫。
“没事,这两天加班多了,今天不上班,她就好好睡了一觉,马上就出来吃饭。”沈志鑫故作满不在乎地说。
“真的没事?是不是你俩吵架了?你欺负人家了?”沈母不放心地问。
“真的没事,你见我们两个吵过架没?再说了,我像是会欺负她的人吗?”沈志鑫说道。
“也是,”沈母想了下说,“那我端饭去,准备吃饭。”
“妈你等下,我去端饭。”
星期五下午,沈志鑫便陪着司徒惠玲来到了妇幼保健院。
由于已经预约好了,他们交了号就开始排队,前面有三个人。
“老公,我听有的人说通水有点疼。”
“没关系的,等下我跟医生说下,陪你进去。”沈志鑫安慰她。
“不行的,医生不让家属陪同的。”司徒惠玲前面的那个女的说。
“那你以前做过通水了没有啊?”司徒惠玲赶紧问。
“没有。”那个妇女回答。
“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