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院长有着跟常人不同的习惯,可能她是当官的吧!对这里的饮食不习惯,晚上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却一个人去外面吃了。
第二天大早,司徒惠玲和唐文诗起床的时候,梁副院长已经收拾好行李走了,让她们两个吃惊的是,在医院里,也没有再见过她。梁副院长就这样消失了,她的行踪,即便是号称万事通的二房东玉玉也不知道,留给司徒惠玲的只有一个谜。
打完针回来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司徒惠玲和唐文诗了,司徒惠玲一下子又感觉到跟唐文诗无话可说了,除了日常的招呼,她再也找不到聊天的借口了。
“也不知道我老公现在怎么样了。”沉默了许久,唐文诗先发话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能否应付得了公司里的事情,他这个人,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打游戏,游戏瘾上来,什么都不顾了,我不在家,不知道他能否照顾得了自己。”
“我也是的,”司徒惠玲颇有感触地说,“我老公一个人在家,他还要上课,他这个人也很懒的,宁愿自己去饭店吃饭,也不想动手自己做。”
两个人说话就不说了,都在给自己的老公发信息。
“我老公也是的,”过了一会唐文诗不满地说,“我这一走,他倒好,昨天偷偷回到他妈那里住了,说是吃饭方便,这公司也不知道打理了没。他们老家店里那边都是工厂,经常很多女的出入,要是有个狐狸精遇到我老公就不好了,也不知道我老公受不受得了诱惑。”
“我老公还在上班,”司徒惠玲也很担忧地说,“学校里那么多新来的女老师,我老公又那么优秀,我真的担心要是一不小心的话他会……”
唐文诗看了看司徒惠玲,司徒惠玲也看了看唐文诗,两个人会心地笑了,然后不约而同地说:“查岗。”
两个女人说干就干,房子也没退,直接回家了。
司徒惠玲路上很矛盾的,虽然说火车票价很低,可是这一来回要耽误十几个小时,要是老公知道自己偷偷回来查岗,会不会对自己有不好印象呢?对老公还是信任的,想想上一次偷偷回家查岗的事情,司徒惠玲忍不住笑了,她现在也搞不明白自己是想借查岗的名义回家看望老公还是借回家看望老公的名义查岗,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了,轰隆隆的车声已经把她的思绪带回家了。
想想见到老公的感觉就非常好,这一次才离家几天而已,但是对司徒惠玲来说,这中间的煎熬有几个月那么长了。司徒惠玲忽然觉着自己心里面涌出了阵阵冲动,她终于明白了,明白自己要回家找老公的原因了,原来都是药的作用,就好像自己上次促排那样。她知道这次跟上次一样了,同样要忍受那些被促排药激活了的卵子在体内活跃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生理骚动。促排药起到作用了,司徒惠玲这样想着,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委屈一下自己的老公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两三点了,司徒惠玲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老公没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去上班了,屋子里面还算整齐,中午用过的碗还扔在洗刷盆里。
懒人!司徒惠玲开心地骂了一句,然后就把厨房整理干净,又把屋子整理了一下,司徒惠玲终于开心地躺在了沙放上。在自己家里的感觉真好,不用拘束一切了,想躺就躺,想睡就睡,脚爱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司徒惠玲在沙发上换了很多不同的姿势,她太惬意了,她很开心地享受着自己家的自由。
下课的铃声响了,沈志鑫收拾好了教案优盘,刚走出教室门就收到了一条短信:老公,下午回家吃饭。
沈志鑫一看愣住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赶紧响起了司徒惠玲的电话:“你在哪里啊,老婆?”
“我在家里,已经做饭了,记得回家。”司徒惠玲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一下子让沈志鑫钻进了浓雾里,他很快确定老婆已经到家了,但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司徒惠玲打开门的时候,她和沈志鑫都愣住了,更多的还是兴奋,很快,沈志鑫紧紧地抱住了司徒惠玲,司徒惠玲刚享受了一下丈夫的温馨,就推开了他:“我身上都是油烟。”
“你怎么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沈志鑫忍不住问。
“今天没事做,所以就回来了,回来查岗啊!”司徒惠玲审视着沈志鑫,似笑非笑地说。
沈志鑫一听,不理她了,只顾自己埋头吃饭。
晚上,司徒惠玲躺在沈志鑫怀里,她感到太温馨了,她好想能够一直享受着这种温馨,然而很快,这种温馨的后面接踵而来的就是冲动,她知道那是促排药惹的祸,她更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有非分之想的,于是她能做的就是轻轻地推开沈志鑫,然后把头埋在了一边,说自己累了,瞌睡了。
沈志鑫很快就睡着了,司徒惠玲望着轻微打着鼾声的沈志鑫,毫无睡意。
司徒惠玲忽然间觉着自己的思维特别活跃,神经特别兴奋,她知道,自己要失眠了,这种现象在最近一段时间不时地出现的,她也有应对的方法。但是这次似乎稍微严重了一点,兴奋中带有很大渴望的那种,她知道是促排药激活了卵巢内那几个不安分的卵子造成的,而勾起这种兴奋和渴望的正是躺在边上熟睡了的老公,她更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来那个的,所以她能做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