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顿了下，然后有些疑惑地看向仆人，“那个，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仆人皱眉，对秦歌的话有些不明白，“我误会什么了？”
秦歌走到仆人面前，跟她面对面，目光微冷：“虽然这是现代社会，我不喜欢玩主仆那一套，不过，我是顾家少夫人，你是帮佣，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我说话？”
“你！”
仆人没想到看上去好脾气的秦歌竟然反击了，一时间眼睛瞪大，却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歌笑道：“之前在妈身边有个伺候了十来年的老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好像是张妈，跟你真是如出一辙，知道她的下场如何吗？”
仆人当然知道张妈的事，她看着面前笑盈盈的女人，顿时背脊发凉，颤声提醒道：“夫，夫人说过，你不能跟少爷告状的！”
“我的确跟婆婆承诺过，不会告诉寒洲和她约定的事，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秦歌眼神倏地一下变冷，一字一顿道：“把你赶出顾家，我自认不是难事，你想试试吗？”
仆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感觉心脏被狠狠地掐住，心脏咚咚咚好像要跳出来。
她在秦歌凌厉的视线下，最终低下了头。
秦歌见状，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贴在仆人的耳边，轻声地说：“记住，别惹我，我可没外表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