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似忽然被宫南玉重重的一闷棍,狠狠打在头顶上。直打得他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了。
玉罕脸色古怪地望着左少阳,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气:“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是你活该了!”
她做了个鬼脸,拉着宫南风往前跑了,再也不理会左少阳的死活。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左少阳大惊,对着两人背影大叫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两个小鬼头也不回,跑得那个快啊,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山道的尽头。
这两个家伙太不仗义了!左少阳很鄙视他们,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我都不希得说你们。
他在坑里结结实实地跌了一跤,膝盖也磕破了,又酸又疼。身上又是土又是泥,头发也乱了,模样十分凄惨。
宫南玉看似柔柔弱弱,她的便宜可不好占啊。不就是摸了一下手么?回头我让你摸回去就是了。
左少阳咬牙切齿,满腔怨气无处撒,气哼哼地直叹气:“大家都这么熟,何必下此毒手呢?”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疼痛轻了一些,这才将散落在地上的药草捡进背篓,拄着药锄,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