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赵夫人的吵闹,白锦荷心情很不好,文昱枫只得围着白锦荷安慰,文家其他人,不清楚那两个铺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想到是赵家的铺子,心里还是很担心的,赵家毕竟是大户,可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户能得罪的。
第二天白锦荷他们起床,其他人都开始各忙各的,可是却发现西侧房关着门,文昱枫敲了门进去,出来后给文默送了点吃的,然后慌张的对白锦荷说:“文默被人下蛊了。”
白锦荷心里很不安,文默昨天睡觉前还好好的,以文默的警觉度,不可能是晚上下的蛊,白锦荷又和文昱枫去了西侧房。
推门进去后,房间里面一点光线都没有,乌黑一片,白锦荷轻声叫了声:“文默!”
文默起身,文昱枫扶着白锦荷坐好,白锦荷着急的问:“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文默嘴拙,知道解释不清楚,便小心的拉开窗帘,光线照在文默的手上,只见文默的手上,有金色的细痕划过,然后顺着那金色的痕迹,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文默拉紧窗帘,然后对白锦荷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蛊,这蛊被称为金线蛊,与黄金蛊同出一脉,我的血无法引出,更没法杀死蛊虫。”
白锦荷又问文默:“金线蛊要怎么才能解除?”
文默平静的说:“姐姐别担心,金线蛊性情温和,而且火克金,我体内的火毒虽然伤不了金线蛊,但是却能压制金线蛊。”
白锦荷听了文默的话,文默虽然可以压制金线蛊,但是却也无法清除蛊虫,白锦荷担心的说:“用什么办法可以清除蛊虫。”
文默小声说:“只有火树菇,火树菇常人无法使用,想要使用火树菇,必须用我的血作为药引,所以需求火树菇的人,必有引蛊之血。”
白锦荷听明白了文默的话,文默的意思是说,只有火树菇能解除他体内的金线蛊,可是使用火树菇的人,肯定能引蛊,就是拥有文默的那种血脉,那样的话,文默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以后会麻烦不断。
白锦荷想了想又问文默:“火树菇什么地方有?”
文默轻声说:“火树产云东,巫蛊出南疆,火树菇听说长在火树枝干上,我想云东应该有火树菇。”
白锦荷面露难色的说:“云东离平安州万里之遥,而且你身体又不能见光,可怎么去云东啊!到了云东又怎么能找到火树菇啊?”
文默也默不作声,白锦荷说的这些顾虑,他早已想到,昨晚感觉不适,等到发现是金线蛊时,蛊虫已经进了他的血液,现在他也只能苦苦压制蛊虫。
白锦荷想了想,然后对文昱枫说:“一会陪我去县里,去找沐临。”
文昱枫想了想说:“一定是沐临下的手,如今你有孕在身,这一阵子文默一直在帮你,所以他才对文默下手,文默现在出不了门,对沐临最有利。”
白锦荷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对文默说:“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找到火树菇的。”
白锦荷一脸忧色的出了门,叮嘱了文仕贵小心看家,她和文昱枫得出趟远门,可能得三四天才能回来。
然后文昱枫安排好了家里事情,和白锦荷去了县里,白锦荷担心文默蛊毒发作,又在思索是谁给文默下的蛊,为什么给文默下蛊。
给文默下金线蛊,这个人是知道文默有引蛊之血,中了金线蛊不能见阳光,限制了文默的行动,还有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文默下蛊,说明这个人很了解文默的习惯。
知道文默身世,又了解文默生活习惯的,白锦荷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沐临;沐临和文默以前都给齐玉珍办事,虽说沐临属于天字,文默属于云字,但是以冯渊和沐临的关系,沐临知道文默的情况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白锦荷知道,不可能是沐临,文默不能行动,表面上看,对沐临最有利,这个时候她有孕在身,文昱枫家事缠身,所以对外处理事情,只能靠文默,而且沐临得了这么大的好处,以白锦荷的性格,肯定要踩一脚,所以沐临先下手为强,提前给文默下蛊,而且文默也去过几次县衙,所以沐临有下蛊的机会。
如果换作以前,白锦荷肯定认为是沐临所为,可是这一次,与龙源县的富户交手,沐临始终没有动用暗中的势力,而是通过计谋,大胜一场,所以战后分赃,沐临不可能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不是沐临,又会是谁?那位素未蒙面的陈公子?白锦荷细细的想着,坐在马车里,也和文昱枫说了一会话。
只是走到县里,路过一个小摊,有个小贩说了一句话,提醒了白锦荷,那小贩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是啊!她、沐临和陈公子,是这次灾难的获利者,现在又是分赃时期,陈公子和沐临嫌疑很大,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个时候,采取自相残杀的策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何况沐临和陈公子呢!
看来有人想将他们三方一网打尽了,这个人选择了最容易突破的他们,龙源县的这潭水,还真是藏污纳垢,污浊不堪,只是现在最关键的还是火树菇,有了火树菇,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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