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月底,终于下雪了,大雪连着下了好几天,早上起来后,文默逞能的一个人去扫雪,文昱枫和白锦荷在院子里欣赏雪景。
门外白茫茫的一片,整个大地银装素裹,白锦荷穿着棉衣,文昱枫还拿出兔皮围巾,两个人站在走廊下赏雪,看着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感觉惹了尘埃的心灵,也一点一点的被洗涤干净。
由于下雪,学堂那边停工了,本来今年不打算动工的,但是庆叔不放心,担心陈易新说空话,所以催着动工盖学堂,陈易新倒没什么意见,什么时候盖,他什么时候出银子就是。
文仕贵刚才过来,带了几个烤红薯,说是文景磷早上生火炉,顺便烤了几个,让文昱枫他们尝尝鲜。
烤红薯这个时候吃起来不错,热在嘴里,甜在心里,文昱枫仔细的剥着红薯皮,两个人坐在方桌旁,透过大门,静静的看着如同水墨画般的白杨村。
只是清扫外面的文默,路扫了一半,却气冲冲的跑进来,文昱枫看到文默进来,心里嘀咕着说:“今天我没说他,也不知道又跟谁犯冲!”
白锦荷看着往厨房跑:“你要饿了,这里还有烤红薯,厨房还没生火呢?”
文默听了又跑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狠狠地割破自己的手指,鲜血顺着伤口,滴在桌上的纸符上。
然后另一只手拿了桌上的红薯,啃了两口,靠近白锦荷和文昱枫说:“我终于发现这东西!那个对我下蛊的人,就是通过它来监视我们的。”
白锦荷怀疑的看着眼前的纸符,上面弯弯曲曲的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中间画着一只眼睛,文默指着这张纸符说:“这符叫黄泉轮转,以前在南疆听人说起过,南疆最有名的就是巫蛊之术,蛊术我们领教过,黄泉轮转属于巫术。”
白锦荷盯着这张纸符,看起来很平常的纸符,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名字,文昱枫生气的说:“赶紧把你的纸符拿走,摆在这里,晦气!”
文默笑着说:“放心,在南疆这玩意多的是,我的血可以断了它术法,只不过黄泉轮转需要四个纸符,才能完成术法,然后监视纸符中间的区域,我现在只找到一张,应该还有三张!”
听到有人用这么先进的东西监视他们,怪不得他们的一举一动,对方了如指掌,白锦荷又问了文默能不能找到另外三处纸符,文默笑着说:“没问题,看我的!”
突然院中来了很多麻雀,黑压压的一片,文默做了几个手势,那些麻雀四散飞出,白锦荷羡慕的看着文默,没想到“御鸟决”这么壮观。
文默继续吃着烤红薯,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另外的三张纸符都被麻雀叼了出来。
看着一字排开的四张纸符,文默在上面滴了血,只等生火之后,一把火烧了就可以了。
白锦荷以前觉得,蛊术已经是很神奇的东西了,可是见识到用四张纸符弄出的巫术,白锦荷更是不可思议,这些东西早已超越了科学的解释范畴。
白锦荷老是听文默说起南疆,而且现在发生的事情,一直与南疆有关系,白锦荷问文默:“南疆是不是家家户户都用这些纸符?”
文默看了看白锦荷说:“南疆也不是所有人都懂巫蛊,我以前去南疆,觉得南疆与大良差别不大啊。”
文昱枫看着白锦荷和文默又聊起来了,自觉的去了厨房,看到文昱枫昱枫扔进灶台就好了。
说起南疆,文默从头到尾的讲起他的那次南疆之行。
那一次他们的任务是护送一件东西,将东西交给南疆的一个家族,文默的任务就是放血,同伴有人中蛊,要用他的血引蛊,中了巫术,也要用他的血破除巫术。
白锦荷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文默,感觉文默的最大的作用就是放血,放了这么多血,竟然没贫血,看来文默的体质很不错。
白锦荷又问了文默:“你被放了那么多血,你还能执行任务?”
文默笑着说:“我主要负责打探消息,然后保护好自己就行。”
白锦荷又问:“你们云字除了你,没人能打探消息吗?”
文默吃了一口红薯说:“也有几个人可以打探消息,只不过没我擅长。”
说起擅长的事情,文默讲了一些趣事,讲到兴头上,还给白锦荷表演了“踏雪无痕”,文默踩着树枝,沿着走廊飘到大门口,又返回来,树枝没有晃动,地上也没有留下脚印,看的白锦荷惊奇不已,如果不是她现在怀孕,她也想学这一手。
文默非常享受被人崇拜的感觉,又表演了“脚踏麻雀”的绝技,文默招了几只小麻雀客串,飞身而起,小麻雀飞过,文默踩着麻雀高高飞起,如果忽略那个光头,文默这个样子也算得上“英明神武”。
表演完毕,白锦荷问文默:“你这个绝技,是怎么练成的?”
文默想了想,然后又看看白锦荷说:“有我在,你们都不用练这个绝技。”
白锦荷想了想,看来想练成这个绝技,也并非易事。
在外面呆的时间有些长,感觉到外面有些冷,文默扶起白锦荷进了内室,然后去厨房帮文昱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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