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门的人来了!”林嫣儿一边喂着凌雨之喝粥,一边说,这时,他们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凌雨之已经被凌境云下令收押,林嫣儿不得不在新婚没几天就来给他送牢饭。
一阵脚步声,凌境云等人来了,本来先进来的是左平之,但是他看见掌门,就先远远躲开,想也想得到,左平之来的用意,自然是好好折磨羞辱一番凌雨之,他看着掌门气宇轩昂的进了牢房,漏出一脸笑意,对身后的人说:“等掌门师兄走了,咱们再进去,哈哈哈。”
一时,所有人都笑了。
凌境云来到牢前,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没有说话,毕竟,林嫣儿也在,而她,是那么低声下气的样子在照顾凌雨之,凌境云负着手,良久说:“青山门的人说你是他们的人,要我把你交出来。”
“不可以,这样雨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林嫣儿急切地说。
“我爹呢?他现在在哪里?”凌雨之推开林嫣儿问。
“他,逃了。”凌境云低头理着袖子说。
“所以,你们要利用雨之,引诱公公出来投降?”林嫣儿有些抽泣,怔怔地站在那里。
凌境云不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是默认了。
林嫣儿看了一眼凌雨之,心想:“这下好了,公公武功再高,也要受他们要挟,非束手就擒不可,只有救出雨之,才可以帮到他们。”
她说:“雨之怎么说也是先掌门的唯一一个徒弟,怎么能把他交给青山门的人呢?”
说着,她大步走了。
“师妹……这件事你说怎么办?我可是非把你交出去的,反正青山门的人也说了,不交出你们父子,他们就要踏平蜀山,你就看在死去的掌门对你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就牺牲一次吧!男子汉大丈夫最应该面对,不是吗?呵呵。”凌境云笑了笑说,然后走了。
凌雨之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心中气恨不已。
待所有人去净,凌雨之独自坐了下来,隔着木桩可以看到他的消沉。
不久,又是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自然是看到凌境云离去的左平之来了,他一脸笑意,哼哼冷笑。凌雨之斜视着他,问:“你笑什么?”昏暗的光线下,他有一种异常落魄的感觉。
左平之仔细看着他,笑道:“这样一看,你和你爹还真是像,人家都说,虎父无犬子,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怎么你就这般不济,连个掌门都没有当上?”左平之嘲讽道。
“都像你,思思念念着掌门之位!哼!”凌雨之亦笑。
“我自然不会惦念掌门之位……看林师姐去的那般匆匆,该不会,她今晚会来劫狱吧?”左平之依依不饶。
凌雨之听完气的低下了头,他盘坐在那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转过头来看着左平之,问道:“你说什么?”
“哼,既然你没有听清,我就不重复了……凌雨之,你可真是幸运,在蜀山,你就是先掌门的独传弟子,现在又跟青山门扯上关系,若是我就妥协了,去青山门领罪,领完罪,不就是他们的人了?何必窝在这小地方?”左平之说。
“说这话,你就不怕被人听见。”凌雨之淡淡的说。
左平之这才发觉自己失语,脑中一个激灵,怔怔地看着他,笑道:“他们都被我撤退了,不会有人听到,除了他们。”
对面牢房里的几个蜀山罪犯忙上前来,卑躬屈膝的奉承巴结,说:“我们都在这里关了二十多年,出去无望了,早听说左师兄英明领导,很得人心,我们就是说出去什么,别人也不会信,只是,还请左师兄……提拔,呵呵!”
左平之严肃的说:“好了,日后自然在掌门面前说几句好话,宽恕你们的罪过。”
“多谢大师兄。”那几人急切的说,一边对他躬身拜了拜。
凌雨之听着这些阿谀的话,自大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笑了一笑,一脸不屑,气氛有些凝住了似的,谁也没有说话。
左平之感觉到尴尬了,最后只说:“凌雨之,我劝你还是妥协吧,对大家都好。”
然后,他一笑转身,潇洒的离开了牢房。
凌雨之抬眼看了他的背影,身材是挺好的!人也是个人才,只可惜心术不正,野心勃勃,哼哼!
这样的人凌雨之就更不屑了,他站起身来,从怀里拿出一根发簪,是林嫣儿偷偷给他的,这发簪可以开锁,他只一撬那锁就开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牢房,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蜀山,只是他低估了一些凌境云,在林嫣儿离开的时候,他喊了一句“师妹”,就看见平常一直在她头上的发簪不见了,凌境云猜到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不打算这时揭穿,毕竟,凌景山还没有抓住啊!
直到晚上的时候,有弟子来送饭,才大声宣布凌雨之逃了。
平日一些和凌雨之比较要好的弟子奉凌境云的命令,跟踪凌雨之,伺机抓住凌景山!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凌雨之不是去找凌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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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在蜀山的墨蝉和杨汉亭,听说了这些事情,一个愁眉苦脸,一个如释重负似的,还带着些开心,愁眉苦脸的当然是墨蝉,她的样子就像抽奖没有中一样。所有人忙着抓凌雨之和计划擒拿凌景山的时候,墨蝉却对身后的杨汉亭说道:“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去不去?”
杨汉亭走到她身边,一脸桀骜不驯,一只手靠在她肩膀上,没有说话。
“不说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