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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任离忧也是前往天泰山的,和景宣走的是同一条路,因为不知道轩辕宗的名额转给了景宣,为了逃避重日的骚扰就提前出发了,可是到了蓝玉县外遭到了这群紫袍人的袭击。
而任离忧服下了解药之后,毒性只是缓解了些,并没有彻底恢复。
景宣提起了一个紫袍人,怒声问道:“还有解药呢。”
紫袍人双脚离地,道:“这毒没有解药!”
景宣单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紫袍人的锁骨被生生捏碎,可是这紫袍人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倒誓死如归,道:“这毒真的没有解药,我刚才也中了毒针,服用的解药只能缓解毒性,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还得死,早死晚死都一样,所以就算你现在捏死我也没关系了。”
景宣瞪大眼睛,再看了看气若游丝的任离忧,心中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痛,可见任离忧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别样的感情,这种感情只有在危难分别之时才能体现,而现在任离忧身中剧毒,景宣仿佛已经看见了任离忧离自己而去。
轰!
反掌将紫袍人的肋骨轰碎,尖锐的骨渣刺进了心脏,紫袍人吐出一口血,软了下去。
突然见景宣暴怒,出手极其狠毒,周围的紫袍人都被这气势所震慑住,朝后退了一步。
景宣大吼一声,速度极快,头巾忽地一飘,身形已到了两个紫袍人的面前,一手一个掐着脖子提起。
“解药呢!”景宣咬牙道。
两个紫袍人被掐地说不出话,憋红了脸,挤出一句话:“真的没有解药啊。”
“去死!”
轰,轰。
景宣将两人抛起,就是两掌,轰在二人的脑壳上,登时白色的脑浆红色的血浆四溅,两人一眨眼见了阎王。
景宣俨然变成了一个杀神,瞪着血红的眼睛环视一圈,看着一群紫袍人,身形如残影在人群中窜动。
他问的问题都都一样,“解药在哪里!”
可是还没等紫袍人说话,他便已经出掌。
景宣最痛恨杀人,可是此刻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不断地出手,让血沾满双手。
难道是为了任离忧?
片刻的功夫,紫袍人已经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剩下了那个被称为七师兄的领头人,正面如死灰地看着景宣。
七师兄双腿发颤,他见过无数的杀戮,见过无数杀手,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像景宣这样突然变脸,杀人只在一瞬间毫不留手的人,这那里是人,分明就是恶魔。
景宣一步一步走向七师兄,七师兄的腿早已经被恐惧驱使,不听使唤,一步也挪不动,景宣每走一步,他的心就颤动一下。
终于,景宣走到七师兄的面前,手中的道气已经达到了灵道的顶峰,虽未出掌,强劲的掌风似乎瞬间可以劈开顽石。
七师兄颤抖道:“景爷爷,果然名不虚传,我服了,服了。”
景宣化掌为指,顶在了七师兄的中府穴。
七师兄只觉得脑袋一阵鸣响,体内的道气一瞬间滞留,他知道这指头再动一下,他就会暴毙。
景宣语气低沉道:“你是他们的七师兄?你们是哪派的?”
七师兄眼神中充满恐惧,道:“我是草蛇派的。”
景宣道:“草蛇派?我怎么没听过?你们的师父是谁?”
七师兄面露难色,道:“这个真不能说,说了我也会没命!”
景宣道:“你不说,现在就死!”说完指头拧动,一股道气冲进了七师兄的体内,撞击着穴道。
七师兄身躯躬起,膻中穴,天池穴冒出青烟,感觉浑身炙热,似乎放在火上烧烤,疼痛难忍,这比死了还难受,
七师兄终于受不了了,道:“我们是公孙刁的弟子!您放手吧。”
景宣并没有撤力,冷道:“公孙刁是什么鸟人?说清楚!”
七师兄道:“五毒道人排行第五的公孙刁!”
景宣神情一变道:“五毒道人原来是五个人?那其他四个人是谁?”
七师兄道:“其他四个人的名字我不知道,我只听说过五毒道人的老大已经成了废人,动都动不了,只有一口气在。”
景宣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五毒道人只有四个人能活动?”
七师兄道:“是的,我们便是公孙刁的手下。”
景宣道:“为何刺杀逍遥宗弟子?”
七师兄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师父的命令!”
景宣道:“那你师父现在在何处?是否要如天泰山?”
七师兄恭维道:“大爷真是神机妙算,师父就在天泰山让我们在这里刺杀逍遥宗的任离忧!”
景宣道:“这当真没有解药吗?”
七师兄道:“我们是没有解药的,只有缓解药效的药,能解毒的就是我师父了。”
七师兄的声音气若游丝,看样子快是不行了。
景宣又问道:“从这里到天泰山至少还有十天的路程,这药效是四十九天,时间够了。”
“不够!”七师兄道。
“什么!”景宣手中的力道变大,猛戳一下。
七师兄知道现在自己必死无疑了,嘲笑道:“来不及了,他还中了我的断肠毒雾,也没有解药,最多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哈哈哈哈。师父我完成使命了!”
景宣单指猛戳,竟将七师兄捅穿,手指穿体而出。
抛开七师兄的尸体,景宣赶忙跑到了任离忧的身边,扶着任离忧道:“你感觉怎么样?”
任离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