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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虽然距离地面数丈,但是列欢喜已经感到了炽热的道气威压,这股力量就算他也没有胜算。
列欢喜道:“这就是赤霄!”
夏侯金又举起了刀,已经一跃而起,跃起三丈,刀锋对准了赤霄,怒道:“你就是金蚕子的帮手!鸟人,吃我一刀!”
说罢,刀迅猛一劈,劈出三片光影,罩在赤霄的身后。
赤霄仿佛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刀影,傲气地抬起下巴继续朝前飞去。夏侯金的三道刀影竟然砍空,这人的速度竟然比刀影还快。
只看见赤霄浑身冒火,像极了一个燃烧的火球,这火球已经撞到了夏结界的光幕上,随后消失不见。
景宣一挥手:“我们也走!”
夜已经深了,将大地蒙上了一片黑幕,月亮升了起来,周围星光灿灿。
可是他们进入夏结界的一刻,这情景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四人只觉得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夏结界内亮如白昼,甚至比太阳当中时还亮,但是头顶并没有太阳,天空极亮,这亮如白昼的光亮便是整个天空发出的,当然炽热无比。
一股股热浪席卷着四人的身躯,眼前是一座座数也数不清的山。
山显赤红色,上面光秃秃,只有巨石,巨石被烤地发红,整个山看去也就赤红一片。
而赤霄早都不见踪迹了。
望着绵延起伏的火山,景宣紧皱眉头:“连个方向也没有,我们如何知道出口在那里?”
夏侯金是个粗汉,只顾着抹着额头的汗水道:“要不我们回春结界吧,这里太热了。”
四人回头一看,那光幕已经闭合,看来是只能进来不能出去的单向结界,也就是说没有了退路。
任离忧道:“既然没有告诉方向和路径,那就一定另有玄机,我们下一个去的地方是秋结界,当然清爽凉快,我们只要往凉的地方走去,很可能就能出着夏结界。”
一语惊醒梦中人,三人连连称是,可是这里到处炎热如火,脚都不能在地上多停,不然非掉一层皮不可,景宣,列欢喜和任离忧都有一定的轻功,用脚尖点地,少了些接触地的面积,而夏侯金就不一样了他并不会轻功,两个大脚板贴在地上,早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蹦跳。
景宣朝四周看了看,东面是他们进来的地方,定然不会是出口,再看西面,北面和南面,只见西面和南面都冒着冲天热气,那里的山仿佛都要着了,只有北面的热浪比较平缓,看来就是北面了,景宣寻思道。
四人一商量,就急匆匆地向北面疾驰。
苍炎的大地上,四个身影不断起落,在炙热的巨石和冒着青烟的石壁上飞奔,又翻越了几座火山。
很快,四人就浑身湿透,景宣和夏侯金早都脱下了衣服,缠在身上,任离忧是个女子不便脱衣,却也挽起了衣袖,露出皓腕。
只有列欢喜已经热的满脸发红,却还是不肯脱衣,双手始终在紧闭的大袖中。
夏侯金心直口快,皱眉看着列欢喜道:“你这个鸟人,到底是雌是雄?还害羞不脱衣服?那大袖子能把人捂成包子。瞧你的脸都成猴屁股了。”
列欢喜并未说话,狠狠瞪了眼夏侯金,这双手他就是死也不会拿出来,除非他出死招,被他攻击的人必死无疑,看到他的手后也很快毙命。
这时,景宣指着前面道:“你们听,是河水流淌的声音,我们去前面休息一阵。”
夏侯金道:“他奶奶的,我都快渴死,热死了,快走。”
四人朝着河水流淌的方向奔去,可是等他们到了之后,全都傻眼了,一个个面容凝滞,说不出的失望和痛苦。
哪里有有什么河水,眼前确实有一个距离二十丈左右的河畔,但是河床内却不是水,而是不断翻滚奔流的岩浆,刚才那河流流淌的声音就是岩浆河发出的。
二十丈的距离,江湖宗派中,眼下还没有一个人轻功好到能一跃二十丈的距离,有也只有当年景烈的马踏飞燕,可是这一招早已经失传了。
不断奔流的岩浆河上只有星星点点的几个凸出的石块,而且这些石块不断被岩浆撞击,谁也不知道那块石头能踩,若是踩了上去,石块不稳,那就会没入岩浆中,连灰都没有,况且这些石块之间距离不近,只有轻功较好的人才能够度过。
即使轻功好,没有胆量也是不能通过的,这武道大会真是苛刻,难怪每年有那么多人死在这结界当中。
看着宛如地狱般的岩浆,夏侯金怒骂道:“奶奶的,这不是成心刁难人嘛。”
景宣走到岸边,看着翻滚的岩浆,忽然一个浪花打在岸上,溅起了一片岩浆,景宣忙后撤,却已经有几处岩浆滴落在衣服上。
岩浆穿衣而过,留下了两个孔洞,落在了地上发着滋啦的声音。
任离忧道:“这些岩浆不时炸起,要是粘上一点也是剥皮抽骨之痛。”
景宣道:“但是我们只有眼前这一条路可走。我在前面探路,你们跟在后面。”
任离忧看着凶险无比的岩浆河道:“不行太危险了,那石头光滑如玉,稍有不慎就会滑落,再者你知道那个石头能立足?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景宣道:“不行,要是在这里待久了,我们不是渴死就是热死,永远别想出去,就这么定了,我来开路。”
看着景宣坚韧的脸庞,任离忧知道就是现在她说什么,也不能改变景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