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如豆,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金德曼和余长宁两人。 。
纤手抚过眼前这套崭新的衣物,金德曼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贝齿深深地咬住红‘唇’,满是复杂地望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余长宁,良久没有举动。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金德曼浑身上下冰凉一片,说不出的难受,她心知在这么下去,说不定还未等余长宁醒来,自己便已经受生病了,到时候如何才能照顾受伤的他?
心念及此,金德曼终是打定了注意,转身背对‘床’榻强忍心头的羞涩解开了衣带,一身素衣长裙轻轻滑落,曼妙的绝‘艳’酮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金德曼长发高盘,眉弯目秀,俏脸泛着羞涩的红霞,修长的脖颈白如凝脂,光滑的双肩如剑削成,凸起的锁骨犹如一个‘精’致的‘玉’玩,周身上下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没有多余的赘‘肉’,‘胸’前傲然之物饱满而‘挺’立,两点樱红鲜‘艳’圆润,如果能够放在嘴中轻啮,那该是怎样一番风味?
再望下看,细美的腰身盈手可握,双‘腿’修长曼妙,‘臀’瓣如同一个成熟的蜜桃,那一丝神秘的谷地随着她穿衣着‘裤’的动作,在灯光下若影若现,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不能自持,恨不得将之推倒在‘床’榻上挥戈入巷,品尝那桃源妙地的风味。
穿好了柯子亵‘裤’,金德曼一直‘乱’跳不止的心儿终于安定了些许,这时,柳寡‘妇’敲‘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个食案,笑道:“姑娘还未吃饭吧?来,这些有些稀粥野菜,凑合吃一些吧。 ”
金德曼微笑致谢,待柳寡‘妇’关‘门’而出后,坐在案前小口轻咽早已经掉的稀粥,心内一片羞涩。
谁能料到,向来对男子不假以辞‘色’的自己,竟冒失地在这认识一个月的唐军元帅面前更换衣服,且现在穿得如此暴‘露’,尽管他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然此事天知地知,金德曼已经无法忘怀。
然而,还有一事,更使得金德曼忐忑不已,那就是自己须得替余长宁抹擦伤‘药’,现在他可是未着寸缕啊,自己该如何是好?
握着陶瓷‘药’瓶,金德曼立在‘床’榻边久久犹豫着,心头犹如小鹿般‘乱’撞个不停,紧张得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曼突然长吁了一口气,眼眸中犹豫之‘色’尽扫,伸出白‘玉’般的纤手,颤抖着艰难地揭开了盖在余长宁身上的棉被。
‘肉’光乍现,一具男儿身躯展现在金德曼面前,宽阔结实的‘胸’膛,微微凸起的腹肌,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那……
陡然之间,金德曼呼吸急促心儿‘乱’颤,红如晚霞的俏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尽管万般羞涩,余长宁身上的伤痕却是不能不顾,金德曼紧咬银牙,将伤‘药’涂在了余长宁的伤口上,纤手放下在那结实的肌肤上轻轻‘搓’‘揉’,一点一滴,一肌一寸,终是将他那遍布周身的伤口擦满了伤‘药’,及至忙完,金德曼浑身香汗淋漓,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指尖尚留有余温,那动人心魄的感觉依旧萦绕金德曼心头不散,那一抹少‘女’‘春’情,已是不知不觉在这狭小空间内被撩拨,如雨后‘春’笋般悄然升起。
正在她细细回味之时,敲‘门’声轻轻响起,‘门’外传来柳寡‘妇’谄媚又不是关切的声音:“金姑娘,你可有为你相公涂上伤‘药’?”
金德曼恍然回神,回答道:“已经涂上了,多谢夫人关心。”
‘门’外娇笑道:“既然如此,姑娘还是早点熄灯睡觉吧。”说完之后,一通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金德曼站起身子,四顾望了望这间狭窄的房间,又是一阵茫然无措,难道今夜真的只能与余元帅同‘床’共枕吗?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金德曼双颊更是‘艳’红成了一片,她痴痴地凝望着余长宁安然入睡的容颜,心里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初见他时,千佛塔内嬉笑正容,尽管只得一万唐军,然而却为自己带来了一份难以言说的喜悦感‘激’;第二次再见,他冷言喝斥,丝毫不给自己半分情面,自己从未遭受过这般屈辱委屈,才会在他的面前当场啼哭,‘露’出了极其软弱的一面。
其后,他藏身在自己的寝宫内,朝夕相处陪伴若夫妻,自己在忙于政事朝议的时候,心头终是有着一份隐隐的牵挂,希望能够快点结束公事返回寝宫,即便是那略显枯燥的五子棋,与他下起来也是百般滋味。
而在金毗昙冒犯自己的那一夜,他又‘挺’身相助英雄救美,温暖的‘胸’膛仿佛就是自己毕生所追求的栖息港湾,是那样的坚实可靠……
金德曼相信,自己已经是爱上了这位英伟不凡的唐军元帅,尽管与他相识不过月余,然而那份爱意早已变得如同雪岳山那般深沉,整个心儿都不知不觉系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金德曼也知道这份爱情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根据家族规定,身为圣骨之身的自己只得与有圣骨血脉的王室子弟结为夫妻,即便是‘女’王也不能违背,而且,他可是大唐帝婿,终归有一天会率领大军离开新罗,回到那天国一般的长安城,即便拥有倾之十城的容颜,也不过是他生命中不足为道的过客,当自己在追忆中苦苦思念这位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