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是北宁的号码而宋茜文用的是海南的新号码那边的人应该不知道。‘喂’宋茜文感到奇怪不过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好,是我。’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

‘我是郝明莉,能找你谈谈吗?’

‘可是我现在在海南。’

‘我知道,我现在就在海南,我是一个人来的,想跟你谈谈。’

宋茜文犹豫了片刻‘好吧,’

‘我在一品花香’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

宋茜文挂断电话对容克说:“前面把我放下。”

‘是谁的电话?’

‘哦,林恳的老婆想跟我谈谈。’

‘她,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听她的语气好像不是来胡搅蛮缠的。’

‘那你自己小心,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知道你关心孩子。会注意的。’

宋茜文来到了一品花香,这是一家花茶屋,店面是在小区里远离了城市的吵闹。郝明莉已经坐在一个角落,今天的她没有以往的蛮横与嚣张跋扈。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她吧,一个20多岁的女孩能有多少心机,一切都是林恳的错,爱上他的女人都会迷失了自我,以前自己是这样,现在她是。’宋茜文在心里感叹,或许自己还应该感谢这个女孩让她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宋茜文坐下郝明莉非常客气的为她倒了一杯花茶:‘来了,这里的茶还不错。’宋茜文听得出郝明莉的国语比先前进步了许多。

现在的宋茜文没有了高跟鞋,丢开了化妆品,没有之前的妩媚动人却多了些许清晰淡雅。郝明莉看得出来现在的她比她之前看到的宋茜文任何时候都要过得好。

‘嗯,久等了。’宋茜文接过了她的茶。

‘对不起。’郝明莉说。

‘这不是你的错,对于这种事每个女人都是无法容忍的。如果只是道歉我接受,你也不必在介怀,现在我过得很好,也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嗯,我知道,从哪里说起呢’郝明莉停顿了一下 ,‘一年前我也因为和我父亲关系不好一个人出来独自开了个面点店,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林恳,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彼此是干什么的,但我却被他英俊的外表还有温和与人友善的性格吸引了,后来他知道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后也没有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劝导我原谅我的父亲,也是因为他的关系,我才承认了我的父亲的........’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我原谅你们吗?好我原谅你们,谢谢你们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有另外一种人生,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可以不必受良心受到谴责了。’

‘不,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又是一个为了爱失去自我的女人,’宋茜文从心里十分同情她,以前的自己不是和她一样吗?‘我要是原谅也是原谅你,你和我一样都是因为他才变成一个连自己也不认识的人。’

慢慢的宋茜文发现郝明莉其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敢爱敢恨不像她一样没有自己的脾气便与郝明莉聊了很久,郝明莉的国语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而且宋茜文的韩语也不错,所以两人沟通是没有问题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点,容克因为担心打了电话过来,这样她们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而结束了谈话。宋茜文告诉郝明莉她和林恳已经回不去了,现在的她比以前要快乐,让她不必有心结。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是宋茜文一生的痛。宋茜文刚刚起身离开座位便发觉小腹一阵剧痛直击心脏随即跌倒在地上。

郝明莉见宋茜文如此立即过了来,‘姐姐你怎么了。’

宋茜文忍着剧痛回说:‘我们刚刚喝的是什么?’

‘红花茶啊,益气补血的。’郝明莉一脸无措。

‘你个王八蛋.......快....120......’说毕便失去了知觉。

二十四

宋茜文醒来,醒来后的她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母亲了,她失去了她的孩子。

在宋茜文昏迷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一个小女孩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一片海滩,夕阳的余晖把整个世界都染成金黄。宋茜文和她在海边玩水嬉戏,听着海鸟的歌声,宋茜文觉得自己很幸福,小女孩指着海的那边对宋茜文说:“妈妈你看,那里是我们的家,现在我要回家了,妈妈要记得回家的路,我们会在那里等妈妈的。”然后小女孩放开了宋茜文的手慢慢上升,离她越来越远朝天边飞去,宋茜文沿着海边一直追啊追啊,最后自己淹没在海水里面。

宋茜文醒来,她多想永远都不会从梦中醒来,那么她永远都可以陪着她的女儿在海边快乐的玩耍,即便是梦至少她是幸福的。想起刚刚的梦眼泪不禁的从眼角流出染湿了枕头。醒来的宋茜文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朋友,肇事者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冷清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带着疲倦的面色,容克走进了病房,宋茜文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在这里守了她一天一夜。那时候打完电话以后,容克以为宋茜文很快就可以回去的,可是一直到天黑宋茜文也没有回,容克认为是打不到车吧所以又打了个电话过去问要不要去接她,却没想到的是电话通了而接电话的不是宋茜文,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告诉他宋茜文出事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容克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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