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惊呆了!
隐.秘的地方被侵.犯,她小脸挂满泪珠,开始拼命挣扎!
这就是她最讨厌萧廷琛的地方,从来不问她想要什么,从来不尊重她的意愿,只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办事!
萧廷琛狠狠咬住她白嫩干净的小耳垂,含混不清道:“妹妹好小,还得多补补才行……这样子,容徵也看不上吧?”
“萧廷琛……”苏酒压抑着哭腔,“你放开我!”
“这辈子都不会放开!”
他凶狠说完,一道冷笑忽然响起:
“我说萧公子的心头好是谁,原来是国公府新近归来的千金啊……”
容谣带着婢女站在房门前。
她优雅地甩了甩皮鞭,“萧廷琛,苏酒是我弟弟看上的女人,你一介庶子,也敢肖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当心国公爷知道,断了你的前程!”
萧廷琛放开苏酒。
他冷漠地理了理锦袍。
区区状元,在世家权贵眼中当然不算什么。
对手握重兵的国公爷而言,斩断一个状元的前途,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然而——
他望向苏酒,眸光深沉。
他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前途,他在乎的,只是这个小女人的心。
只要知道她喜欢的男人是他,就算失去前途又如何呢?
最起码,
他这心是甜的。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不少人。
容徵挤进来,一眼看见窗边的苏酒。
她坐在案几上,小袄凌乱,晶莹白嫩的耳垂被咬破,嘴儿略有些红肿,嘴角还有处破皮,渗出几缕殷红血渍。
白生生的小手沾满鲜血,无措地抓着宽袖,瞧着极为可怜。
他脱下大氅,上前裹住苏酒。
还未来得及带她离开,萧廷琛突然抓住苏酒。
青衣少年,在这些权贵面前有些狼狈。
他从花瓶里取出苏酒的桃花枝,面无表情地塞进她的手里,语气生硬,“重新选。”
苏酒紧紧攥着桃花枝。
她怨愤地盯向萧廷琛。
大庭广众,他对她干出这种事,叫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她的窘迫和狼狈!
这个世道重男轻女,正如史官会把亡国的责任推到女人头上,这些人背地里也不会议论萧廷琛怎样,反而只会编排她苏酒不知廉耻、勾引状元郎!
她丢尽了国公府的颜面!
她一遇见萧廷琛就没好事!
少女咬牙切齿,恶狠狠把桃花枝插进容徵的花瓶!
她鼓起勇气,“萧廷琛,我想嫁容徵!”
萧廷琛双拳骤然紧握!
桃花眼透出腥红,他盯着苏酒,宛若盯着一个死人。
容谣笑出声来,“这可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苏酒,我弟弟确实是世上顶好的儿郎,嫁给他,你不会吃亏!”
她把皮鞭塞进苏酒手里,“他对你动手动脚,实在可恶!为了证明你的真心,鞭子借你打他!”
苏酒避开。
她不要打大魔王。
容谣不悦地眯了眯眼,“你还想不想嫁我弟弟?!”
苏酒沉默。
“好,你不打,我打!”容谣脾气暴躁,挥起鞭子就往萧廷琛身上抽,“我弟弟的女人,你也敢觊觎!改明儿回禀太后娘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一半是为容徵出气,另一半,也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谁叫萧廷琛拒绝她的?!
萧廷琛就站在那儿,沉黑的眸子定定盯着苏酒。
一道道鞭子落下,他皮开肉绽,却紧咬牙关,不曾叫出半声疼!
他想从苏酒脸上看见心疼!
可是少女的心何其冷硬,竟然直接躲到容徵背后,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啪嗒”一声,长鞭竟然被抽断了!
容谣扔掉手柄,愤愤盯了眼萧廷琛,“今儿真晦气!咱们走!”
她带着侍婢,大摇大摆地走了。
容徵牵住苏酒,俊脸清寒,也要离开。
萧廷琛却紧紧抓住女孩儿的宽袖。
他整个人血淋淋的,宛如从血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桃花眼带着一抹期盼,他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大狗,弱小可怜又无助,等着苏酒施舍最后一点怜悯。
只要苏酒有一点点心疼他,有一点点在乎他,就好。
她喜欢容徵这样的男人,他也不是不能为她改……
然而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所谓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在旁人眼里分明高冷阴沉,满含威胁。
好似下一瞬就要把人活埋似的!
苏酒咽了咽口水。
她很害怕这样的萧廷琛。
容徵清晰察觉到苏酒在发抖。
他寒着脸,慢慢掰开萧廷琛的手,“我与苏姑娘两情相悦,还望萧公子成全。”
萧廷琛不想成全。
容徵手无缚鸡之力,掰不开他的手,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萧公子,你手上有血,会弄脏小酒的袄裙。”
萧廷琛慢慢抬眸盯向他。
这对狗男女都穿浅色衣衫,瞧着模样干净好看,春阳下竟莫名登对。
而他们嫌他脏……
他慢慢松开手,嫣红薄唇勾起一个诡异弧度,“我脏?容徵,你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背地里做着什么勾当,以为我不知道?”
容徵面无表情,只是把苏酒牢牢护在身后。
萧廷琛微笑着转向苏酒,“嫁吧,嫁给他。希望将来,你不要回来求我才好。”
苏酒内心恐惧,又往容徵背后躲了躲。
萧廷琛冷笑着上前,故意凑到她耳畔:
“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