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古老同时又很简单的问题,会在这种问题上左右为难的人不是智商有缺陷就是人格不健全。徐峻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个人格健全的聪明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让别人去想。

“你究竟有没有大脑?如何解决此事统帅部有完整的计划,外交部根本不用理会日本方面的反应,这个问题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一份文件直接拍在了里宾特洛甫的脸上,与外交部副部长的自尊一起散落了一地,“当代的俾斯麦”惊惧地绷紧了身体,呆滞地望着愤怒的独裁者。

“但是。。。。”

“没有但是,这不是你们外交部可以插手的事情,看问题要顾及大局,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退下了。”说完徐峻冷冷的挥了挥手。

里宾特洛甫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说出什么来。可怜的外交副部长在帝国独裁者冰冷的威压下灰溜溜地捡起地上的文件,随之恭敬地行了个举手礼后低着头黯然地退出了办公室。

“我的元首,里宾特洛甫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有道理。不过,我觉得那两个日本将军受到的伤害很重,放这两个人回到日本,日后是不是会对德国造成损害。”道根在一旁小心的提出了他的意见。

“你不会明白的,道根,因为你对日本文化的了解太少了。我敢肯定,这两个将军不但不会因此对德国怀有仇恨,而且还会因此事对德国怀有深深的愧疚。他们不会责怪德国,只会责怪他们自己。”

“这怎么。。。。不会吧。”道根目瞪口呆的望着徐峻,一脸的疑惑。

“不相信吗?那就打个赌吧,就赌你那把镀银的卢格,据说你每天要擦三遍,也不怕把镀层磨掉。”

“我的元首,您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是伦道夫。。。。”

徐峻笑着举起茶杯,站在一旁的帝森豪芬满面笑容地替他倒上了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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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啊,真是无妄之灾,大岛君,白鸟君,我等实在是无面目再回日本了。”寺内寿一两眼含泪紧握着大岛浩的手哀声叹到。

“寺内阁下,您与山下阁下都受苦了。陛下已经获知事情始末,圣上对你们两位的遭遇异常关心,并发布敕令,命外务省必须妥善的安排两位阁下尽快返回国内,并责令军部在东京安排了最好的外科医生为两位阁下进行治疗。”大岛浩拍着寺内的手轻声的安慰到。

“我等何德何能,竟受陛下如此圣恩。我等此行,非但未完成陛下托付的任务,还被卷入刺杀阴谋,造成日独关系重大挫折,实在是罪不可赦,实在是应该切腹谢罪的。”寺内寿一哭丧着脸说到。

“独国方面已经查明,此事与两位阁下无关,陛下也获知此事详情,不会责怪你们的。而且你们还因此被独方打伤,我正准备就此事向独方提出交涉呢。”大岛浩微笑着安慰到。

“哎呀,大岛君,万万不可啊,此事确实是我们日本人犯下的错误,我与山下君被卷入此事实属无妄之灾,谁都怪不了。要怪只能怪参谋本部那群愚蠢的官僚竟然派出那种不安定份子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惹出这样巨大的外交事件。我们现在只能期望独国尽快淡忘此事,哪里还有什么向他们提出交涉的立场。与我们的伤痛相比,皇国大业更为重要啊。山下君,你觉得如何。”寺内寿一拉着大岛浩的手望向躺在边上一床的山下奉文。

山下奉文现在被包得像个邮包,性格坚韧的他吃得苦头最多,被德国人打得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听到寺内寿一的询问,山下奉文挣扎着回答道:“寺内阁下说的对,我等军人,应当以皇国利益为第一,些许伤痛不算什么,如果能换来独日关系恢复,帝国顺利南进,天皇陛下八荒一宇的宏愿得偿,我等甘愿一死报国。更何况独国查明真相后立即对我等进行了精心的治疗,可见独国人还是心存与帝国继续亲善的意图,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因小失大,保持日独亲善关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我等现在无法参与其中,这一切还是拜托大岛君了。”

“当然,这就是我来巴黎的任务,天皇陛下也专门为此下了谕旨,我必定全力以赴将此事的影响减小到最低,只是有些委屈两位阁下了。”

“没有什么,说到底还是我们日本军人惹出的祸患啊。对了,大岛君,现在独国方面对此事的反应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寺内寿一皱着眉头问道。

“目前我担心的也就是这个,独国元首到现在都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不过从表面上来看,他对发生这种事情是相当愤怒的,很有可能会向我们提出一些很苛刻的要求。当然,我也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帝国内阁给予我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平息这位元首的不满,恢复独日良好的邦交关系,如果可能的话尽力推动独日联盟的签订。我已经和独国外交部副部长里宾特洛甫进行了几次密谈,希望他能够从中进行斡旋,他也答应在此事上帮忙,希望能够有用。”

“希望如此了。。。。大岛君,你来巴黎之前,国内对此事的反应如何。”山下奉文歪着头问道。

“除了内阁与外交部人员,外界根本不知道此事。军部也严令封锁消息,任何胆敢向外界透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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