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华天宇没有顾忌自己的轻伤,而是选择继续营业,这叫轻伤不下火线。
因为怕胳膊上的伤势吓到别人,华天宇穿了紧袖口的衣服,脸上的擦伤昨天和今早擦了伤药,痕迹已经不明显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早早的就把三个诊疗名额看完,小赚一百多块,这收入可以算是很低了,但华天宇不在乎,现在重要的是修炼医道,等没有三个名额限制时,他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今天还有件喜事,就是爸妈从省外旅游归来,老两口去看了多年未见的亲戚,算是了解了一桩心愿。
爸妈给华天宇带了很多地方特产,中午老妈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用午餐。
吃饭的时候,爸妈发现了华天宇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担心起来,问他缘由。
“没事,上山采药不小心摔的。”华天宇隐瞒道。
他和梁婉君可以承认是打架,但和父母就不能这样说,免得徒增担心。
“你看看,让你小心点吧,以后危险的地方别去,你现在挣的钱也够花了,别那么拼命。”母亲是一如既往的唠叨。
父亲华荣是个老大夫,华天宇的伤是打架还是摔伤,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他没有声张,只是饭后叫华天宇单独谈话。
老爸这里糊弄不过去,华天宇只好承认是打架,不过没有进派出所,老人家才放心。
下午华天宇就在家陪父母聊天,听他们讲述旅游见闻,也别有乐趣。
晚上,张亮打电话,说他爷爷明天到黎洲市,和华天宇约个时间去他家里。
“我随时都可以。”华天宇说,近期他没什么要紧的大事。
“你还有伤,歇几天吧,五天后,我早上8点去村里接你。”张亮说道。
“那好。”
华天宇答应了,挂了电话后,他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了这件事,以免遗忘。
……
华天宇原本以为这几天会平静度过,但是第二天有一个陌生电话突然打到他手机上,对方说他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询问住院的黑人比利是否是他的亲友?
华天宇那天好心让120把黑人比利一起送到了医院医治,还是他垫了一千块钱医药费,挂号时留了他自己的手机号,因此医院才找上了他。
“不是我朋友,我只是好心送他去医院而已。”华天宇说。
“现在那位比利先生无法承担后续治疗费用,如果你不认识他,那我们就报警处理了。”对方说道。
这本来不关华天宇的事,是胖子麻吉不地道,雇佣比利打拳,受伤了弃之不顾,现在比利没钱医治,医院要让警察去处理了。
想到了比利是被自己打伤的,华天宇恻隐之心发作,就带上了医箱,抓了一副伤药坐车去第一人民医院。
个把小时到了地方,所幸比利还没有被接走,他在病房里,看到了身上打着绷带的比利,精神状态还不错,在啃着香蕉,看他那猛吃的劲头,还真有点像是叶枫形容的大猩猩。
比利作为外国友人,医院不敢怠慢,给他预备了水果点心,因此他暂时吃喝不愁,不过药已经停了。
现在国内大部分公立医院,对于没钱交费的病人,都是采用停药处理,否则病人无法缴纳的医疗费,最终是要在主治医生奖金里扣除的,谁也不想背这个锅。
“比利,我来给你看病了。”华天宇背着医箱走进病房。
黑人比利还以为华天宇是医院的医生,可是当他看到华天宇那双有力的手掌后,蓦然睁大了眼睛,这双手他太熟悉了,就是那双手送他进了医院。
“你、你就是小猪佩奇!”
比利忽然跳到床的另一侧,摆出了战斗架势戒备着,神色惊恐,华天宇着实把他打怕了,他在国外比赛都没有这么惨过,有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别担心,我真的是给你看伤的,那天还是我叫的救护车。”华天宇耐心的解释,并摊开双手,表示他没有恶意。
听到这么说,比利放下了戒心,在思考一阵后,觉得华天宇没有追杀他的必要,就小心的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毕竟你受伤也有我的原因,我也是尽一份心意,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上,这家医院已经要把你交给警方,在这之前,你是否要接受我的治疗?”华天宇问道。
一听到警察这个词,比利脸色就是一变,不过他是黑人,看起来不是很明显。
比利点点头,重新回到病床上,华天宇让他脱下外套,查看他的外伤。
华天宇查看比利的伤势后,惊叹于黑人优秀的身体素质,那天拳赛华天宇下手的力度自己十分清楚,要是普通人,估计去了半条命,没想到这比利就像没事人一样,骨头没断,身上有些挫伤,至于内脏的震荡,估计他都不当回事。
“没多少大碍,伤药敷一下,多吃点蛋白质,估计一个星期就痊愈了。”华天宇把带来的伤药给他涂抹一遍,另外开了个方子,可以自己抓药煎服。
比利看着药方一脸正宗的黑人问号,还在纳闷为什么中国的医生这样看病。
这时一个小护士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小护士用手指了指比利,说道:“就是他,问身份也不说,也没有钱交费,我们没办法只有报警了。”
比利一看是警察,吓得穿鞋就冲出了病房,把两个警察都推了个趔趄,他一路疯跑下楼。
“站住!”
两个警察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