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后,我去看望她,变得不如以前方便了,也变得更加不习惯了。

现在横亘在我和母亲之间的鸿沟,不单单是郝叔祖孙三人,还包括郝叔家所有男性亲戚,甚至整个郝家沟的男人。

以前母亲只属于我和父亲,现在她的身心,已被姓郝的人,占据了大半。

正如出嫁前,母亲跟我和白颖所说,她要做郝家的好媳妇,不时听到有关母亲的贤良淑德之事。

比如说,母亲伺候公公很贴心,不仅每餐亲手给公公喂饭,闲下来,还会给老人按摩松骨。

嫁到郝家沟没一个月,母亲就自做自家媒,帮郝叔大侄儿娶上了媳妇。

郝叔小侄儿考上大学,母亲一次性资助了五万块。

郝家沟村名委员会换届选举,母亲帮助郝叔顺利当上了村长。

母亲注册成立“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承包下郝家沟100亩荒山,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

每次去郝家沟看望母亲,看着她为了自己的新家,忙里忙外操持,我心里就挺不是个滋味。

当看到那些郝家沟的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母亲,有说有笑地讨论工作上的事时,我就会有一种被人抢走了一样珍贵物品的感觉。

当看到郝叔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轻轻摩挲着母亲日益隆起的孕肚时,我就会恨不得拿他的命换父亲的命。

当郝虎开着母亲的新车,陪她去这上哪,前前后后跑腿时,我就会想这小子心里肯定乐开了花。

当郝龙郝杰,一口一口亲热叫母亲“婶婶”时,我就会想这俩小子口蜜腹剑真不是个好东西。

当母亲和郝叔的第一个孩子降世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就愈发虚无缥缈了。

母亲一共给郝叔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

女孩是老大,取名郝萱,长相随母亲。

三个男孩当中,一对是双胞胎,分别叫郝思远和郝思高,长相随郝叔。

另一个是老么,叫郝思凡,长相同样随母亲。

母亲嫁到郝家沟后第一年春天,郝萱出世了。

所有来看过孩子的人,都喜气洋洋,包括妻子,唯独我闷闷不乐。

我喜欢郝萱,因为她和我一样,是母亲的亲生孩子。

我不喜欢郝萱,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男人的孩子。

这个不相干男人,要是母亲对他感情一般,还情有可原,偏偏母亲却爱他到骨子里去了。

母亲爱郝叔,所以才抛弃所有世俗偏见,义无反顾下嫁。

爱屋及乌,母亲才对所有同郝叔存在血缘关系的男人好,才会要这个家族和睦,要这个家族兴旺。

同样,母亲爱郝叔,才会纵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吃自己的奶水。

提到郝叔吃母亲的奶水,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很龌蹉的男人。

郝萱满月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上厕所,正好碰见母亲和郝叔招待完客人,俩人上楼去休息。

很长时间没偷看郝叔干母亲了,我心里痒痒,便偷偷尾随他们到了三楼。

郝叔和母亲进房后,也没有马上关门。

俩人说几句话后,母亲抱起摇篮里的郝萱,然后解开胸扣,拿出圆润丰满的左乳,给女儿喂奶。

可能经常给小孩喂奶缘故,母亲没戴胸罩,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秘密。

母亲一边给小孩喂奶,一边和郝叔说着话。

郝叔喝一口茶,说几句话,同时一只手放在母亲屁股上,轻轻摩挲。

摸了会儿屁股,郝叔笑起来,说他想喝几口奶。

母亲一听,“噗嗤”一笑,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

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rǔ_tóu,“吧唧吧唧”吸起来。

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rǔ_tóu,含住右rǔ_tóu,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

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

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

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

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

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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