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我的眼神,由起初的惊讶,慢慢变成生气。

也许我无动于衷的漠然表情,伤害了母亲自尊心,她突然几步走过来,一把抢去我手里的烟,使劲甩在地上。

“妈妈告诫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学别人抽烟,你就是不听,”母亲凤目一瞪,厉声责备。

“你不知道一根香烟里面,含有多少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吗?是妈妈没有教你,还是你根本把妈妈的话当耳旁风?”听着母亲那伤心的语气,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赶紧解释说:“妈,我其实并不抽烟,只是偶尔抽一根。

要是你不相信,可以问白颖,她都知道。

”母亲平静下来,说:“最好不要碰,偶尔为之多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

把你的烟和火机交给我,白颖那里我会告诉她,叫她也这样做。

”我低下头,掏出香烟和火机交到母亲手里,她才露出和悦之色。

“左京,妈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母亲说。

“怎么会呢,你是我妈,教训我是应该的。

”母亲这样说,我反倒有点手脚无措。

“…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沾一点烟了。

”我和母亲之间小小风波过后,她继续做饭,郝叔在一旁帮忙。

自从郝叔住到这里,开荒种地,养鸡喂猪,一日三餐基本上能自给自足。

在母亲一双巧手烹饪之下,七八道正宗风味的农家小菜,很快便热气腾腾端上了餐桌。

第十二章午饭后,天气转好,雨慢慢变小。

郝叔披上一件蓑衣,背起一个大篓,说要到地里转转。

郝叔出门后,母亲洗了碗筷。

接着把他换下的湿衣服拿到澡盆里泡上,撒了一层洗衣粉,准备洗衣服。

“妈,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拿回去洗呗,”我劝道。

“两三件衣服,很快洗好,拿来拿去挺麻烦,”母亲露齿一笑,拿来搓衣板和洗衣刷。

郝小天乖巧地搬来一张小凳子,塞到母亲屁股下,让她坐。

“妈妈,我长大给你洗衣服,好不好?”小家伙煞有其事地问。

“好呀,妈妈可喜欢了呀,”母亲满脸笑容。

我提一桶水放到母亲对面,蹲在她面前,无意瞥了瞥她光洁的小腿。

母亲理了理鬓角,不动声色地压了压长裙,双腿并拢侧放。

不知道母亲和郝叔做爱后,有没有穿内裤。

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么。

对母亲动了如此龌蹉念头,让我深觉罪过,赶紧转移视线,长吸一口气。

“左京,你工作怎么样,跟妈聊聊,”母亲说。

“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我犹豫不已。

“什么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听说美国那边已拟定我做中国公司技术部负责人,不过,具体任命状还没下发宣布…”“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高兴地说。

“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母亲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沖洗完,拧了拧水分,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我注视着母亲,她表情静美,明齿皓目,让人油然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意。

几颗细小微粒的晶莹汗珠,从她秀气的眉宇渗出来,更显风韵成熟之美。

“妈…爸说过,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吗?”我突然激动地问。

母亲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我。

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额前一缕鬓发,望向窗外。

母亲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点点头,谈谈地讲出“说过”二字。

映证了自己心中所想,我更来劲头了,追问:“郝叔…他对你好吗?”母亲闻言,眉心露出羞涩之色,说:“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当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郝叔比起来,谁最好?”母亲“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瓜,说:“你呀,你能不能别替他们操心…”“说嘛,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不依不饶。

母亲回过神来,认真想了想,说:“他俩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

”顿了顿,接着说:“你爸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你郝叔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母亲概括非常准确,把我对父亲的映射,一下子鲜活地勾勒出来。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郝叔把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功夫,我实在体会不到母亲夸郝叔是一个好男人出发点何在。

当母亲说出郝叔是一个好男人时,我发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那么,除了爸爸,你也很爱郝叔,对吗?”母亲莞尔一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你郝叔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爱。

记得我第一次见老郝,是在十六前,还是经你爸认识他。

那时老郝和你爸在同一个工厂,你爸搞管理,他是一名最底层的操作工。

你爸因为帮了老郝一个小忙,他就对我们全家感恩戴德,视我们为贵人,尊敬礼让有加。

那时的老郝,给我的感觉,就是全中国最朴实的农民兄弟中的一员,待人诚恳,做事努力。

不过,虽然你爸和老郝在同一个厂里上班,我们却没见过几次面。

而且每次他见到我,都低着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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