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打飞机呀,”妻子抿嘴偷笑。

我总算听明白妻子的话,苦笑着摇摇头,丢给她一句“没有”。

妻子抛个秋波,不容分说一只手伸入被窝里,摸到我裤裆,一把握住肉鼓鼓的东家。

她的小手冰冷刺骨,募地抓住我命根,顿时冻得我一阵哆嗦,早没了睡意。

“——我了个妈呀,宝贝,你的手贼太冰了,”我弹坐起来,双手紧紧护住裆部,一脸苦相。

诡计得逞,妻子不由开怀大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谋害亲夫,亏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长叹一声。

“苦也,苦也,摊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嘴上这样说着,东家却在妻子手里,一点一点抬起头来,蠢蠢欲动。

妻子拍我一掌,嘟起小嘴说:“为妻看你可怜,想好好服侍你,不料你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既然如此,罢了,我省点力气好回北京。

”说完,狠狠抓我东家几把,就要抽回小手。

我哪能遂妻子愿,陡地捉住她手,贼笑说:“颖颖啊颖颖,大清早就来惹我,现在想走,我可不干了。

摸都摸了,何必在意一时半刻功夫,就多摸一会儿,让为夫好好过瘾。

”接着,把妻子往怀中一拉,双手抚上她饱满坚挺的sū_xiōng。

妻子娇笑着倒入我怀里,连声求饶道:“对不起,老公,人家错了,你放过小女子吧…”我捧住妻子俏脸,凑到她鬓发上连嗅几口,闻到一股湿漉漉气息。

“咋了,亲爱的,刚洗头了?”我认真打量妻子一番,伸手摸摸她秀发。

妻子闻言,脸色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扭头躲开我目光。

“没有…洗澡呢,”妻子露齿一笑,镇静地理了理鬓发。

“你不是知道我向来有晨浴习惯么,人家刚洗澡了。

”妻子是个晨浴爱好者,这一点倒不假,因此她的话刚出口,我便信以为真了。

“吆西,鸳鸯浴居然不叫上我。

颖颖啊颖颖,为夫向来待你不薄,你却冷落为夫,独自一个人悄悄洗完澡了…”我摇头摆脑,咬牙切齿地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这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

不过,此时看在妻子眼里,“鸳鸯浴”三个字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出一身冷汗。

“好老公,你快别怪人家了嘛,”妻子突然双手搂住我脖颈,娇滴滴地说。

“晚上回到北京家里,咱再一起洗鸳鸯浴,到时颖颖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嘛。

”“哪能了?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开洗吧,嘎嘎——”我坏笑着一把抱住妻子,从被窝里站起来。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要…”妻子不由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好老公,不要啊,我不要再洗了。

”“真不要洗了?”我笑问。

第一百七十四章妻子挤出一滴眼泪,楚楚可怜地说:“哼,坏老公,不晓得心疼人家么。

人家刚做完全身滋润补水,现在陪你洗个澡,不是白费功夫了么。

坏老公,不想理你了——”原本就是吓唬妻子,哪晓得她当真,还抹眼泪了。

我不禁懊恼自己,连声赔不是,变着法儿哄妻子。

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宝贝,哄了几分钟,妻子才破涕一笑,然后狠狠拍了我一记。

那意思估计是提醒我今后长点记性,别惹她掉眼泪。

当然,往后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总算明白过来。

妻子之所以拒绝跟我洗澡,是因为她此时根本没穿内裤。

所谓其它理由,不过是妻子敷衍塞责的借口。

在母亲的私密日记中提到过,天蒙蒙亮,姓郑的刚被母亲赶走不久,郝江化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母亲展示了他的战利品:一条纯棉白色蕾丝内裤。

紧接着,郝江化说了一句令母亲记忆犹新的话:同你一样,颖颖真是个极品娘们,在山庄叫了一个晚上。

干得我那个销魂滋味儿,事后闭眼一想,还要流口水。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听我一句劝,不是我爱唠叨。

颖颖毕竟是咱儿媳,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以后这种事能少做,还是尽量少做。

要是让左京知道你们父女做出败伦丧德之事,局面肯定无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会酿成无端大祸。

唉,给你物色了那么多美丽女子,琳姐、筱薇、诗芸等人还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颖颖。

早知会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当初就不应该纵容你对颖颖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为,都怨我一时心软,铸成大错。

事已至此,我这个做妈妈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远蒙在鼓里。

郝江化双手一楼母亲细腰,咧嘴说:你放心嘛,只要我们相互掩护很好,左京那个傻儿,怎么可能晓得勒。

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颖颖了。

没有颖颖,我铁定茶不思饭不想,我和她之间的事,哪能怨你。

嘻嘻,告诉你嘛,昨天晚上,颖颖叫我老公了。

再努把力,不出一段日子,在颖颖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过左京了。

母亲“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额头,幽幽地说:瞧你一副没出息的高兴劲儿,颖颖叫你老公,那她该叫我什么。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母亲道:当然是随诗芸她们一样,叫你萱诗姐啊。

然后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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