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明洒满谷底的时候,五叶师叔打着哈欠转交了师傅赶早捎回来热腾腾的小笼包,便化回了凤型飞出谷去了。
她也才知道师傅原来一夜未归,是在清风镇喝醉了,五叶师叔去找,师傅浑浑噩噩又只认酒不近人了,抱着酒坛子不肯离开,却还记得要师叔捎几笼小笼包回来给她。
五叶师叔的‘肚’量大,这一捎便是二十几笼,管叫苏白吃一个星期也吃不完。
揭开了盖,那热腾腾的雾气将一双眼遮挡的不真实。
只见她夹起一个小肉包,缓缓送到了嘴边,吃了一口……
那一年父亲带着她逃到了北方一个村户人家,她发着高烧,那阿婆捧着家里刚出炉的一笼小笼包,她不记得味道,只记得烫得舌头发麻,饥寒却一点点被这包子所填满。
那时候,迎着风雪抱着她继续前行的父亲,一口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