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了卧房,她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里柔和依旧,她看到床上慕容伊川正静静的躺在那儿,她以为他睡着了,所以她的脚步更加的轻快了,生怕把他吵醒,把房门轻轻的关上,插上了插销。宛若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把手里的醒酒汤放在了旁边的紫檀木桌子上,一股酒气直冲鼻孔,那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宛若见慕容伊川微微闭着双目,她知道他应该是没有睡着的。
”伊川;你快起来把醒酒汤喝了,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就喝酒,你不要命了。“宛若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埋怨,然这种埋怨包裹着关切的外壳。慕容伊川睁开了眼睛,灯光下宛若一身白色的纱裙,柔软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背后,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儿格外的明显,轻轻的呼吸一下,一股淡淡的幽香在空气里弥散。
慕容伊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宛若见他起身了,她刚想伸手去端旁边的那一晚醒酒汤,然慕容伊川似一个饿虎扑食一般伸手把宛若拉到了自己怀中。
慕容伊川拥着宛若那柔若无骨的身体,觉得是那样的舒服,仿佛是在寒冬拥抱着一团棉花那样的舒适,然却要比那更加的醉人。
“哎呀你放手了,快把醒酒汤喝了,”宛若说着就拼命的挣脱,然慕容伊川的两只手形如两条刚够一般死死的把她按在远处,宛若纵使用尽全身的气力,依然无法挣脱。
慕容伊川用嘴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宛若忙朝旁边歪了一下头;表现出了些许的厌烦来,“真是的,一身的酒气还抱人家,讨厌!”宛若的语气里呆着些许的娇嗔,然在慕容伊川看来应该是嫌弃。
“你嫌弃我吗?你不可以嫌弃我,我什么样子你都不可以,不可以!”慕容伊川的语气一下子冰冷坚硬起来,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揪着宛若的头发,她怎么可以嫌弃自己?以前如果是萱萱,她绝对不会,每次自己酒醉她都是那样温柔的照顾自己,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无论自己酒醉之后对她如何,她都能够承受,她都是那样的温柔如初,可是此刻怀里的女人,她的柔情在哪儿?
宛若不晓得他为什么认为自己嫌弃他,天知道自己没有,只是自己不喜欢他的一身酒气,不希望他喝酒,因为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彻底,仅此而已。宛若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喝酒,每次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自己总会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从何而来她自己也不清楚。
“伊川;我没有那个意思了,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你喝酒,你的伤刚好,太医都说你不可以喝酒的,我是在关心你啊。”宛若的语气非常的平静,虽然他就她的头发有点儿痛,然她还是那样的平和。
慕容伊川狠狠的拽了一下宛若的头发,有些用力,宛若疼的一咧嘴;“无论我成为什么样子你都要喜欢,都要喜欢。”慕容伊川此刻就形如一个压迫臣民的暴君一般,
宛若没有在说什么,她知道他现在醉了,自己和他说什么是没有用的,那么就用自己的沉默和他抗争吧。
慕容伊川把宛若死死的按在床上,紧接着他就粗鲁的去波她的衣裳,这一刻宛若的心疼痛了一下,大闹顿时魂乱起来。慕容伊川虽然表面上说是对于宛若被皇帝亵渎了这件事情能够释怀,可是每次面对宛若那一身的皎洁,他就无可控制的想起这个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玷污过,越是如此就越加身了他对皇帝的恨意,然面对宛若,他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每次在她的身体上承欢他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件事情,然无可控制的把自觉的内心探路,他怎么能够不在意?他只能够把内心的那份愤懑用自觉的身体表达出来,他就是要在宛若的身体上发泄自觉的yù_wàng,然还有那份恨意,每次把宛若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才真正的满足,那除了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就是精神上的满足,仿佛是一种报复的快感,可又不知道这是在向谁报复?慕容伊川如今最恨的就是宛若的拒绝,她的不配合,过去的她就是如此的桀骜,而如今她失去了记忆,而且还有了那一段被人亵渎的过去自己没有嫌弃她,她就应该对自己顺从,对自己感激,所以他不允许宛若抗拒,不允许她拒绝。
洞房花烛夜宛若坐在床上等了慕容伊川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他归来,她以为他能够陪自己说说话,可是他来到之后没有说一句话,揭开了她头上的盖头,然后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股刺鼻的酒气让宛若快要窒息掉了,他粗鲁的把她的嫁衣脱掉,把她的凤冠摘下,然后就形如对待一个奴隶一样吧她死死的按倒在自身下,开始疯狂,然而他的嘴里始终喊着萱萱,萱萱,他完全不顾因为chū_yè身下女人的惊恐和疼痛,落红出现的刹那女人的眼泪如一颗颗珍珠一样滚落,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一切的价值。筋疲力竭之后他把她丢在了一旁,然后自顾自的沉睡,然她却在无尽的黑夜里泪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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