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龙体一直没有痊愈,一直在龙德宫修养,因而国事自然是全权落在了慕容伊川的肩膀上了,皇帝的手里握着的只有那一方玉玺还有虎符,如果一个皇帝没有了这两样,那么自己可就真是有名无实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天德皇帝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给完全架空了。
这一天早朝,慕容伊川照例以皇帝的名义和满朝文武在议政,早朝刚上了没多会儿,就见大太监德福急匆匆的走上了大殿,然后扑通跪倒在地。“德福何事如此慌忙?起来说话。”慕容伊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太监德福,从牙缝挤出了这几个字,然满朝文武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突然到此的大太监身上。
大太监德福从地上站起来,道;“回王家千岁,南越王国的使臣在殿外求见。”
福王闻听此言,微微的跳了一下眉;心中暗想这还不是纳贡的时候南越的使臣来此作甚?
“现在何处?”
“就在殿外侯旨。”德福道。
慕容伊川略微沉思了片刻,道;“请他进殿。”
“遵旨。”德福说罢就急匆匆的走下了太极殿,
不光是福王心中狐疑,然满朝文武自然也心中纳闷儿,这不年不节的南越使臣为何来此?
南越王超早年一直是大正皇城的心腹大患,两国经常交锋,然胜败个半,不过后来南越的君主不如从前的英明,而大正皇城的军事国防越来越强大,因此彻底的把南越给征服了,政府南越的就是大将军西门东海的父亲西门剑。南越从此彻底的沉浮在大正皇朝的脚下,然心中依然有些不福,经常在边界上弄点儿小卵子,然都被平息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身高力大的黑衣男子走上了大殿,此人年岁在四十岁上下,然身高八尺有余,提醒非常的健硕,二目如电,面如锅底,发髻高挽,看上去特别的野蛮。
男子来到大殿上朝上看了一眼,心中纳闷上面坐的不是皇帝啊,看穿着应该是一个王爷。
太监德福见此人不跪就忙大声喝道;”大胆使臣见到福王千岁还不下跪。“
度覅闻听上面的人居然是福王,忙跪了下来,他们虽然不是大正皇城的人然对福王是非常了解的,他们听闻福王是一个非常善于玩弄权术的人,而且是皇帝的左膀右臂,而且他的王妃是琴艺无双的,能够抚响藕丝琴。
”南越下臣公孙永参见福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人嗓音洪亮,一说话震的大殿嗡嗡作响。
慕容伊川居高临下的看了看跪在自己脚下的使臣,半晌才冷冷的说;”贵使快免礼平身吧。“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谢千岁。“那人说罢就站了起来,宛如一个立柱一般。
慕容伊川看了看眼前这个大汉,然心中却产生了几丝好感,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香气好朋友周大伟,然刚才此人居然没有立即给自己行礼,这完全是在亵渎自己的权威,然又产生出了一丝的憎恶来。
慕容伊川凌厉的目光扫了一下满朝文武,然见满朝文武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个使臣身上,他知道大臣们和自己有着一样的疑问;“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现在距离纳贡的时间还差三个多月,贵使为何提前来此?”
男人不慌不忙道;“回千岁,的确还没有到纳贡的时候,然我南越国前些日子得了一件宝贝,是一只类人猿,这只类人猿有一个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够下棋,然棋艺绝伦,我整个南越王国下棋最好的都不是它的对手,所以下臣是奉我家国王之命来向大正皇城下挑战书的,听闻大正皇城人才济济,王妃娘娘能够抚响藕丝琴,那自然会有人能够和类人猿在棋盘上一决高下了,下个月二十我们在慧明楼摆下棋盘会,所以特此来下挑战书。”公孙永说罢就从怀里掏出了类似于竹简的东西来交给了德福,太监德福接过东西之后忙呈给了慕容伊川,慕容伊川看了看龙书案上那一封竹简,然后低头仔细的看了一番,竹简上面写着;“我南越过几个月前得到了一只类人猿,此物儿有着超群的棋艺,几乎不曾遇到过对手,下个月在慧明楼设了棋盘会,想请上帮皇帝和大人们来此参见棋盘会,三局两胜,谁输了谁就是下帮。”慕容伊川看罢,顿时胭脂马就立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拿一只猴子来决定一个国家的上下,真是荒谬。
慕容伊川一抬眼见使臣公孙永一脸的得意,顿时福王火冒三丈,然却又不能够发作。
“贵时先下去休息吧,本王会在三天之内给你一个答复。”
使臣应了一声,然后就快步走下殿去。
使臣下了殿,慕容伊川狠狠的锤了一下龙书案,上面的茶杯顿时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福王面色铁青的看着满朝文武,诸位大臣见到福王如此愤怒,也不敢问究竟是什么事情,都把头埋的低低的,每个人心中都在盘算着。
良久,慕容伊川对身旁的太监道;“德福,把对方的战书拿给诸位爱卿看一看。”
太监颤巍巍的拿着竹简走到了大臣们面前,按照规矩首先给了丞相萧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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