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再良还是调走了,免去了一次牢狱之灾,看来上面有人贴力保他,不然他不可能如此轻松。上面对他的评价:粗俗、豪爽、重友情,后面的三个字,使他得到不少领导的好评,成了他的保命符。
官场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蒋再良就是这张网上的一个小结点,但他与其他的结点联系很紧密,使他在这张网上得到安全的保证。
蒋再良调走后,泉湖市没有派新县长来,而是将主管党群的副书记提拔为代县长,组织部长叶飞提拔为党群副书记,组织部长是泉湖市委组织部派下来的。
陈青云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这些消息,他最关心的事情还是水电站的建设和烟草的种植,现在已经到了播衣种子已经由烟厂的技术人员带来,没事的时候,陈青云就守着那些技术人员,忙碌的时候,也会抽空过来转悠,与他们聊聊天。
红杉乡也是暗潮涌动,几个月的时间,乡长和一个副乡长空缺,所有的工作都由王建军顶着,他这才知道,张功在的时间。虽然张功揽权,却是他最轻松的日子。张功心术不正,并不代表他没有能力;水平不高,也不说明他不会处理问题。张功对处理农村事务,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
何成、何铁牛、李节三人都盯着乡长的位置,从条件上看,何成最有可能当上乡长。但华夏官场的事情并非一成不变,就像笑话里说得:你当不了官,就是因为上面没人;或者上面有人,却不给力;或者上面有人、也很给力、但是你没出血。
陈青云不考虑这些,他仅来红杉乡几个月,又是挂职锻炼的省直机关干部,上面自然不会考虑由他接替张功的位置,尽管现在的陈青云在乡党委排名第二。
文富贵的儿子文达是扫盲学校识字最多的一人,在第一个月的考试中,得到了奖励,这些村民知道乡政府是动真格的,参加扫盲学习的村民更多了。
陈青云想去庙前小学看看,贺炎家的条件因为他在扫盲学校兼课而得到改善。张功的案子了结后,公安局将查封的资金基本上返还给了乡政府,当然是扣除了他们的办案经费,这是公安局的潜规则,方钦亮也改变不了。
听江秋水说,方钦亮有可能任县政法委书记,但只听到雷声,就是不见雨点。
倒是江秋水,经常跑到红杉乡来,因为于春辉是雨神一中的支教负责人,在红杉的时间很多,三人经常聚会。
来到红杉乡后,陈青云没有放弃清微诀的修练,只是修练的时间大为缩短,功力增长缓慢。
从乡政府到庙前小学,中间要经过红杉乡卫生院。红杉乡卫生院的规模很小,总共才十多个人,其中还包括院长、会计、办公室及后勤人员在内,真正的医生只有两个西医、一个华医,另外还有五个护士和两个药剂师。
走到卫生院门口时,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远处几个人抬着担架向卫生院快速跑来,边跑边喊:“请让一下,请让一下,有急救病人。”
陈青云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探查到这个病人是头部受伤,已经出现淤血现象,估计红杉乡卫生院很难处理这个重病号,也许不出几个时辰就会魂飞魄散。
陈青云又一次动了恻隐之心,但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要求给那位病人们救治,这里可不比大山内那些相对闭塞的地方,不然他每天给人看病都会忙不过来,像他二叔一样。
果然,这个病人抬进手术室后,医生只是给他做了简单的清创术,然后进行表面的止血。
这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身体强壮,估计是从高处摔下来弄成这样,也许是给自己、或邻居盖房子之类的活计弄的。
卫生院的手术室靠后院一方,陈青云绕围墙走到后院位置,提气轻身,从围墙上飞越进入卫生院的后院,探查到手术室的位置,悄悄靠过去。
这个手术室实在是简陋,只有最简单的消毒设施,一张简单的手术台,估计也就能做做清创、刮宫、引产之类,要把别人的身体割开来取什么东西之类的手术,估计这个卫生院的医生也不敢做。
趁手术室内的两个医生背朝窗户的时候,陈青云的手中飞出两颗棋子,只见两个医生瘫软在地。陈青云跳入手术室,先从地上拣起棋子,然后抱起昏迷中的病人,再从窗户跳出,如飞而去。
卫生院的背面是个小山包,陈青云也不担心被人发现。
他用顺手从手术室取来的床单包裹住病人,跑到自己的窗户下,探查到附近无人,纵身跳入房间。
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给病人治疗,直到凌晨时分,才顺利地将他头部的淤血清理干净并止住渗血,然后又送回卫生院的手术室。
红杉乡卫生院丢失病人的消息迅速传遍各村,病人家属围着卫生院吵了好几个小时。因为病人的家属自己守在手术室门口,而正在给病人治疗的医生却昏迷在手术室内,家属才没有继续吵闹下去。
第二天,想不到重伤的病人自己从卫生院走出来,头也不疼了,只是全身有点虚弱。
病人失而复得的怪事发生在红杉乡卫生院,一时传为奇谈,谁也猜不透中间有什么古怪。
这时,另一件奇怪的事情也在红杉乡悄然发生。
这一阵子,全乡的人大代表频繁出入庙前村支部书记文富贵家,不管是山内山外的,几乎每个代表都来过,并且大家有个传言:张乡长在红杉乡横行多年,未给红杉乡的百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