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官军小心谨慎地前进几步又停下来,看看他没有动,再试着前进几步。当官军小心地进到一百二十步以内时,李双喜的亲兵们都觉得换成自己应该有几成的把握能够伤到敌人,现在既然是射雕手水准的小将爷出手,百二十步的射程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比双喜还要小两岁的亲兵谷子地又急着劝道:“小将爷,射吧,大家都想看着你射,最好你射死这些该死的敌人!”
李双喜没受谷子地的蛊惑,不过他自信的说:“大哥教导我们说‘有他李过在,这个世上的一切敌人就都是纸老虎’。每当我有危急的时候,就大叫三声‘想要道上更牛鼻,高喊大哥我爱你!’,他们吓不到咱们,再忍一忍,忍一忍等敌人到了五十步以内我大哥就要到了!”
亲兵亲将们一脸的不信,这些人心说“小将爷您甭骗我,虽然咱们不聪明,可是您又不是能掐会算的半仙,凭啥说谁到谁就到了?”
可是大家对李双喜被他大哥洗脑这件事毫无办法,听了双喜的胡言乱语,大家顿感无奈,只好睁大眼睛,力求用怒目横眉来恫吓进攻的官军,大家争取用地球上最凌力的目光,去杀死来犯之敌。
一瞬间,小土岭上聚集起来的凶狠目光,完全可以杀死世界上最厉害的病毒几百万次,甚至合而为一可以当成激光打灰机用。
李双喜的巍然不动,使敌人增加了畏惧和惊奇。在前边的一员敌将特别不放心,生怕李双喜使诈突然纵马冲来,会让他自己逃避不及;他于是吩咐自己身边的亲兵,同他一起对着李双喜射箭。
双喜身边的亲兵觉得无聊,他们看到小将爷胯下的小白龙现在有了精神,血也不再流了,于是刚才嘴快的谷子地问他们的直接领导:“报告队长,你可不可以向小将爷要一些给小白龙止血的药膏,我们大家赶紧裹裹伤,最好那种药丸再赏咱们几颗……”
亲兵首领倒也惦记着这件事,他又凑到双喜跟前,觍颜道:“小将爷,您看……”
双喜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没等自己的亲将说完,就大方地从自己怀里扯出一叠夜用型大号止血贴,另外还郑重其事地捏出那个蓝色小药瓶,不放心地询问道:“我刚才的手法你学会了吧,需要将药丸咬碎敷在其间,可不要弄反啦!”
“将爷,您就瞧好吧,用这个咱拿手!”亲将捧过李双喜递过来的神物,高高兴兴地照方抓药,给几个受伤的亲兵疗伤。
因为骑在马上向山岭上仰射借不上力,绝大多数官军的气力也不够,飞蝗一般的箭雨几乎射不到双喜的身边,有的人尽管勉强把箭射到山顶处,箭枝的力道也已经减得很弱了。
所以,山坡上爬行的官军,只见李双喜单人匹马立于山巅,他不慌不忙地将一双拿剑持鞭的手,迎着微弱的夕阳频频挥动,宛若一只金光灿灿的招财猫;还像是与熟识的老友热情地打着招呼。
他不停地将速度减慢了的流矢捞在手中,或者用兵器将之打落。这样一来,下面的敌人更为震骇了,他们茫然无措地停止射箭,既不敢前进、又不肯后退,如此迟疑一阵,才有一个哨总悄悄地将自己的手下聚拢在一起,“依我看正面取胜的可能性不大啦,即使能够凑到那个小贼的跟前,咱们也得吃大亏,不如……”说着,他把手从一侧圈了半个圆,“咱们从侧面的崖壁上攀登上去,有正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咱们正好可以包围这个小贼!”
双喜的亲兵们,此时正在享受着西地那非加大号夜用型止血贴带来的快乐;十几个男人蹦蹦跳跳,尝试着各种动作,就像是一窝因为获得了足够冬眠食物而兴奋不已的松鼠。
这时,从一颗高大的松树上,李双喜的那个亲兵像一条会上树的鱼,出溜一下便轻巧地溜下树来,两三步蹦跳他的身边,小声对双喜禀道:“小将爷,刚刚已经望见尘土起了。”
李双喜面色一喜,连忙吩咐这个亲兵说:“你去告诉大家,就说我大哥‘一只虎’到了!让大家打起精神来,别让大哥下面的人把咱们看扁了!”
“喂!给我回来,你还要让他们看着,等我将手中的箭射光,让大家随我一起冲下去,杀死狗日的们!”双喜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亲兵,他就像一只归巢的快乐松鼠,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很快就融入到自己快乐的家族中去了。
李双喜定了定神,听到自己身后悉悉索索地有人聚拢来,这才张弓搭箭;他对着一员领兵在前的千总虚拟了一拟,感觉自己重新服用了蓝色小药丸之后,精神比以前真的好多了,腰不酸腿不麻,估计连吃东西都比以前香多了。
被双喜瞄上的这个敌人千总,此时已经看到李双喜用弓箭对准了自己,他估算自己距那个骑白马的小贼至少在一百二十步开外。这时,他的马前边还有很多的人,几个骑在马上的亲随护卫在自己的周边,所以这个千总对李双喜的瞄准并不十分在意,他只顾着督促士兵前进。
官军的这个千总,见到自己身侧有一个队官正在躲躲闪闪地犹豫不前,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计马鞭,“别像死了老子娘,一群该死的**,都给我打气精神来!从现在起,只许向前不许后退,哪个敢退后半步……”
说道这里,他明显感到这个被自己鞭笞的队官神色不对,两只眼珠就如同被逗猫棒招惹了的加菲,不住地来回往复。
千总总算是经过一些大战,他察觉出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