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骆芹的脸色顿时一怔,赶紧问,“夫人,你被下了什么药?”
夏侯欢儿苦着脸,声音如蚊子般细声:“魔诺因。”
骆芹的脸色有些变了。
东方邢见他面色不对,有些焦急地问:“骆芹,这魔诺因,该死的是什么药?”
骆芹的脸色古怪地觑了夏侯欢儿一眼,才说:“这种药,通常是给女人下的,会改变女人的体质硬度和声线柔度,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渴望,供男人当玩物。”他也只是听说过这种药,却没见识过,今天算是涨知识了。
夏侯欢儿的身体顿时一僵,想起龙翘给自己注射魔诺因时所说的话,一股暴戾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妈的,龙翘那死变|态,他是真的打算把她当成玩物,不过他做梦也想不到,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反而让东方邢捡了个大便宜,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了吧。
而东方邢当场震怒,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可怜的桌子,顿时碎成一片片。
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凶狠的视线瞪向夏侯欢儿,杀气腾腾地怒道:“是不是龙翘?”
夏侯欢儿无言地点头。
东方邢的拳头蓦地攥住,深邃幽冷的眸子里淬着狂怒的火儿,压抑不住地低吼:“他有没有对你……对你怎么样?”
夏侯欢儿愣了一下,随即憋屈地说:“当然有,他打了我两巴掌。”现在还有点痛呢。
“很好,他有一千万种可以死的理由。”他还以为她脸上的痕迹是那三只该死的半兽弄的,没想到居然是龙翘的杰作,他敢打他的女人,敢把他的女人当玩物,就得有随时要去见阎罗王的准备。
眼眸中的杀意如狂风鄹雨般强烈,但是落在她脸上,轻抚摩着她的修长手指,却很温柔,轻盈。
“他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就算耍他,也只是一报还一报,她从来没试过那么痛恨一个人,希望他去死,他倒好,抢着来排名。
东方邢把杀气腾腾的视线向着骆芹扫去:“这药,能中和?”
骆芹点头说:“王,不用太担心,这种不入流的药物,只要抽血,分析出它的成分,很容易找到中和的药剂。”
东方邢紧张地追问:“这药有没有后遗症?”
骆芹觑了他们一眼,才说:“被下了这种药剂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就算体内的药性被中和,在行房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残留的迹象,不会很明显,你们可以当成是生活情趣,不必太介怀。”
夏侯欢儿闻言,脸颊顿时唰的一下子,全红了。
腹诽:丫丫的,要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啊,好歹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啊。
东方邢则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不可否认,这情趣,他很喜欢。
夏侯欢儿瞧他眼角都翘起来了,显然很享受的样子,顿时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浑身没劲,真想一脚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