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赤诚就医。衣不蔽体依旧可以自证清白。那么,我享受明码标价的服务又有什么见不得人呢?”
夏之音盲视着这对兄妹,再次申明:“我是说,我花钱就医而已。刚好那个医生是江润生。”
“哥,她这是在强词夺理。我们被鲨鱼袭击,皮肉都保不住哪还顾得上管衣服在不在。”
陆施妍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无视陆沉目光里饱含的阴鸷和愠怒。
“夏之音,你做了一个小小的眼科手术就被江润生发现了你里面衣服的颜色。”
陆施妍不停地挑唆。“你还在我哥面前装什么清纯啊?”
夏之音恼她的造谣生事,忍无可忍的摸索着放在病床上的小桌板。
上面有保姆刚盛出来的一小碗莲藕猪蹄汤。
她凭着嗅觉将汤碗丢向香水浓烈的方向。
陆施妍惨叫一声,胸前染了一大片油渍,隔着布料也烫的心口处焦灼火辣。
陆施妍举起小桌板向夏之音的脑袋上砸。
夏之音的眼睛看不见,眉心却突突的跳起来,明显察觉到危险来临。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躲避。
她在赌。
赌她在陆沉心中,老婆和妹妹哪个更重要。
陆沉眼急手快的将夏之音护在了怀中,挺括的后背挨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哥。”陆施妍瘫坐在地上,眼睛里有泪水。“她打我你看见了吧?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不是小白兔。你竟然还拼死的维护她?”
后背僵麻,脊柱的痛感让陆沉咳嗽起来,声音颤抖。
“因为,夏之音是我陆沉的老婆。没有陆家,你陆施妍什么都不是。”
陆施妍落败而逃。
“老公,你是不是被她伤到了?”夏之音心惊的摸着他的病号服,“为什么不推开她呢?”
“我没事。”陆沉换了姿势趴在病床上。“之音,我原谅你了。”
夏之音瞪大了眼眸,“你是认定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陆沉否决。“我是说施妍的事情。”
“我明白,嫉妒和吃醋完全可以摧毁一个女人的大度。”
“之音,你浪费了大好的青春陪我禁欲,死守我的秘密又要忍受婆婆和小姑子的刁难。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你明知道我没有出轨的资本。难道我会变态的用手去伺候女人吗?”
陆沉信誓旦旦的说:“之音,我虽然给不了你幸福。我会全全维护你作为妻子本该拥有的地位和尊严。”
他没有男人的通病--偷吃后的心虚。
陆沉再次强调,“之音,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一个女人的可悲之处就在于为了保卫婚姻,不惜将美好的形象毁于一旦。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像疯兔子一样的形象好吗?”
夏之音第一次被自己的老公嫌弃形象,心底的委屈涌上了眼底。
“如果我过度的在乎你就会变成疯兔子,那我们离婚好了。”
夏之音试探着,“你不是说妍妹妹有个三长两短就和我离婚吗?我可是当真了,失眠了,心痛了。”
陆沉哄着她,“我安排施妍去接戏。这样她就不会妨碍我们了。还有,她拍戏就没空调香。我老婆才是最好的调香师。她害你不能调香,我叫她也摸不着调香。”
“那个保姆偷拍你我给开了。以后时武会照顾你的。时武是个帅哥。等你眼睛好了就能看见他了。”
夏之音见好就收,破涕而笑。
“老公,我给你的备注是宇宙无极超级第一帅哥。”
陆沉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一个少妇竟然少女心泛滥。”
“不如你去治治,早点把我变成少妇。”
夏之音把手探进他的被子,惊讶了,“你没有穿裤子。”
“之音,我饿了。”
“啊!”夏之音惊呼一声。
陆沉欺过身躯,夏之音抓着病床上的枕头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