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翼北听顾云舒这么一说,语带怪气的说道:“这有什么,我们每年的骑马比赛不就是男女一起的吗!”他想参加就参加,才不去想那么多。
见顾云舒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要不这样,我再去叫几名男子一起来比试。这样,人就多了一些,也更加的热闹一些!”看着顾云舒这绝美倾城的容貌,他实在想把她据为己有。
不过他也派人去查过,知道顾云舒是燕日太子的未婚妻,且她的身边另外还有几个出色的男子。也是知道这些情况,他才不敢明着把她抢到自己的府里的。但是他还是想让她看到他的实力,让她的眼里心里有他。
此时的郝翼北,压根儿就忘记了顾云舒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已经吃了顾云舒好几次亏了。
“随你,你想比试就比试。但是,我可把话说到这里,你比不比试可与我无关。”顾云舒不屑的说道。她才不想与这渣男牵扯上呢!
郝翼北忙说道:“自然,自然!我只是想着今天没有与人比试过,心里发痒,所以才想着去比试一下。”他才不会说自己是想在顾云舒的面前炫耀马技呢!
郝翼北说完,就对台下的侍卫招了一下手。侍卫来到他的身边。于是,他吩咐侍卫去给他准备比试用的马。同时也去告诉另外几名公子与他一起参加马赛。
顾云舒见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去想那么多了。见郝翼北还坐在那里,便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郝翼昕,“师兄,郝翼北的马技比你如何?”她得弄清楚郝翼北的马术,以便采取措施。
要知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可是古来用兵者总结出来的。她得了解郝翼北的马技情况,因为既然郝翼北这渣男想来参加比试。她顾云舒就不想在比试上输给郝翼北这渣男。
她还想着,如果她今天在马技比试上赢了郝翼北,说不定还会让郝翼北在真月国的威信降低的,同时,他的支持率也会减少的;相反,她师兄的支持率却会因此而大大的增加的。
因为她是郝翼昕这边的人,她比赛赢了,就相当于郝翼昕赢了!而她一个女子的马技都那么高,说明她师兄郝翼昕的马技只会更高的。不过,她知道,事实上郝翼昕的马技是要比她高一些的。
由于民族的特性,真月国人比其它国家的人要崇尚武道一些。她想,如果她在比试中赢了郝翼北,说不定郝翼昕在真月国人心中的威信会直线上升呢!想到这里,顾云舒想赢的心便强烈了起来。
而此时的郝翼昕,听顾云舒问起郝翼北的马技,想了想才说道:“我没有与他比试过,所以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不低的。我们皇室中的男子,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马技的训练了,所以马技都是不低的。加之他有着高强的武功,说不定他的马技是非常高的。”
顿了顿,又说道:“师妹,你不必强求自己去赢他,只要你不被摔伤就是了!”他对于顾云舒比不比得赢郝翼北并不怎么在意。他只在意顾云舒不要被伤着就行了。
宇文沁维也点头附和着郝翼昕,他也说比试的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顾云舒不要受伤。
顾云舒知道郝翼昕和宇文沁维的心里所想,点头道,“师兄,景王,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受伤的人和物可是很少的!”她的这话可不是吹的!
郝翼昕和宇文沁维听到她这毫不谦虚的话,噗呲一声便笑了出来。郝翼北和郝翼南离他们要远一些,没有听到他们之间说的话,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见他们在笑,只傻乎乎的看着三人。
说完后,顾云舒又抬头去看坐在台子正中的郝建雄,见郝建雄一直就在与身边的大臣们聊天,便在心里直叹:这皇帝老头儿怎么就这么的悠闲呢!?
比赛快要开始了,郝翼北也已经去准备了。顾云舒却并没有想着去特意准备什么。她只简单的把长发束在一起,然后再用一条带子固定着。
她也用不着去准备什么,因为这种马技比赛与现代的马技比赛一点儿也不同。这种比赛没有现代的那些规定和规则。
这种比赛是既不管你的马好不好,也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你最后结果赢了就行。一句话,这种比赛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和条件的比赛。
因此,在比赛前,各人早就准备好了最好的马匹;比赛中,无论你怎么奔跑,只要你不在跑道外跑都行;比赛结束时,你比别人先到终点就算你赢。
顾云舒把头发束好后,才不快不慢的来到跑道上。郝翼昕的侍卫早就把郝翼昕的坐骑牵了过来,站在起跑点处等着她了。
顾云舒见所有来与她比试的人,都已经端正的坐在了马背上。她粗略的看了一眼,发现先前一群女子都在里面;男子那边,除郝翼北外,另外还有六七人。
顾云舒只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些人,并没有说一句话。她只需比赢就是了,才不想多说一句话呢!
不过她不知道,此时参加比赛的这些人,心里可激动了!他们激动的是他们能参加这时候的比试。要知道,即便先前没有取得好成绩,这次比赛时,如果赛绩好的话,一样可以扬名的。
因为他们这次比赛的人里面既有真月国武功第一的大皇子,也有顾云舒这个二皇子的人。他们能不激动吗?因为其他许多人想来比赛都不行呢!
一群女子没有想到大皇子与几名公子也来与她们一起比赛。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