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艳看着带着醉意般的卓一剑,突然笑了,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卓一剑道:“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和关修正好上的?”
花枝艳放下酒壶,双手托了一下傲人的双峰,道:“我从老围凹出来,一心想逃出风云庄的地方,就乱走了一通,没想到途中却碰上了关修正,他要钓我,我也正想上当。”
卓一剑道:“看来这个关大侠还以为是他钓上你的。”
花枝艳又媚喜起来,道:“我唯一遗憾的,就是钓不上你这个王八蛋。”
听到这里,卓一剑不禁也笑了,道:“所以你就想灌醉我?”
花枝艳道:“是有这想法,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种能耐。”
卓一剑道:“我虽然比较少喝酒,但酒量一向不差,如果你想灌醉我,那这不是要喝到天亮?”
花枝艳突然笑了,低声柔软的道:“今夜我倒不想灌醉你,你醉了,戏就无法开场了。”
卓一剑又哦了一下,道:“还有下一场吗?”
花枝艳柔声的道:“我只是想你今夜留下来,陪陪我。”
这声音很柔很动听,也许有许多男人,听到她这样的一句话,都会难以拒绝。
好在卓一剑还年轻,对比自己大的女人,还没有到这种爱好上,于是一笑道:“谢谢花小姐的美意,我觉得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花枝艳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不想留下来,那喝完这二杯酒,你就走吧!”
卓一剑端起一杯酒,望向花枝艳,而花枝艳正微笑的望着他。卓一剑将这杯酒一下子倒入口中,然后突然又似被呛到了,用袖子掩口而咳,并道:“这杯酒怎么这么呛人呢?”
说罢他双眉皱了起来,然后又摇了摇头,酒杯“咣当”一声,从他的手上滑落,掉在地上摔烂了,他手指向花枝艳,想说什么,却又没出来,最后就一头歪在了椅子上。
花枝艳笑了,望着似睡着了的卓一剑,道:“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总得活下去,你又不肯保护我,有什么办法呢?”
说罢得意的转身,去开了门,而进门来的人,却是关修正。原来他并没有真的离开。
他一进来,就抱住花枝艳,去吻她,手也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乱摸。
花枝艳躲开他的嘴,道:“别这样了,你看怎么弄这个男人?”
关修正道:“我对付女人,就一个想法,怎么把她弄上床,但对付男人,我就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花枝艳道:“卓一剑怎么着也是风满天的外甥,你要想好后路。”
关修正道:“这你就放心。”
花枝艳道:“你们怎么弄他,是你们的事,可不能将火烧到我的身上。”
关修正放开花枝艳,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把火烧到上官堡去,就可以了。”
花枝艳道:“没想到堂堂‘关外神刀’做起事来,这么光明磊落。”
关修正笑了,道:“有什么办法?光靠大刀杀人,仇家一定会很多,我也不想天天被人报仇。这事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幸福。”
他说毕,拍了二下手掌。
便有二个黑衣蒙脸的人进来,他们一进来,便看向花枝艳。
然后左边一人道:“花小姐,你也和我们一块走。”
花枝艳一惊,看向关修正道:“为什么我也要走?”
关修正道:“在分站的庄里出了事,肃站主总是很难脱得了关系,而且这个卓一剑,又不是普通的人,所以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将事情办的完善点。”
花枝艳半信半疑,但又不敢反对。
另一个黑衣人,将卓一剑一把抱起,放到肩膀上,就出去了。
花枝艳也只能跟着出去,接着是黑衣人紧跟在花枝艳的身后,关修正将灯吹熄,关上门,也紧跟着出去了。
下楼后,从后门一出,便有二辆马车,在门外等着。
卓一剑被放在了马车,一个黑衣人也跟着上了马车。
花枝艳心跳加速,望向关修正,而关修正一笑,伸手请花枝艳上马车。
花枝艳颤抖着双腿上了马车,关修正也跟着上了马车,然后黑衣人也上了马车。
二辆马车,在黑夜里,在风云庄分站的庄内,竟大摇大摆的走了。
花枝艳在车厢内,看向关修正,而关修正却闭着眼睛在养神。
她看向黑衣人,却觉黑衣人的双眼,正看向她,那双眼睛没有yù_wàng的火,是冰冷如刀锋般的冷锋。
马车很快就出了分站的庄内,然后花枝艳闻到了满楼香里面的胭脂水粉味,知道是在和平坡的街上。
马车走的并不快,也并没有人来阻拦,直到出了街,也没有人来检查。
似乎这一切早就有默契准备好了的。
花枝艳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也做不了怎么样,而有关修正在,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于是她也干脆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这样看着一双冰冷的眼睛,倒不如自己闭上眼睛。
马车一路在往前行,接着便出现了颠簸,大家都知道,己经离开了和平坡分站的核心地带。
而这一路上都很平安,连一条狗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更别说会有人来查问。如果这一切不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就是和平坡分站里的人太懒了。连个哨岗都没有。
如果真是这样,上官堡应该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和平坡,而和平坡里收入丰厚,上官堡的人应该知道。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