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的穆家大宅,坐落最威严的城区,进区大院的门口有四个扛着枪的军哥哥,他们面无表情,就算是冷的全身都僵硬难受了,也一动不动,任由飞霜大雪,凛冽寒风打在自己的身上。
今日是年二十九,按往年的规矩,一家人必须要齐聚一堂吃团圆饭,拜团圆年。
即使瑞士没有过年这个习俗,但穆家大宅多年一直都有过年的习俗。
威严壮观的大院徐徐的驶进了一辆黑色改装的防弹车。
被尽职恪守的军哥哥拦住了,端正背脊扛着枪来到驾驶座窗边敲了敲,车船徐徐往下,露出一张精致冷峻的脸,从一旁拿出了一张通行证递给军人核查,过了好一会,铁栏徐徐的往上升,军人返回,把通行证递给穆靳琛。
被一片白色的雪包裹着的天地,感觉非常的冷,一片冷色,就如同穆家冷漠无情一般。
每年都要回来看一场尔虞我诈,你争我斗的戏码,时不时的将自己拉下水,想要让自己倒戈一个方向偏向一方,,从而沦为那方的傀儡。
盛大强悍的家族,明日都上演着宫斗剧,弱肉强食,能活下来的都不简单。
家族庞大,财产富可敌国,在瑞士这样有钱有地位的国家,穆家都能够在这边占据一席之地,必定势力不容小觑。
穆靳琛的车一开进去,就有人守着,毕恭毕敬的站在车旁,等候他下车。
他一下车,就把车钥匙扔给一旁的管家,他颔首低眉,给他泊车停到停车场。
高挺修长的身姿一踏进这块天地,就等于完全被人盯着,各方的线人都在给他们的主导人禀报。
穆靳琛走到宅子大门,掸了掸身上的鹅毛小雪,面色清冷严峻,身上自持一股厉色寒气。
这是最符合穆家气势的磅礴气概。
他一进门,就迎面一阵暖意,里面的谈话声绵里藏针,明里暗里都在潜藏这各样的阴谋策划。
一听闻动静的他们,纷纷都看了过来。
穆靳琛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们一眼,一言不发的越过他们,连招呼也不打就上了楼。
没必要与他们客套,更没必要给他们面子,这些人,不能给半点甜头,不然呢,赖上了就很难的脱身了。
“这么没礼貌,看见长辈都不打一声招呼,还真是眼比天高,在中国挣了大钱,就看不起咱们呢。”阴阳怪气的嘲讽听着十分的刺耳。
位于三房太太的景美人姿态高傲的坐在大厅杏色柔软奢侈的沙发上,穿金戴银,一身珠光宝气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有钱人着几个大字了。
三房太太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从三十岁就嫁进穆家,风生水起,每三年抱两,不过是十年不到,就生了这么多的儿女。
可惜的是,她虽然给穆家诞下多儿多女,可再多也比不上正房的儿子的儿子穆靳琛。
穆家老太爷取了四房妻子,当年最得宠的莫过于正房卿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