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定决心,一步冲了进去,那个男人还在卧秽语的说着,我一手堵着了他的嘴,另一拳打了他个乌眼青,还没等那个人反应过来,我又接连几拳打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停:“叫你王八蛋睡我老婆,别以为有几个臭钱你就了不起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使的劲力刚好,既然让他很疼痛,还不至于把他打坏,果然那人在十几秒钟后,挨了四五拳后才反应过来,和我预想的一样,他也不敢大声叫,只是用力地蹬开我,这小子干小精瘦,力气倒也不小,我踉踉跄跄的又扑了上去,继续拳打脚踢。
“你他怒的疯了,我不认识你老婆。”那个男人猛地挣脱我,向门外冲去,我心中暗喜,果然听到外面的喧哗声,有人高叫抓住了,还有那个男人的哭喊声,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嫖出这么大动静,当然他此时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
把头伸出窗外,在大门外守卫的警察也纷纷向酒楼里涌了过来,这正是我希望的场景。
一般酒店三楼都不会有防盗窗,我纵身跃出,攀爬楼房是我们的基础课,这当然难不到我。我先是沿着窗户往外挪了几步,躲过一个摄像头的位置,那边有几颗高大的杉木,我纵身一跃,正好落在树丛中。
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周围,楼层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各个房间已经熄灭了的灯又纷纷亮了起来。我疾走几步,刚好有两人在送客人,我混杂在他们中间,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我不敢停留,疾走几步,拦了一辆出租车,但我此时却一头雾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知道在很短时间内,警察就会反映过来,为了掩盖身份,我使的是老身份证,地址还是山城博物馆,相信公安部门很快会查过去,而且这种追查相信会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我的老家,并触动我的身份,引起组织的重视,那时会更加麻烦。
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拔出,此时在半夜,我不想打扰他们,机械宋告诉过我,我们的手机都被装了监听,一个电话打出去,组织里就会知道。
我还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那就是我的行程怎么会被别人知道,此时,我不知道我该相信谁。已经到了家乡,我不管怎么说也要先到家看一眼。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和司机谈了价钱,我不敢说是去我的家乡,而是去离我们村不远的另一个村庄,哪里靠近省道,是一处携镇,离我们村有七八里的山路。我先到附近的自动柜员机取了钱,要知道一旦系统触发,我恐怕连取钱都会很困难。
在自动柜员机上取钱时,我有意遮掩了自己的面目,防止摄像头录像,可惜最高只能取五千元钱。把钱一次性付给司机,余下的塞进了背包。司机很高兴,这也算是一笔大生意,他的兴致顿时来了。
而我却紧张地注视着窗外,汽车拐了几个弯,已经出了城区,并没有封锁道路,看来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我想象的快,或许他们认为只是个普通的谋杀案,没有引起重视。我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等车到目的地,已经早上三点钟,在村里转了一个圈子,确定没有人跟踪,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步行向我的老家进发。从这里离老家虽然不远,但要翻两坐山,还要过一条深涧,路并不好走,但这条路从上小学到初中,到高中我不知道走了多少趟,就算闭眼也不会走错。
几年不见,原来的小路已经修宽,估算过个摩托、三轮没什么问题,看来经济发展的大潮已经渐渐吹进了我们偏僻的山沟里。慢慢地往前走,此时我的心情却十分复杂,我设想过无数种回乡的情景,但做为逃犯回来的情景还真没有设想过。我拿定主意,回去后把钱放家里,看看家人就走。龙境秘踪:
这是最后一座山了,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比起北方刺骨的寒风,这里冬天的风也要温柔敦厚一些。山坡上有一个板栗林,我决定在这里歇一会,喘口气再走,这个板栗林据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是我小时候和小朋友呆的最多的地方,在板栗林的尽头就是被烧毁的道观,我被云老头一把掷出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山坡下面就是那条河,我小时候和伙伴们一起洗澡捉鱼的地方。
只是不见了三奶奶曾经藏身的那一座砖窑,我突然想起爷爷和鲁五爷他们大战的那条蛇,这些记忆我突然有些模糊,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我看了以后的臆想,我不知道,更不敢肯定。
远处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几辆大越野喘着粗气爬上山坡,直接向山村里驶过,心中一紧,这些人来的这么早,这么快,这一些人明显不是警察,这几辆车绝非是警察部门能装备的,很有可能是那些袭击我的人,只是不明白,他们陷害我已经成功,来我老家干什么。
我心里顿时有一个不的念头,这些人莫非要对我的家人不利,我越想越不,抄近路飞奔下去。如果他们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杀他们个七零八落。
我身上的疲倦困顿一扫而光,使出全身力气,说也奇怪,自从在山西喝了龙随云的毒酒后,我身上的力气感觉比以前大的多了,跳跃之间也更加灵动,反应也快了许多,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那些毒酒发挥了作用。
但那些车子还是赶在了我前面停在村口,村里一半的人都在村口,打着横幅,还有人在敲鼓,我在人群中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