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言贵妃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着铜镜也十分仔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步摇。
做完一切之后才慢慢的离开这个房间,再带上房间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床上凌乱扭着身体的诱人的女人,她微微一笑:“等娴妃醒了之后就送她回宫。”
外面的宫女:“是!”
……
秦候抓来的那些少年少女们基本上做完审讯之后就被护送着回家了,如果是孤儿的话,张善还想尽办法替他们寻找新的领养的家庭,不再让他们出来抛头露面的坐诊。
因为他们的年纪都还小,如果现在一旦出来抛头露面,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他们的未来将一片黑暗。
抱着一边的暗云,她伸手摸摸他的头,目光幽寒无比:“小云儿啊,你说世界上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恶心的人呢?”
暗云说不了话,勾着她的脖子,轻蹭着她的脸,可爱而又稚嫩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伸手,抚平她眉心的皱纹。
……
国师的摘星楼。
月锦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面具,对面,大皇子给他倒了一杯茶,两人坐在那里面对着面却一阵的无言。
良久,月锦渊才淡淡的说:“说说秦候的这件事情。”
夏寒风坐在桌子前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国师想要说什么?秦候的事情是张善查出来的。”
“你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张善一人而己?当初把吕采女送到京府的人是谁?带着你去秦候别院的人又是谁?”
夏寒风眉目如画,全身都十分温暖的气息,微笑:“国师大人面对太子皇弟的时候总是这么的在意。”
“他是你最大的敌人。”月锦渊轻轻的皱着眉头。
他选择了大皇子做为自己的棋子,可是这个人的性格如果这也是太过温暖无害,从来不会怀疑他人的险恶用心,一切看在这个男人的眼中都会显得格外的光明。
这样的性格很难活下去。
特别是在阴暗起伏的皇权争夺之中。
夏寒风就是一个异类。
“本殿从一开始就把意思说得很明白了,这是母妃的命令,所以本殿才会在这里。至于皇位,本殿从来都没有想过。”
夏寒风轻轻的放下了自己的茶杯,目光潋滟光泽不断的蔓延,“而且太子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暴戾残忍,最起码,他是一个很好的储君。”
很好的储君?
或许吧!
但做为一个储君,谁也比不上夏寒风,他才会是未来最完美的明君。
月锦渊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嗤笑:“这一切都是夏九璃做的,他查到了秦候的事情所以借张善的手除掉,再拉上殿下一起前往,到时出了什么事情,有您顶着,他果然好计谋。”
“国师总是喜欢针对皇弟,他或许真不知情。”
月锦渊:“一般人可没有胆子说陛下好男色,除了他夏九璃,谁敢设计这一切?”
想到当时发生的事情就觉得有些好笑,秦候养的那些少年们都送到了陛下的宫里?
这不就是说陛下好男色不说还好男童?
这简直就是最好笑的笑话,陛下喜欢女色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一个喜欢女色的人怎么可能会好男色?
一个管家是绝对不敢说出这种诛灭九族的话,一切的可能性就是受人指使的。
幕后指使的人是谁?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
夏寒风静静的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神秘的国师,他微微一笑:“国师来夏国已经有很多年的时间了,不过有些事情国师看不太透。”
“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心太过复杂,简单一点活不是很好吗?”夏寒风站了起来,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袖子,然后双手反在背后,潇洒而又肆意的转身。
简单一点活?
前世的时候他不够简单?一心一意为了夏九璃,哪怕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后都拒绝回去,想要助他完成心愿。
这么简单的活,又得到了什么?
月锦渊站了起来,双手背后目光幽幽的盯着远去的夏寒风,半响,他没有说话。
月锦渊回到东宫的时候,发现有人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出入,他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玥公子,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从现在开始您的院子空出来,住到太子殿下的偏院里。”
嗯?
月锦渊满脸都是疑惑的表情,莫名其妙的命令,这是想干什么?
他大步的来到了夏九璃的院子,看到了坐在院子里拿着酒壶直接给自己倒灌的画面,他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
一身红衣的夏九璃非常的美,是一种超越一切如同火焰一般炙热张扬的美丽,哪怕静静站在那里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就是这样炙热张扬的美丽少年却有着说不出来的秘密。
让人想要将这一层又一层的伪装全部拔下来,然后好好的研究透彻,他夏九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殿下……”
夏九璃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上面的酒渍,“有事?”
“听说您让我搬到您的院子里来住?”
“嗯,有时候有些事情要让你做的时候还要派人去宣太麻烦。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本宫的偏远,随时侍候。”
月锦渊皱眉:“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会打扰到您与各位公子……”
“玥,别忘了,你也是本宫的男宠之一。”夏九璃回头看到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