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如雪,青丝如墨,额前几缕青丝飘落, 宽肩乍腰,俊挺如松竹翠拍,储懒无骨的半躺在软椅上,说不出的魅惑,道不尽的满堂fēng_liú。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既然妖孽成这样,把人的心魂都皆失!
看看,一大半女子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将那些芳心勾的一颤颤的,怕是如今魂都勾没了,有些秀甚至连口水都流出来也不自知,而那陈梦依和林莹儿几人更夸张,既然痴迷的看着南宫睿渊,她们这的不是南宫隐天吗?怎么这么花痴。心里突然好像有点不愉悦,又好像有点苦涩,反正她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顿时心烦的蹙眉,厌恶的开口:“该死妖孽!”
南宫睿渊笑着的脸色顿时一僵,凤眸扫过那些女人投到他身上的视线,顿时厌恶,随即见月漓风蹙眉的神色,如玉的手摸了摸鼻子,忽然笑意浓了几分:“月儿,你这个样子,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我很高兴。”
吃醋?月漓风听他的后后心里一寒,抓着杯子的手险些脱手扔出去砸碎那张妖孽脸。低下头,不理会他,径自又端了酒放在唇边。
刚要仰脖一饮而尽,赫连雪影温润低悦的声音响在耳边:“少喝些吧,这酒明为杜康,起初喝着不觉,却是后劲极大。小心醉了。”
月漓风拿酒杯的手一僵,抬眼看赫连雪影。
只见赫连雪影正把玩着杯子含笑的看着她。凤目温和,淡淡温润,青色的锦袍华美锦缎中包囊着身体修长,如玉的手如第一次见他一般,比手中的白玉杯还要白几分。周身雍容华贵,淡淡温润暖意包囊。不艳不魅不张扬,但却温暖人心,清雅脱俗,在这千人场中,雅致风华无人能及。
月漓风正想得入神,四周响起了掌声,柏吟儿的琴已弹完了,此时站起身正在谢恩,看到高台上几位王孙公子们的脸色,想必这柏吟儿在他们的心里是不可多得拉拢的对象啊。
只是一眼,月漓风便收回视线,看着唇边的美酒,只觉得刚才几杯下肚,齿留香,香醇无比,实在舍不得,又抬头瞟了赫连雪影一眼,见赫连雪影一双美眸含着笑意看着她,微微蹙眉,还是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人一个一个的上前表演, 众位连续表演过去,王公公手执花名册看了一眼,高声喊道:“相府秀月心莲,展示琴艺。”也是第一美人的月心莲表演。
王公公话落,皇太后含笑点头:“好,刚才听了柏秀的琴声,现在让哀家听听相府秀的琴艺,听说相府秀和柏秀可都是京城第一美人。相信琴艺必然也不同凡响。”
难得太后开口和月心莲对话,看似关心,但是谁都知道,这几人皆是此次选妃典礼上的热门人物,代表着几方的势力,虽然眼前只是一个小小的选妃之事,可是平和之下是波光诡谲,阴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