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那你上来又是干什么?”

披萨店的小天台上,洛里安用防寒大衣将自己包裹起来缩在一处通风管道,四果的包装纸

“看星星?”

“现在可是雪天,连月亮都没有”

恐怕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会在下雪的时候蹲在外面抽烟,不过,冬天的寒风确实可以刺激一个人的大脑达到提神的作用,这样一来,无论是炮击还是空袭都可以来得及躲避

即便已经是战后,但冬天的夜晚依然可以让所有入侵过俄国的士兵回忆起那些俄罗斯人的“反击”,他们抱着冰冷的枪械小心翼翼的缩在散兵坑里,品尝着毫无口感而言的罐头,抽着呛死人的劣质香烟,最后被摸上来的俄罗斯人给敲掉脑袋,成为一具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尸体

来到这里的人,上一秒还是一个带着微笑的年轻人,下一秒就变成了四分五裂的肉块,对于麻木的人来说,这一幕再也正常不过了

“你这是抽了多少烟?”清冷的声音将他从短暂的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慢悠悠的吸上一口烟,从嘴里吐出来:“不知道”

“就算你身体再好,这样下去也要被折腾坏的”女人清理了脚下的烟蒂,一点都不嫌弃的坐下来,吹过脸颊的寒风让她皱了皱眉,便将头上的帽子微微调整了一下好挡住寒风:“我手上的资料有限,但可以知道,是当地地头蛇盯上你了”

“欧德姆布拉,46岁的北方联盟诺尔正区执政者,和美国佬有一些私人关系,主导各种贩卖生意”

“哦?看来你挺清楚的”斯卡蒂转头看向洛里安的侧颜,估计老兵早就盯上自己的目标了,不然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就不去解决他了”出乎意料的,洛里安并不打算出手,这倒是让斯卡蒂有些错愕,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太清

老兵点了点头,然后瞥了眼拉普兰德那左右摇晃的大尾巴,上面似乎好像有点烧焦的样子……

“原来是你啊,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敌人呢……”拉普兰德将手中的剑慢慢的放回去,然后猛地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吼道:“原来哪个烟头是你扔的!你丢那里不好非要往我尾巴上丢!你不知道这很痛吗!啊?还有!我说了多少遍!不准抽烟!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

洛里安就这么被她扯着耳朵骂,他也不反驳,就像个孩子默默的点头,等她骂够了才揉自己的耳朵

“那么,她是谁?”拉普兰德满脸不爽的看着斯卡蒂,她可不记得自己安排过什么人替她照顾老兵,那么很明显,这个人又去勾搭女人了

“我朋友”

“他姐姐”

看见拉普兰德的额头上冒起青筋,洛里安干脆捂住斯卡蒂的嘴巴解释道:“确实是我朋友,她这么说是特殊情况”

“多特殊?”

“涉及机……”斯卡蒂扒开手还没说完又被洛里安摁住:“关于我母亲的老家问题,她是我母亲老家那边的人”

这个回答倒不是不可以接受,这也证明老兵还是失忆状态,不然换作以前,他根本不会说

只是看斯卡蒂满脸不情愿和洛里安始终保持的死人脸,拉普兰德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你又是他什么人?”斯卡蒂终于说出完整的话,拉普兰德嘴角勾起弧度:“我是他家长”

家长!?斯卡蒂满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洛里安,后者依然没有变过脸色,好像拉普兰德说的一点都没错一样

这……这个男人的关系到底有多乱?


状态提示:关系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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