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觉得那男子说出来的不像是人话,要是人话,怎么能够让人听着浑身不舒服呢?

那男子还在狡辩,让小白想要出手堵住他的嘴巴,实在是听着让人难受。简直是污染了小白的耳朵,并且成功让小白的脑袋爆炸了。

男子:“大…大人明察!小生房中已有两名通房,(言外之意就是再多一名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本来在几日前,小生欲将婉婉(外室)纳入房中,然贱内百般阻挠,故直至新例实施婉婉依旧无名无分。”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是没有正妻的阻挠,外室其实已经是一名合法的小妾呢?所以大人你应该要将我的外室合法化?

小白不禁想:那正妻肯定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想要拖住这对狗男女的脚步的吧?

男子:“婉婉现在已经怀了小生的骨肉…”男子的手放在了那名名唤婉婉的女子的肚子上,圆圆的肚子,大概有四五个月那么大的身子吧,男子一脸深情,女子也是泪眼婆娑,好一对痴男怨女。

男子继续一脸哀戚的诉说自己的痴情:“大人,婉婉虽出身低微,但与小生心意相通,在小生落榜之时也是不离不弃呆在小生身边给…(说到动情之处,男人不禁哽咽)宽慰开导小生…如此深情,小生岂能辜负?大人明察啊!”

男子和外室对着獬豸行了一个非常大的跪拜之礼,而男子的正妻则是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正妻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乖乖的跪着,仿佛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正妻的眼神和獬豸是一样的,“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表演”大概是这样的眼神吧。

小白不禁纳闷道:“这男人说话好没道理哦~说得好像她的正妻就抛弃了他一样,难道在他落榜的时候,她的正妻抛弃了他?折辱了他?按到当年娶妻的时候不是心意相通而娶的?这男人好奇怪,说的话经不起推敲,让人听着很不舒服。嫁给他真可怜。”小白吃了一把花生,一脸感慨地看着正妻摇了摇头。

容存和白糖不置可否。

小白:“不知道这獬豸会怎么判,要是不给名分吧,那这外室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要是给名分吧,那这新的法例有该怎么办?”

容存:“獬豸会按照法例判的,不会顾及人伦和感情的。”

果然如容存所说的,獬豸不带感情的问男人道:“你是否执意要给外室一个名分,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同一个问题,不同的问法。

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獬豸,高呼:“大人!大人明察啊!婉婉已经身怀六甲,难道…难道还不能有一个名分吗?那小人的孩子怎么办?婉婉以后该怎么办?”

獬豸依旧不带感情的说道:“她可以有一个名分,她的孩子也可以有名分,你是否愿意用你的性命去换他们母子的名分?”

男人瞬间无话可说了,獬豸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法例是不可违反的,你要是想给外室一个名分,可以,但你必须死。

小白惊呆了,这问题,这处理的态度,这刚正不阿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只黑不溜秋的东西还是挺帅的。

这一个案子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了,那一个男子最终也没有为了他的真爱选择去死,而那一个外室最终只能哭哭啼啼的抓着男子的衣袖走出了衙门,而那名男子的正妻昂首挺胸的走在了狗男女的前面,跨出了衙门,背影看上去,感觉那名正妻的心情很好。

小白看向容存,问道:“你觉得这案子判的公正吗?”

容存理所当然的说道:“獬豸所判之案自然是公正的。”

小白:“可是我觉得不够公正…”

“怎么说?”

“法理之外应该要有人情的。”

“你详细说一下吧,人情?我倒觉得公平公正比较重要。”

小白觉得不公正,但是又挑不出错来,需要跟容存争辩一番,才能厘清自己心中的想法,于是针对这一名男子和两名女子的案件两人展开了不算很激烈的讨论,就只有小白一惊一乍的嚷嚷,容存很平静的回复小白提出来的每一个疑点、不足之处。

白糖敲着二郎腿,吃着花生米,小酌一两杯,优哉游哉的看着两人的争论,偶尔还会添一把火,让小白的声音提高好几倍。

小白:“那,那名外室女子怎么办?清白都给了男子了,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要被人叫一辈子野孩子吗?”

白糖:“没错,我姐说的这问题,你看看是不是应该好好改正一下,那女子的生活怎么保障?”有了白糖的支持,小白胸脯挺得老高了,觉得自己占理。

容存:“关于这类型女人以及她们的孩子,新出的法例中有相应的措施,简而言之,孩子可自行打掉或是上交朝廷,由朝廷统一抚养。”

小白惊呆了,白糖也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小白:“你能说清楚一点吗?什么叫上交给朝廷?”

白糖:“对,你说清楚,上交朝廷是什么意思?那孩子是物件吗?可以上交?!”

容存看了这两只好奇的老虎一眼,将自己的理念娓娓道来:“首先,是绝对不能给这一个外室名分的,要是开了这个头,后面只会有更多合法的外室出现,那些男子都想这个男子这般说辞,那我所定的新例不就形同虚设了吗?”

小白和白糖赞同的点点头,但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容存便巴拉巴拉的往下说了。

容存:“其次,也是给那些女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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