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的生物钟照常在清晨唤醒了他。洗漱后出门吃了顿早餐,而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时间消磨至约莫下午三点,阿诺再次爬起。
拿起新的正装。阿诺对着镜子整理衣装。
漆黑类似风衣的上衣,白色衬衫整齐笔直,衣领挺立。怀表放入口袋,暗银色的表链微微露出。
黑色瞳孔深邃,头发细心整理,向着后方梳去。
阿诺认为自己的面容只能算是中等,但在这套衣装的衬托下,显得气场逼人。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阿诺满意的点点头。
提上空空的公文包,阿诺推门而出,顺着电梯,来到地下一层,走过地毯,敲响了三号门。
“门没关。”克拉克轻飘飘道。
阿诺推门而入。
他对着克拉克微微躬身。
“下午好。克拉克。”他轻笑道。
“很帅么,不错。”克拉克上下打量了阿诺。
她涂着猩红口红的嘴唇微微扬起,一双眼睛微微眯起。
刹那间露出的风情简直惊心动魄。
阿诺不经意的咽了口口水。
“大姐头,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阿诺苦笑道。
“哦?”克拉克眯着眼睛。
她开心的喊道,“老大!我们小队终于来了个正常的男人了。”
????阿诺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
“哦。”ap-08的声音从里面的房间沉闷的传出,“阿诺你准备下,我们要去酒吧。欢迎新人的过场还是要的。”
“酒吧?”阿诺疑惑的问道。
“是的。趁现在好好想想待会要喝什么吧。”ap-08嘱咐道。
没有过多久,ap-08就走来出来。
他光秃秃的头上戴了顶黑色矮帽。魁梧的身子,披着半身铁甲。
顺着走廊又走了阵,三人来到停车场。
ap-08的车子是辆黑色福特t型车。ap-08坐进了驾驶座,克拉克坐在副驾驶。
她微微拍了拍大腿,调戏着阿诺道:
“要不要坐在大姐头腿上?”
阿诺清咳了声。
“不用了。”他正人君子的拒绝。但是眼神却在她那白玉羊脂般的纤长双腿上停留了一小会。
“你可别后悔哟。”克拉克轻笑着。
“绝不后悔。”阿诺一脸坦荡的坐在了车后座。
车子停在原地。
“我们不是要去酒吧么?”阿诺问道。
“我们在等剩下的两个成员。”ap-08解释道。
他顺着车右窗户往外望去,低沉开口:“他们来了。”
阿诺望向窗外。
他双眼缩了下。
虎背熊腰的两个大汉昂首迈步而来。
魁梧的身子将白色衬衫撑的鼓鼓囊囊,打着黑色领带。
他们一左一右进了车门,将阿诺像是个肉饼一样夹在了中央。错遇惊婚
阿诺左顾右盼。在酒吧角落中,一个男人吸引了阿诺的注意。
他孤独的坐着,面前的圆桌上放满烈酒。在他脚边,是一个个空了的酒瓶。
他拿着酒瓶对着嘴,喝的很急,就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酒水里一般。
突然的询问打断了阿诺的观察。
“第一次来酒吧?”莫西干头的杰拉德问道。
“是的。”阿诺笑了笑,“我以前是个钟表学徒。”
“哦。”杰拉德应了声,“你以后可以经常来。”
克拉克撇撇嘴:“酒吧可不适合绅士。”
“也不适合淑女。”寸头的泰勒呵呵笑着。
“老大来这里可不是只是来喝酒的。”杰拉德从侍者那里接过加冰球的伏特加。
“那是来做什么的?”阿诺疑惑道。
杰拉德抬头,用眼神示意阿诺自己去听。
阿诺悄悄凑过去。ap-08瞥了眼阿诺,也没管。
“猩红羔羊这两天还安稳么?”ap-08问道。
“他们可没有安稳这个词。”汉先生摇摇头。
猩红羔羊?阿诺咀嚼着这个词语,没有丝毫的印象。
汉先生从柜台下方拿出本厚厚的文件夹。翻开文件夹,顺着索引翻到其中一页。
“这两天,有位可怜的女士遭了毒手。”他递来张照片。
照片中央是具女尸。可以看出她的富有。洛丽塔风格的红裙永远是财富的待明,倒钟状的下摆附着流苏。
“很富有的女人。”ap-08说出判断。
“她的富商丈夫死了,死前没有子嗣,没有遗嘱,父母已亡。”汉先生淡淡道。
根据财产继承法,没有立遗嘱的人,财产继承的顺序是子女,父母,而后才是妻子。这位女士算是走了运。
阿诺有这方面的记忆。特纳师傅曾经看着报纸,对着苍岚国这条新立的继承法啧啧称奇。
阿诺看向照片。
红色椅子中端坐的那女士。她端坐在椅子深处,面色苍白。
安稳满意的表情,就像是睡着了。
挺直椅子背后的灰色墙壁上隐隐约约似乎有着简笔的图案。盘曲像是铁丝的勾线。
阿诺眼睛一缩。
蟒蛇缠绕的山羊。
阿诺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那个雕像的图案!
雕像后面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他们叫做猩红羔羊。
“她怎么死的?现场怎么说?”ap-08看着照片问着。
“那位女士死于失血过多。”汉先生读着手中的便签。
他那双绿宝石一样的深邃双眼微微眯起:
“现场调查发现,女尸死于手腕动脉划开后的大量失血。从划痕方向来看,死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