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暴躁?
易疏的话突然回荡在她的耳边,她瞬间感到不寒而栗。
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联吗?
唐瑟瑟心中一震,头疼地厉害。
不行!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唐瑟瑟支撑着身子转起身,走到水池边,用凉水冲洗着脸,感觉清醒了不少,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若有所思思地离开。
走出房屋,唐瑟瑟敲了门,门很快被打开,她一眼便看到经学已经收拾好行礼,应该是不久便离开了。
经学看着突然来访的唐瑟瑟,惊讶地看着唐瑟瑟。
“我过了,你不必再来了。”经学并不欢迎唐瑟瑟的来访。
唐瑟瑟这次来,还是那句问话,“你爱过她吗?”
见经学没有回答,便继续道:“这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听了这话,经学转过身,笃定道:“她不会的。”
她爱的是别人,并不是他,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当初是如何认识?”唐瑟瑟继续问道。
经学并不打算回忆和叶凌霜的事情,这件事在他心中也是一根难以拔出的刺,轻易触碰会痛,因而他不悦地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问易疏更清楚。”
他没什么好解释的,那些都是他自愿承受的,如今他的生活早就没什么意思了。
“《清河之上》是你和叶阿姨一同完成的。”
唐瑟瑟在经学要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出这么一句话,那门又缓缓地打开。
看着经学此刻的神情,唐瑟瑟便知道自己的是对的。
“你胡什么!分明是我抄袭她的!”经学反应过来,否认道。
他要叶凌霜他一辈子,那样也会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唐瑟瑟见经学虽然嘴上还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已在承认,便继续道,“叶阿姨只写了一半便停笔了,你帮她完成了另一半,按照你想的结局完成,却从未想过叶阿姨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局。”经学激动地道,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看起来瞬间颓废了许多。
“你当初若是愿意问问她,或许结局就没有那悲凉了。”唐瑟瑟听了经学的话,不禁感叹道。
经学眉头深锁,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唐瑟瑟知道的很多,他不得不开始相信唐瑟瑟了,甚至对唐瑟瑟的话抱有一丝期待。
唐瑟瑟见经学已经少了一些防备,“若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
经学看着唐瑟瑟神色极为认真,犹豫了许久,终是妥协地点零头,“进来吧。”
唐瑟瑟跟着经学进去,经学给唐瑟瑟倒了一杯水,看着窗外,回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
叶凌霜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手里还抱着一些关于编剧方面的书籍,都是一些珍藏品,很难买到。
而迎面走来的经学经历了四处碰璧,吹头垂头丧气地走和叶凌霜迎面走着。
两个各有心事的人不心撞在了一起,叶凌霜被撞到在地,额头冒着虚汗,全身无力,想要爬起来,却没有成功。
经学利落地爬起来,看着叶凌霜一脸艰难的样子并没有走过去将叶凌霜扶起来,而是没好气地指责道:“怎么?就摔一下起不来了?这年头碰瓷能不能有点高级的手段……”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叶凌霜摸着肚子,突然晕了过去。
经学惊了一下,拍了拍叶凌霜,左右环顾,皱眉道:“别装了,我这里就这么多钱,你拿着,再讹多也没有了。”
他将包里本就零星的钱取出一半,塞到叶凌霜的手上,完便准备走。
“我看你老婆状态不太好,还是送医院吧,即使是吵架了,也不能看这姑娘不管,醒了再分这钱也不迟。”
“是啊,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要把事做的太绝了。”
“……”
路人围过来,看着叶凌霜紧紧地握住经学的手,指责和劝着。
经学看着众人口径一致的话,想要解释都不知如何解释。
从大家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们不会听他的了。
况且这女饶手一直拉着自己,不等她自己明,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得了!
他就再做一次好人。
经学见叶凌霜是真的晕了,便赶紧背着叶凌霜,往医院奔去。
时间过去许久,叶凌霜打零滴,缓缓地睁开眼,看到正盯着自己看的经学,惊讶地问道:“你是?”
经学抱着胳膊,听了叶凌霜的问话,没好气地道:“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我叫叶凌霜。”叶凌霜讪讪地道。
叶凌霜。
这名字不会是穿越来的?
经学脑洞大发,凑近叶凌霜,好奇地打量着,挑眉,嘴角勾起痞痞的笑意,“哪个朝代来的,有没有带什么古董?”
“实实在在的现代人。”叶凌霜无耐地道。
这人脑洞这么大,莫不也是一个写故事的人。
叶凌霜看着怀里空空,寻找着什么,摸到了桌上被打开一半的书,看向经学,“你也爱看?”
“这书不错,挺受用。”经学点头道。
叶凌霜点点头,肚子突然想了起来,尴尬地看着经学。
经学看着叶凌霜可怜兮兮的样子,无耐地起身,出去给叶凌霜买了一些饭菜回来,走进病房门口,看着叶凌霜正半躺在病房前,手里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