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吗?柳湛来了,一定是他,他终于来了!
这个想法,让安心荷几乎喜极而泣,伸手紧紧的抓住圈在自己腰腹间的手臂,似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直到抓得紧紧的,安心荷这才放心了些许,但心里依旧有些不安,急切的开口问道,“夫君,你终于来了,你今天说休了心荷的话是假的对不对?你才刚娶了心荷,怎么会立即休了心荷呢?夫君,心荷没有骗你,心荷那般喜欢你,怎么会欺骗你呢?心荷爱夫君,永远都不会欺骗夫君,夫君……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你快告诉心荷,那休书是假的,你快告诉心荷呀。”
安心荷许久等不到回答,心里有些慌乱了,抓着男人手臂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他的皮肉。
身后的男人微微抽气了声,却没有开口。
安心荷更是急了,一手扯开遮盖在头上的喜帕,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男人却是一惊,想到什么,眼底甚至流露出一股狠意。
不错,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余芳菲他们母女,安排来玷污安谧的付老六。
稍早,他就得了那个男人的命令,今晚必须按照他说的做,而他要做的,便是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人。
付老六本是fēng_liú好色之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听了这个命令,也是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渤海王和那个二小姐没有杀了他,竟是给了他这么个美差?
他知道,以渤海王那样的愤怒,自己这条命怕是难保了,但在临死之前,能够再逍遥一回,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更何况,方才他在隐藏期间,还从外面那些下人的口中,得知这女人还是柳湛今日娶的媳妇儿!
这更是让他心中热血沸腾,本该是首富公子的女人,没想到成亲当日就被他给休了,正好,这洞房花烛夜,便宜了他付老六。
此刻,见安心荷转头看见了自己,付老六下意识的警惕了起来,眼神一凛,正要抬手捂住安心荷可能要叫的嘴,却见到安心荷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付老六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捂住安心荷的嘴,而此时的安心荷,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充满欣喜,爱意,乃至是痴迷,“夫君,你快告诉我啊,那休书是假的,对不对?”
付老六缓缓回过神来,隐约察觉到安心荷的不对劲儿,夫君?她已经看到他的真面了,为何还叫他夫君?他分明就不是柳湛不是吗?
可这安心荷却……依旧唤他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夫君,你说话呀?”安心荷在男人的双臂之间转过身体,面对着面前的男人。
付老六皱了皱眉,试探的点了点头,“嗯。”
他的出声更是让安心荷开心不已,竟是高兴的踮着脚尖,双手圈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唇凑近男人的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激动的道,“太好了,那休书是假的,夫君没有要休了心荷,心荷还是你的妻子,还是柳家的少夫人,所有的女人,都会羡慕我的身份,羡慕我的好运……”
安心荷的眼里充满了激狂。
这一亲更是让付老六脑袋轰的一声,震惊之余,脑中亦是有什么想法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试探也大胆了些,“对,那休书确实是假的,你还是柳家的少夫人,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安心荷,是彻底的将他当成了柳湛了吗?
可是为何?付老六皱了皱眉,管他为何,安心荷将他当成柳湛倒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反正,今晚这新郎官儿,他付老六是要替那首富少爷当了。
如是想着,付老六心里那份yù_wàng又冒了出来,再一看安心荷那挂在自己身上的娇羞模样,哪里还忍受得住?
他付老六不是富贵之人,即便是上青楼fēng_liú,身上的银子也只能捞到些破落货,但这安心荷……呵呵,还是处子之身吧?越是想,付老六就迫不及待了起来,今日,他算是捡到便宜了,便是死也甘心了。
付老六一把将安心荷拉近,立即埋首于安心荷的胸前,隔着衣服便啃咬了起来,安心荷吃痛,微微蹙眉,却是推拒着面前这具男性的身体,“等等,夫君……等等……”
“等什么等?”他付老六可没有时间再等,今夜这个女人是他的,他怎么着也得让自己彻底快活个够本儿。
“夫君……你……你还没掀喜帕……娘说……娘说要新郎替……亲自替新娘掀了喜帕才算吉利。”安心荷彻底的将眼前的男人看成了柳湛,被“柳湛”这般激狂的亲吻,让她的心也狂跳不止,一句话说得零零碎碎,断断续续。
终于,啃咬着她脖子,大掌在她身上撕扯着衣裳的付老六怔了怔,这才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着面色酡红的安心荷,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女人的想玩全套是吗?呵!很好,他便陪她完全套,不过,这其中的利息,等会儿他付老六会加倍的从她的身上索取,这利息,他甚是喜欢。
“对,掀喜帕,这才吉利。”付老六开口道,还不忘在她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引得那安心荷嘤咛出声。
付老六轻笑了声,一把将安心荷打横抱起,将她安放在了床榻上,安心荷温顺至极,她觉得眼前的“柳湛”亦是十分的温柔,温柔得让她心情大好,娇羞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随即将还被攥在手中的喜帕盖在了头顶,随即柔声开口,“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对付老六来说,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