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可曾投降黄巾?可曾私通黄巾?或有证据来证明这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卢公以逸待劳困敌之势,不以战,损刚益柔,亦是上层兵法,望陛下明察。”
“董公亦同卢公,他虽有罪,却不致死,其败非战之罪,贼首张角却非等闲,否则岂能一拉就是数十万百姓一同作反?再者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若以一战之败便斩将军之头,以后我等将士作战都将兢兢克克,不敢奋力,如此以往,众将士又如何为陛下建功。”
“再说张常侍大人,失察举荐,确是有罪,但亦非死罪,昔ri大将军窦武目无君上,多赖几位中常侍大人效命,有大功,功过相抵,望陛下明鉴。”
朱魁一口气说完,偷偷看了看灵帝,见其思索,不知他如何看待自己这番论述。
“好。”灵帝刘宏称赞着:“言之有理,罪不至死,那明ri你可敢在朝堂上在这么说一遍。”
“臣遵旨。”
“你很好,敢说真话,不偏不执,便在尚书台任个侍郎吧,其余封赏待平定太平道后重新论吧。”
接着,唤来以宦官,给了朱魁一腰牌。
“臣遵旨!”
“臣还想举荐一人。”
“哦,你要举荐何人?”刘宏不明的问道。
“原我军中从事,戏志才,此人有经略,臣平定南阳黄巾,多赖此人之功。”
“如此,下次你带他来见我好了,可还有事要禀?”灵帝刘宏用手摸了摸喉咙,随意回着。
见灵帝手势,知其嘴已馋,朱魁行礼告辞道:“臣已无事,皇后娘娘的鱼应该已经好了,臣还是先告退,免惊扰陛下品尝。”
“是怕皇后唠叨你亲事吧,好吧,你下回去吧。”
“臣告退。”
看着朱魁的离开,灵帝刘宏轻笑的自语:“倒是个机敏圆滑之人,寒门中确实少见。”
回到馆驿后,淑淑儿与戏志才等几人一同来到他房间,询问面圣的结果。
“朱哥哥,皇帝是不是很威严的老人家,都说是天子,是不是跟我们不一样。”淑淑儿好奇的问着。
“陛下也是人,不到三十岁呢,算个很好的人吧。”
朱魁笑着回着,刘宏的确是个很好的人,他亲身感觉刘宏虽然贪财昏庸,但不是残暴好杀之人,如果他是个寻常富家翁,或许可以造福一方吧。
“今天陛下给了我新的任命,尚书台侍郎,秩六百石,月奉七十斛。”
“恭喜主公(将军)”
几人纷纷道喜,只有淑淑儿不解问道:“何喜之有,你以前是将军,秩两千石,现在变成一侍郎了,秩六百石,皇帝贬你的官了?”
“高小姐,你这就错了,威虏将军只是个名号,并非实职,侍郎可是在尚书台走动,时常见到陛下,非是小可,这是陛下对将军的信任。”一旁的戏志才替朱魁解释道。
“听到先生说的吗?叫你多看些书,却是不听,回去后多向英儿学学。”朱魁捏了她的小脸蛋说着。
“疼。”淑淑儿不满说着:“知道了,下次就找英儿姐姐讨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