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氏驾着马车赶往秦都咸阳,站在宫门之外等待秦王的传话,随后走上高高的宫殿阶梯,望望两边的秦国兵勇竖立起高高的长戈,是如此的威严。走进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
“大殿之下可是苴国的使者,”秦惠文王坐在大殿之上俯视大殿之下的苏何氏道。
“正是,”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此时的秦惠文王虽然已经是两鬓斑白了,年近垂暮之年,但是可以从其精神面貌之上看出其雄壮的气质,真是老当益壮啊!东汉末年曹操有一句诗也正印证于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壮心不已。”
“使者前来可是为了秦苴修好之事,”秦相张仪走出望着苏何氏道。
“正是,秦国兵强马壮,国力充实,兵出函谷关之时被韩魏二国所阻。秦兵伐韩魏二国与其削弱国势,稳定了秦之大后方。此后兵出巴蜀二国,擅巴蜀之饶攻其楚,东进中原,殊不知巴国有公子启变革使其有所顾忌,至今未曾发兵。我苴国南近巴蜀,东南靠楚国,可谓是东进之咽喉,在此我国大王愿与秦国修好并且远嫁公主与其和亲,互通来往,此举对秦国灭巴蜀攻楚国是有利之举,我苴国也就成为秦国的东道主之国,可以驻军在苴国边境。”
“不知秦相觉得此意如何?”秦惠文王把目光移动到秦相张仪的身上道。
“大王,你可知道秦军在攻打剑阁之时,有一个女子临危不乱稳定大后方向剑阁运输物质及其粮食,公子启才有可能打败剑阁城外的秦军,”秦相张仪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
“此事寡人知道。”
“此女子就是苴国的公主,太子荡年少尚未娶亲,不如与苴国和亲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好,寡人准了,甘茂、白起何在?”
“臣在,”甘茂、白起随后站出望着秦惠文王道。
“你们为和亲使团,陪同太子荡到苴国送上聘礼吧。”
“臣等领旨,”甘茂,白起随后退下站在文武百官之中。
深夜,暴风雨将至,电闪雷鸣,轰隆隆之声如同战车从远处滚来。狂风压弯远处的树枝,“咔嚓”一声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这些大树顶端随狂风的风力摇摆。大雨哗哗而下如同瓢泼,在这树林之中走出一个人,此人没有头颅,身材高大而魁梧,身穿黑色的铠甲,手提青钢长剑,其剑柄很长,此利刃适合在战场之上用于劈、砍、刺,看来又是一个无头将军。战靴踩踏着木梯慢慢的走上,只能听到这沉重的脚步之声。风呼呼的吹,吹开窗子打在墙壁之上发出“碰”刺耳的声音,雨水飘进,躺在床榻之上的老汉感觉到有些凉意,使其初醒过来起身,穿起衣服走到窗子之前将窗子关住。此时刚好听到上楼梯那沉重的脚步之声,突然此声音没有了。老汉正要转身回到床榻之上,发现自己身后站立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将军,手提长柄青钢剑,老汉愣在原地,从下往上打量,大惊失色,尽然发现这将军没有头颅。无头将军双手紧握长柄青钢剑,斩下,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鲜血喷散而出。
昨夜连降暴风雨,公子启召集一些地方官聚集在二堂。公子启坐在二堂的案桌之前,二愣子站在公子启的旁边,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此时公子启急问这些地方官道:“农田,民宅可有被淹没或者受灾的情况。”
“昨日公子预知暴风雨将至,就带领我们这些官员及其百姓疏通河道,通大小沟渠,据查实没有农田、民宅受灾。”
“好,如此甚好,接下来鄙人启聚集诸位前来商量如何修理大坝之事,请诸位给个意见。”
此时,苏武急冲冲的走进二堂,望着案桌之前的公子启道:“公子,不好了,末将带领城中官兵视察灾情之时,发现纯阳街张纪杂货铺发生了一桩命案,惨不忍睹啊!”
公子启站立而起走出站在他们中间道:“走,去案发现场。”公子启等一些若干人走出到达案发现场,走进之时发现这尸体是被四分五裂而开,关着的窗子之上还有一些血迹,喷洒的血迹,地上有很多洒落的血肉团,如此残忍的手段让人想起巴国都城之内的那个死尸,思之甚寒啊!老汉的头落在窗子之前,公子启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这些分裂残存的尸体,将此分离而开的尸体拼凑在一起,随后站立而起打开窗子向这窗子之外望去又将此窗子关上,窗台前还有雨水飘进之时打湿的痕迹,向四处望望寻找,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蛛丝马迹,将这目光回到这拼凑好的尸体之上,惨裂撕开的伤口流出的血是乌黑的,散落在尸体旁边的血肉同样是乌黑的,只有老汉掉下的头颅所流出的血是鲜红的。公子启突然的站立而起,大惊,慌忙的后退几步,二愣子走上前扶着公子启道:“公子,怎么了?”
“让我好好的想一想,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带上,”二愣子及其苏武等人退出房门之外等待。公子启走到床榻之前闭上眼睛,许久眼睛突然的睁开,看看地上拼凑好的尸体,脸上微微一笑,但又做出很是严肃的表情道:“你们可以进来了,”这些人走进站在公子启的旁边,公子启望着身前的苏武道:“谁是报案人?”
苏武走出把报案之人带进,公子启走到报案之人的面前,与其面对,很是严肃的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老汉的尸体躺在这屋中的?”
报案之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