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过了,你撂下电话兴奋地欢呼招来了自习室其他同学的白眼,他们又怎么能体会到你的喜悦,那种距离梦想越来越近的喜悦,他们更不能体会我心里酸楚,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是恭喜你,还是先为自己哭一场。
上海那是个大城市,好像我们这种三线城市的人一迈进去就瞬间成了人上人,就意味着成功和体面,那座城市是排外的,它只欢迎精英,而你现在已经获得了一张门票。
“你愿意去上海找我吗?我们一起在上海发展。”
“不了,上海不需要考古队员。”
“那我留下来,咱们就在吉林或者哈尔滨找工作怎么样。”
“不了,那确实是个好机会。”
那是我们分手那天说的话,我们沉默着,谁也没有说分手,但离开时你我相互说的那句再见就已经算是结束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你的婚礼无法如期举行,估计可能要拖到明年,但是你的幸福却如期而至。
我放下手机,拿起一个厚重的箱子,把那把你临走前送我的吉他拿了出来,轻轻地拨动琴弦把我又拉回往昔。
夏天的公园长椅上,男孩靠在女孩的肩头,微闭着眼睛,女孩轻轻拨动琴弦,用温柔的嗓音唱起歌来。
君を伤つけ苦しめるもの
仆が身代わりにすべて受けよ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