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点点头,“也好,约束一下。”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儿子们的聪明劲儿,可是,媳妇儿不会骗他;聪不聪明,他迟早能看得出来,媳妇儿没必要在这点上撒谎。
王大丫跟龚招娣忙完出来,大厅里只有夫妻俩了,她们相视一眼,龚招娣出声问。
“严同志,钟同志,孩子们睡了?”
“睡了,已经送屋里去了;你们洗洗早点睡,我们先上楼休息了。”钟毓秀道。
严如山揽着她的肩头一道上楼而去,王大丫和龚招娣先去房间看看孩子们;确定他们睡着了,还睡的特别香。
“钟同志在家就是好,孩子们可真听话。”这几天着实省心的很,“等钟同志假期结束,不知他们还能不能这么乖。”
估计,悬!
龚招娣抿嘴笑道:“他们已经算是好带的了,别家这个年岁一个不如意哭起来没完没了的多的是;礼记他们三个平常不哭不闹的,自己都能玩半天,我们费心的时候少。”
所以,有时候她们会下意识的忽略他们,这就是他们太乖了。
听话懂事的孩子总是被忽略,在一个家庭之中,若是孩子多了;父母首先关注的都是不听话的孩子,会让他们操心不完的孩子,往往懂事的孩子是最吃亏的。好处得不到多少,还总被父母遗忘,久而久之成了理所应当被遗忘的;因为他们足够懂事,这么懂事的孩子不需要他们做父母的操心。
人心在不知不觉中就偏了。
她们曾经也会这样,觉得礼记他们脾气好,好带,忽视了很多次;还是犯了错,被指出来才慢慢改过来了。
“确实是。”王大丫笑容满面,“来严家之前,咱们可是好一阵儿担忧,怕人家不好相处。”
“是我们想多了,严老和钟同志,还有严同志都是好相处的人。”龚招娣搬个凳子坐到了小床前,“当时我很紧张,王姐还安慰了我好久呢;在严家做事儿轻松,没那么多事儿。”
别家总会遇到一些家庭lún_lǐ的事儿,她们做保姆的插不上话不说,还有可能成出气筒;在外面打工哪儿有那么好的,也就严家人都温和,家庭和睦,来了这么久就没见夫妻之间有吵架的。
依照严老的脾气,钟同志和严同志吵架,被收拾的一准是严同志。
这些只是猜想罢了,钟同志那么厉害,严同志维护的紧;平日里,严同志包容的多,严家的男儿都不错,从严老到严如海,都是好男人。
说来,严家的家风严,严如山和严如海又是在严老手底下长大的;多少随了些严老的脾气和性格,不管谁家姑娘嫁进来,只要安安生生过日子,那下半生都稳了。
王大丫点头,“你先洗澡,我在这里看着孩子们,等你洗完了回来换我。”
“好。”龚招娣没有推脱,站起身,将凳子让给她;不忘询问,“王姐,明天打算什么时候出去买菜?”
“看吧,家里的菜还有一些,明天问过冯正同志再说。”当着冯正的面儿,他们得喊大傻,不然,冯正没反应;背着冯正的时候,他们都是说的名字,而不是大傻。
龚招娣点点头,拿了换洗衣裳便出了门。
王大丫坐在小床前,望着三张红扑扑的睡脸,他们睡的很香甜,半点没有被她打搅到;这么看着,便出了神,不知不觉想的就远了。
二楼。
严如山打开房门,揽着媳妇儿进入卧房,顺手关上门。
钟毓秀拉开被子,坐床上脱鞋;而后,将下半身盖在被子下,靠坐于床头,望着正往她这边来的严如山。
“严大哥。”
“嗯?”严如山钻进被子里,朝她靠过去,将人抱怀里;没儿子在就是好,媳妇儿完全是他的。
“咱们是不是该给孩子们单独准备一间房了?他们的智商高,慢慢的懂事了;再跟王同志、龚同志她们睡一个屋,不合适。”四五岁的孩子完全可以独立睡觉了,儿子们的智商注定了他们这么小就必须得自己睡。
平日里,王大丫和龚招娣换衣服什么的肯定不会避开孩子们。
越想越是心里烦躁,钟毓秀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状态,“咱们家房子不够啊!”
严如山道:“明日我跟爷爷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跟咱们前面那户邻居换一换;距离近,住起来方便。”
“也只能这样了,要是实在不行,我和习年商量一下换一套更大的房子;每年多给点房租也行。”钟毓秀心头焦躁,坐立不安稳,“不行,我得把孩子们抱楼上来睡。”
严如山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儿却没说出口;而是起身跟她一道又下了楼,来到王大丫和龚招娣睡的房间门口,只有王大丫一个人在。
“王同志。”钟毓秀迈步踏进屋里。
王大丫扭头看来,站起身,道:“钟同志,严同志,您二位怎么下来了。”
“我们来带孩子们上楼睡,孩子们晚上起夜需
要的东西,麻烦你帮忙准备一下;我放假这段时间,让他们睡楼上。”交给狗蛋看着。
“这.......”王大丫眼中尽是茫然。
“你们也能睡的好一些,他们跟着我们睡,我们也能陪陪他们。”
王大丫:太突然了,之前也没提要孩子和他们睡呀,今儿个是突然想起来了?
“钟同志,您的身体重要,孩子们半夜要起夜两次的。”睡眠不好,对钟同志身体不好。
“无妨,我不是放假了嘛!休息的时间多了,没事儿的;你们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