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事?”柳致知问到,又一次在背后细细打量了一下安晓云,这个女孩很秀丽,让人有一种怜惜的感觉,身上除了jing神不好,并无什么不妥。
“说起来话长,哥,前面有家茶馆,到那里面与你细细说,晓云,不用怕,有我哥在,没什么东西能伤害你。”柳致颜说到,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了下来。
三人下车,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天很好,太阳也比较毒,柳致知到这家茶馆的名字:茶禅玉堂,不错的名字,装潢也jing致,三人入内,在靠里位置坐下,柳致颜叫了三杯咖啡,点了两样点心。
柳致知便问是什么回事,柳致颜和安晓云便说出了一件怪事,安晓云并不是申城人,在柳氏集团做事,自己在申城租房,为了省钱,便与另两人合租了一套房,是一男一女,三人合租,有时也开开玩笑,那个男的叫吕孝文,女的叫曲星依,吕孝文因与两个女子合租,平时表现倒也殷勤,许多事抢着做,也有些小暧昧,对安晓云很有好感,偏偏曲星依对吕孝文也很有好感,这种事情最多发展成为一些言情剧的情况。
却不料就在一个多月前,不幸的事降临了,吕孝文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他的父母将他东西取走,只有一件东西留了下来,就是三人共用的放在客厅中那台电脑,这是台式机,当初三人合租时共同买的一台二手电脑,随着安晓云在单位中表现,单位为她配置了笔记本,她也很少再用那台电脑,曲星依更多关心电视剧,下班后,更多与电视打交道,那台电脑用的最多的是吕孝文。
自从出车祸之后,那台电脑就没有人用了,吕孝文的房间也空了出来。本来三人是合租,房租也付了一部分,按合同到六月份才到期,两个女的考虑是否再找一个人进来,还未打广告。一天晚上。那是吕孝文死后第七天,安晓云已回到房间睡觉,觉得客厅之中,似乎有人敲键盘。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迷迷糊糊中听到曲星依回来,她加班,回来比较迟,也没有在意。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曲星依这些ri子都在加班,回来较晚,有一天两人吃早饭时,曲星依说:“云姐,以后睡觉将电脑关掉,免得浪费电,毕竟水电费要我们自己交。”
“我没有玩电脑。”安晓云有些不解地说。
“我每天十二点左右回来时,见电脑开着,便去洗一下。然后再去关电脑睡觉,客厅中电脑不是你开的,你每天回来比较早,又没有其他人。”曲星依见安晓云否定,又说到。
“你说什么?你确定你没有错。我真的没有玩,我自己有笔记本,你也知道,我要玩也是玩笔记本。再说,这些ri子来。我连笔记本都没有玩过。”安晓云有些委曲地说。
“云姐,你真的没有玩,那会是谁?除了我们两个人,别人没有钥匙,总不会是吕孝文。”曲星依开玩笑地说,话一出口,两人脸se陡然变了。
“你不要吓我!”安晓云脸se发白,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曲星依脸se也是刹白,两人相互望着,眼睛之中充满了恐惧。
曲星依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说:“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对了,房东不是有钥匙,说不定是他偷偷进来玩电脑。”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愿相信。
两人匆匆吃完了早饭,逃一样出了门,到了街上,两人胆量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曲星依说:“云姐,我们今天早点回来,就躲在云姐的房间之中,开一条门缝向外,准备两根棒子,如果有人来,痛打他一顿。”
安晓云也同意了,下午四点多钟,两人就已回到房中,找了两根棒子,躲在房间之中,大气不敢出,天渐渐黑了,两人灯都不敢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到了将近十点钟,往常这个时间,安晓云往往在晚间之中,经常已是上床睡觉,客厅中陡然亮了起来,并不是灯光,而是显示器亮了起来,随着嘀的一声,电脑启动了,两人透过门微露一条门缝向外,之所在选在安晓云的房间中,因为她的房门正对着那台电脑方位。
两人听到键盘的嘀哒声,眼睛望去,那边空空如也,屏幕上却在变化,这种诡异的气氛差点让两人瘫倒在地,只差尖叫起来,好在两人还有点胆气,伸手捂着了嘴,虽然脸se发白,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两人慢慢将这条门缝悄无声息地合上,然后锁好门,上了保险,直接瘫倒在地上,黑暗中,透过窗户的路灯,房间之中并不是不见五指,两人眼睛也适应这种微弱的光线,虽不清对方的脸,也感觉对方脸se刹白。
良久,两人慢慢爬了起来,钻到床上,两人搂到一起,一拉薄被,将头捂着,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过了一夜,当外面完全亮了,两人才掀开了被子,这一夜,两人衣服没脱,甚至鞋都未脱,闷在被子中,一会儿醒一会儿迷糊,噩梦不断,天一亮,什么也不顾,直接冲下了楼。
两人再也不敢回到所租的房子中,曲星依甚至吓得以后几天发烧,住进了医院,安晓云好一点,也吓得不清,每天晚上到医院去陪曲星依。
几天之后,曲星依出院,人也变得沉默,安晓云不忍心,给曲星依请了假,曲星依的单位也知道曲星依这几天有病,便准了假,私下这两个单位传说两人房子中闹鬼,但这种事上不了台面。两人在外面临时租了一间小房子,谁也不提那房子中的事。
曲星依的一位男同事听说此事,他不信邪,纠结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