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弃我脏?咱们谁也别嫌弃谁,你低头闻闻你自己身上,一身尸臭味,离你三米内能恶心吐了!”“你!”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毒舌起来能如此的不做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可能是有点冲,但被宿北斗如此怼,她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不生气,咱们半斤八两!”
问橙为了找回面子瞪宿北斗一眼,捡起地上的两枚银元,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拿正眼看宿北斗,捡起青铜剑别在身后,迈着步子又走回戏台前排。
有了上次的经验,问橙心里也有数了,这个擎佑吉就是个花架子也没什么伤害力,没什么可怕的,所以她直奔太师椅而去,坐在了擎佑吉的对桌位上。
“这两枚银元是茶钱,敢问擎老板还记得自己有多少师妹吗?”
问橙自己也忘了该问什么词了,总之记得是跟师妹有关,便以为是让他记人数。
擎佑吉伸手收下银元抬眼看问橙一眼,嘴角微微带一抹笑意说到:
“我看姑娘将要命不久矣。敢在福……”
“你说得对!我已经死了,就是在等你跟你师妹道歉复活我呢。”
问橙听到命不久矣立刻点头称是,装出碰上算命大师的样子,隔着桌子一把抓住了擎佑吉的手,自带哭腔的诉苦,根本没听到擎佑吉还有后半句话。
擎佑吉被问橙抓手有些慌张,着急抽手脱离问橙的控制,怎么也没想到问橙会蹬鼻子上脸,不仅踩到方桌之上还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我是快死了,正在想办法复活,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要么跟你师妹道歉给我换个复活名额,要么我亲自送你下去见你师妹!别再跟我整乱七八糟的套路了!我可不是能轻易任人宰割的存在!”
问橙也是豁出去了,人不仅上桌了,连青铜剑也拔了出来,就插在四方桌上用强硬的气势威胁着擎佑吉。
“谁说我没有别的选择,还有销声匿迹这一条可以选!”
擎佑吉面对威胁就像轻车熟路一般,右手没法敲杯盖了那就换左手!他趁问橙注意力全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伸手将杯盖敲打在茶杯之上,并且是连敲三声。
鬼戏台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问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脚下踩的桌子一空整个人立刻前倾摔趴下去,本以为要再次以脸着地的奇怪姿势落地,剑心的手突然伸出扶了问橙额头一下,往上猛的一拍,强行让问橙跌坐到地上。
“等我好了智商要有缺陷就是你这一下拍的!下手太狠了,我就算不知道疼也被你拍的眼冒金星了!”
问橙从地上站起来下意识的去摸额头揉揉眼睛,这一摸手里全是血痂,她瞬间怂了,马上抱住剑心的胳膊虚弱的说着:
“坏了,剑心,我头晕,我这是失血性休克要死了吗?”
“滚,我看你是没病想病,离死就差一步了!”
剑心看出问橙是在拿自己的衣袖擦脸上的血,立刻厌恶的推开问橙,拽着她的后衣领向记忆中门诊室的方向拖去。
“剑心,我自己有腿能自己走!求放过啊!咱们一般高你拖着我,我还得踉跄着跟你走,脚腕上的骨头又移位了!”
问橙弯着腰抻着脖子配合着剑心拖拽自己,但脚上实在跟不上剑心走路的速度,问橙只能求饶。
这要换做平时的剑心肯定不会停,还要再拖拽问橙几步让她长个记性,但现在他不停不行了,宿北斗就站在路中间等着问橙,这种一致对外的时候,自己就有义务保护问橙了。
剑心将问橙拽到身后询问着面前的宿北斗:
“你身上的鳞片退了,站这是准备秋后算账为难问橙吗?”
“我还不至于那么记仇,我站这是告诉你们一声,孟婆没请到,莫问橙不仅复活无望还不能离开宿家庄!今夜这鬼戏没唱完,那些无法转世的枉死之魂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你得为我这一庄三百二十六口负责,于情于理你都要留下!”
宿北斗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扣下问橙,不解决完鬼戏台的事她那里也别想去。
剑心都已经摆出要吵架的架势来了,问橙却突然跑到他面前与宿北斗面对面说到:
“没问题,我留下,复活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留下又何妨!我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
问橙此时的样子超级a,剑心站在问橙身后瞬间有种自己契人终于能上台面了的欣慰感,但很快他就后悔了,这狗肉包子该端不上台,它就是端不上台!
因为问橙随后就补了一句:“但你指望我去让擎佑吉道歉啥的,估计是不可能了,因为我怂啊!今晚差点被摔一下就该长个记性了,不能碰的事不碰!”
“丢人现眼的玩意,你就这么没点信心吗?我可是契管局万兵之祖,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有我罩着你,什么活你都能随便接!”
剑心一巴掌拍在问橙后脑勺上让她随便嚣张,反而换来了问橙的不屑冷哼:
“你?呵,算了吧,万兵之祖说的是你和它们同出一块原材料,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怕镇灵符呢?”
问橙膨胀到刚说完这话就被剑心狠狠的教育了一顿,两条胳膊双双脱臼,她虽然感觉不到胳膊疼但眼睁睁的看着衣服被两条手臂撑到绷紧,那疼痛她已经脑补出来了,问橙马上求饶到:
“剑心祖宗,我知道错了,还请你高抬贵手把我送门诊室里去吧,我这细胳膊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