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芳香浓郁的香槟,欣赏着如画如景的美人儿,男人说:“这酒好,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倪润清芳唇轻启:“有的时候,真地希望你能醉了,醉了可以休息休息,醉了可以放松放松,醉了可以放下所有的事情,好好地睡一觉,我愿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想让我陪你说说话,我就陪你说说话;想让我给你按摩按摩,我就给你按摩按摩;想让我……”倪润清的脸红了,恰似一朵盛开的玫瑰,娇嫩的脸蛋似乎轻轻一弹就破,低眉顺眼的模样让本来很疲倦的宋云生陡然来了精神:“清清,想让你什么呀?”倪润清白了宋云生一眼,又低下头,似乎连脖子都绯红起来,娇滴滴地说:“大哥什么都明白,还来取笑我。”宋云生哈哈大笑,就感觉想把这美人搂在怀里,好好亲一下方解内心之**。心动不如行动,宋云生站了起来,放下酒杯,一把抱起倪润清,那熟悉的法国香水味道让宋云生更加惬意而振奋。
倪润清像一只小乖乖兔一样,温柔地躺在宋云生的臂湾里,心里涌起一种期待,一种被宋云生蹂躏与进入的那种期待。但这个时候,还是要装出体贴而善解人意的姿态,倪润清说:“大哥工作太累了,还是放我下来吧。”宋云生没有回答倪润清的话,低头亲了一下美人的脸蛋,说:“清清,你想我把你怎么样啊?”倪润清的脸更加红润起来,略微迟疑,嗲声嗲气地回答:“大哥想把清清怎么样,就把清清怎么样。清清是大哥的女人,大哥怎么做,清清都支持。”宋云生满足地哈哈大笑,抱着美人,蹬蹬蹬地走上楼去。卧室里隐约传来了宋云生的声音:“美人儿,来,让大家先摸个够,看个够。”娇美的女声则媚音入骨:“哎呀,都捏变形了。”爽朗的男声又传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春风再绿江南岸,春风几度玉门关。在2007年12月31日的傍晚,宋云生激情豪迈,将耕耘的土地当作了战场,金戈铁马;视胯下的美人如打猎时追逐的小鹿,不忍去射,却想拥有,几番冲刺,终于抱得小鹿归。倪润清,如干涸的原野逢喜雨,顿时绿草如茵,所有的爱都化作了一股股暖流,自2007年3月初的人代会那一次与宋云生的充分**之后,在2007年的最后一天,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意境。做女人真好!实在是太幸福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宋云生已经泄出了全部的子孙,倪润清还是紧紧地抱着宋云生,不让宋云生从自己的身体上离开,不让宋云生把那个给她带来快乐的小家伙从她的身体里撤出来。宋云生感觉到的,就是压在身下的倪润清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宋云生没有细想,他不知道这就是连续不断的□□在冲击着倪润清的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他不知道这就是女性达到□□后的身体完全不受理智和神经系统控制的痉挛;他知道的就是,今天倪润清把自己带到了顶峰~~奔涌而出,不留一点存货,一个多月来的存里资产今天全部都送光分光射光。
很快,疲倦感一阵阵地□□,宋云生还是从美人的身上翻了下来,沉沉地睡去。倪润清依偎在宋云生的怀里,久久不愿意再动一下。今天的**,太美好了。只可惜,在整个2007年,比较像样的**只有2次,而达到今天这样效果的,只有1次~~太少了。终于平静一些了,倪润清知道自己现在没有继续睡下去的理由,她悄悄地起身,到了卫生间,把自己的身体冲洗了一下,倪润清意外地发现,今天的那里似乎大了不少,很显然充血不少啊!
忙活完自己,倪润清又端着一盆温热的水,来到床前,把宋云生的上上下下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床单也垫上了一个叠过几层的新床单,将湿润的地方都隔开。倪润清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又交待保姆再准备一些宋云生想吃爱的小菜,什么时候做再说,但现在要准备好。这个时候,倪润清觉得自己也累了,悄悄地上楼,悄悄地爬上床,再一次依偎在宋云生的怀里。这个时候,宋云生翻了个身,一只手就在高耸之处一圈圈地捏着揉着。倪润清不敢动,但这里连着她的敏感神经,倪润清觉得下面又潮湿起来,内心深处又涌起了强烈的愿望:要是再能来一次,该有多好啊!
但倪润清失望了。宋云生在摸捏了她的高耸之处后,又沉沉睡去,只可怜倪润清却被勾起了无穷的欲火,再想灭火却是灭也灭不了了。在这个时候,倪润清想的已经不是宋云生,而是只要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