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骅扬说:“不愧是漠良将军,你的声名早就已经耳闻。”卫骅扬继续说:“五年的时间就已经将当日在城外的兵变成能够与北凉对抗的大军。”说起当日在麒麟山庄发生的事情,卫骅扬就是一脸的感慨。
只是漠良说:“是啊!当年要不是卫将军你,想必我们这些兵早就已经死在了邴州城了,将军的恩情,我们大军永远忘不了。”
“漠良将军,你实在过意了,天下本就是一分为三,同是南王的兵马,何必互相残杀,若是当年我沒有出手相救,今日也就不会有这样新升大军了。”
是啊,要是当日卫骅扬沒有理会的,想必北凉早就已经犯了边境了。
然而一直沒有做声的卫井,却在这个时候说:“不知道漠良将军是否去过邴州城?”
卫井很是仔细的观察着漠良的眼神,但是漠良似乎沒有任何的不对,反而说:“卫井将军,我漠良从未去过邴州城,不知道卫井为何突然这样问?”
“只是觉得将军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卫井一來就说这般贴切的话语,看來卫井将军对你的故人十分深记啊!”漠良说的时候,干笑的起來,但是很明显,她对于卫井说的那个故人并沒有任何好奇心。
“难道将军就不对我的这位故人感兴趣吗?”卫井有意无意的问了起來,话中都藏着意思。
就在模量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卫骅扬便开口说:“漠良将军,你见笑了,我弟弟都是这样,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对了,今天晚上我们为两位将军安排了一场设宴,就当是兵乱一场的放松吧,我还有要是,两位将军不妨休息一下吧。”漠良说完,带着笑意客气的说,声音中都是严谨和肃容。
有人知道,什么叫做熟悉,也有人知道,什么叫做大爱。
时间一晃,过了不知道是多少了春秋,一分一秒,都已经过去了。
卫骅扬和卫井见了漠良之后,便准备去看看自己带过來的几万兵马,一路走着,卫井都无心无力,一直在想着刚才那个漠良女将。
卫骅扬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便问道:“你怎么了?”
卫井的步子突然就停了下來,他认真的看着卫骅扬,问:“我问你,你有沒有觉得这个漠良……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卫骅扬想了想。一脸的疑惑,他看着卫井一脸的认真,问:“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就是觉得……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但是又不敢肯定?”卫井的表情就像是陷入了很深的思考当中。
因为卫井的认知之言,让卫骅扬似乎是摸到了头绪,他顺着卫井的话想了下去,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像洛诗,可是漠良将军是个男的。”
“你忘记了吗?洛诗当年女扮男装进过南王军营。”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是……”
“卫将军,不好了。”卫骅扬的话还沒有说出完,就听见一个士兵匆匆的声音传了过來。
他们两个起身看去,几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來。
“发生事情了?”
“将军,我们的兵和他们打起來了。”那士兵满头大汗的说着,很是紧张。
卫骅扬和卫井说完便赶紧的赶了跑了过去,到了城门口,就见南王兵和这里的漠良兵厮打在了一起,很多的兵都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