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不说吧,小爷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器宇轩昂东都人尽皆知。”常瑞谦丝毫没有听出来钟逸言外之意的嘲讽,依旧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
钟逸一摊手,小声嘟囔道:“我看东都人尽皆知的是你父亲是安国公吧”
“什么?!”常瑞谦瞪眼看着钟逸。
钟逸心想这次约他出来主要是赔罪还有请求帮忙,完全节外生枝的必要,于是呵呵笑道:“没事,夸你呢。”
常瑞谦轻哼一声:“想起之前的事我就来气!你说咱们故人相见,竟然动起了手,而且你还又把我算计了,你说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诶,话不能这么说,算计这个词这不是这么用的,这次的事是你来帮我忙的,只不过我提前没有通知你罢了,而且,哪家的兄弟不是越打感情越增进,你说相敬如宾你乐意呀?”
常瑞谦虽然明白钟逸所说都是歪理,但苦于肚子墨水不多,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话能够反驳,只能顺着他说道:“你这话有几分道理,有多少人见了小爷就跟见了亲爹一样,不过小爷照样对他爱答不理,不过你嘛,虽然时不时爆发出战斗,可总觉得与常人不同。”
“常小公爷冰雪聪明,一点就通。”钟逸称赞道。
“那是!”常瑞谦显然对钟逸少有的狗嘴里吐出象牙很满意。
不过下一句,就将小公爷吓了个脸白。
“要不你时常来我们百户所逛逛,然后增进一番咱哥俩儿的感情?”
“”
常瑞谦猛地站起身,抬头探出窗外看看日正当中的骄阳,喃喃道:“天色不早了,父亲该叫我回家吃饭了……”
钟逸急忙拉住了他:“玩笑玩笑,小公爷莫要着急,今日前来,我可是和你有要事相商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常瑞谦小公爷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安,他总觉得钟逸的言语中带着蛊惑,与他待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答应一个表面对自己有利的事,但略微一想,就知道又上它的套了。
钟逸摆了摆手:“小公爷,咱们好歹算故人相见,你说说你连老朋友你都这么不上心了?再者来说,我还是你的债主呢。”
常瑞谦身子一震,眯着眼睛打量着钟逸:“你今日来,是不是让我还钱呢?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你打小爷这几顿,小爷还没跟你算账呢,我”
“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就忘了。”钟逸怕常瑞谦误会自己提前离开,所以先他一步解释道。
“那你要干什么?”常瑞谦抱着自己的身子,这幅模样,好像钟逸会突然抢他什么一般。
钟逸不禁有些好笑,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就如同虎狼一般?
“难道小公爷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派发到东都当锦衣卫百户吗?”
“你说起这个,我还真是不解,钟逸,你说你当初你也算一个文人,好歹入得了李格的眼,现在怎么这么没出息,当锦衣卫了。”常瑞谦渐渐放下了戒心。
钟逸叹道:“一言难尽,我至今也糊里糊涂的,谁这么缺德把我弄进锦衣卫,这是有人想毁我吧?”
“说了这么半天,连你自己都不清楚,那你说了个屁。”常瑞谦觉得钟逸是在戏耍自己,感觉很是不满。
接着又恨恨说道:“为了毁你还特意让你当个百户?你知不知道在锦衣卫里当个百户有多难?”他更加满:“你当百户便罢了,为何要踩着小爷的脸巩固你的位置?当小爷傻子么?”
钟逸深深叹息道:“小公爷能否讲点道理?明明是你凶神恶煞带着人上门寻衅,怎么现在全怪我头上了?”
常瑞谦闻言一滞,霸道的说法,小爷带人砸你你就得老实受着,反抗就是不给小爷面子……不过钟逸是朋友,这么混帐的话小公爷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行行行,你我各错一半,好不好?”
钟逸摇摇头道:“小公爷此言差矣,烦死小公爷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有人带着大队人马去你安国公府前闹事,然后你与他们打斗在一起,你说你有没有过错?”
“谁敢!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们常家府上闹事,他妈的自寻死路!”常瑞谦脾气暴躁,哪怕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让他生起气来,看来在东都之中,俨然已经是常家的天下了。
“这不就假设一下嘛,安国公天下无敌,安国公无人匹敌,可以了吧。”钟逸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常瑞谦,可偏偏常瑞谦就吃这一套。
常瑞谦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偏激,所以又道:“真若像你这么说的话,我自然是没有过错的,让人家欺负到家门前来了,难道还不让我带人反抗不成了?”
钟逸微微笑道:“既然小公爷明白这个道理,那就应该清楚前几日的事情孰对孰错了。”
常瑞谦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件事还真是我错了?”
“对!就是小公爷的错,不过咱哥俩什么交情,我肯定是不能怪罪于你的,当然,你要是实在想赔罪的话,我也不拦着你。”钟逸一股脑堵死了常瑞谦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言语上的失利让小公爷很是被动,当然,这怨不得钟逸伶牙俐齿,只能怪自己平日不好好听夫子讲书,腹中没半点墨水。
“你有理,你最有理了,不过你倒是说说,今日约我前来,有何要事了,我可是个大忙人,不知多少人排着队邀请我去听曲儿打牌呢。”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