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逸又动怒,瘦弱男子终究还是屈服了,只见他下身抽搐两下,滴出的水滴果然小了一些,钟逸不经意间便将自己看乐了:“这不挺好,人呐,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潜力,你说对不对?”
“大人说得有道理极了。”瘦弱男人挤出讨好的笑容,不过经过刚才的惊吓,却是一幅苦瓜的样。
“行了,现在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不能多嘴,不能隐瞒,如若让我查出你骗我,琵琶是弹定了!你听明白了吗?”钟逸脸色又变,这样的口气差点又吓的瘦弱男人下身不受控制。
他颤颤巍巍道:”明白明白,大人问便是。“
“姓名。”
“司司文山。”
钟逸心道,这厮的名字还不错。
又问:“做何事?”
“秀才。”
钟逸默默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无论从衣着还是从谈吐,甚至这股子没骨气的劲儿,一看就是个文人。
“为谁办事?”
这一问,司文山犯了难,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始终说不出一个一二三。
可作为锦衣卫的钟逸,治这种情况的方法多了去了,他也不恐吓司文山,冷着脸便往出去走,见钟逸这个举动,司文山当下便急了,他神色惶恐,焦急问道:“大人,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唤人弹琵琶!”
就这五个字,司文山刚刚治好的尿不尽立马又犯了病,他一边朝钟逸的位置爬去,一边痛哭流涕:“大人!大人!你不能这么做啊!”
钟逸还真被这呼喊声叫住了,他站在门口,冷漠的望着司文山:“还敢继续隐瞒?”
司文山连连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不了不了!大人问什么我说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逸坐回了木椅之上,轻笑道:“对于文人,我还是比较尊敬的,其他人若被锦衣卫抓住,二话不说,先打三十大板,有些身子骨弱的人,当下便过去了,也没审问出什么已经一条人命了,而我对你没有这么做吧?”
司文山狠狠点头:“大人待我极好,如再生父母有再造之恩,是小的狼心狗肺,是小的不懂事。”
钟逸摆摆手:“不用拍这马屁,正因为你是文人,我才对你这般,可你真敬要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锦衣卫的手段,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弹琵琶而已。”
司文山缩成一团,连连称是。
“说吧,你再为什么办事。”
司文山仅是犹豫几秒,便说出了一个令钟逸瞠目结舌的答案。
“景南明王府宁玉明。”
钟逸眼皮直跳,宁玉明这个人物可涉及颇深,当初宁朝先祖打江山共分两派,当今圣上宁允深这一派系为其一,另一派则是明王的先祖,宁朝的江山由两方共同打下,按理来说天下应该由两家平分,其实当初宁允深的先祖就是这么答应下来的,可真当他当了皇上,却将明王这一派系封为无权无势的藩王。
直到现在,明王也只有三卫兵马,不过单看血缘关系来说,这样的藩王可是他这小小的锦衣卫动不得的。
不过为什么司文山如此恐惧锦衣卫呢?好歹上面站着一方藩王,就算如今权利不大,可小小锦衣卫也不是他使唤不得的,可这司文山自从听到锦衣卫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惶恐,好像害怕自己什么秘密被发现一般,根本没有藩王下属的觉悟。
事出反常必有妖,钟逸看来要好好查一查这司文山了。
“嗯,先这样,盘查暂先告一段落,这么晚了,你也累了,就先休息着吧。”
“哦,对了,我忘记你还被绑着呢,待会儿我便让下属将你送回之前的屋子。”
安排完成之后,在司文山有些诧异的眼神当中,钟逸出了屋子。
钟逸一阵苦涩,这件事容不得他不谨慎,背靠藩王,若真要怪罪起来,他一个锦衣卫千户哪里能够担的起,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前,钟逸决定还是稍微对司文山客气一些吧。
出了院子,五人守着千户所严阵以待,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大人,怎么样?”霍单问道。
钟逸苦笑着摇了摇头:“事情不是咱们想象的这么简单,霍单,你这两日去打问一些事。”
“大人吩咐便是。”霍单倒很爽快,他也清楚,如果没有钟逸,他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
“行了,天也快明了,咱们几人就在这儿守着吧,等到明日,我在换人轮换,到时候你们好好休息便是了。”钟逸说完让霍单将司文山带回四位侍卫的屋子,然后严密看守起来。
钟逸本想回自己屋子睡一会,可一进去,一股司文山的尿骚味儿,他大开门窗,最后还是换了间杂货铺,虽然床板子稍微硬一些,不过没有异味,这是非常欣慰的。
一两个时辰,鸡鸣一声,天已经亮了,他先行遣散了昨夜陪他看守的那几个下属,霍单说什么也不走,钟逸没有办法,让他陪着自己等了半个多时辰。
这时候,锦衣卫们才陆陆续续进了千户所,钟逸找了几位的信得过下属看守那间屋子,他才放心离开。
出门之际,钟逸忽然听到为他打扫屋子的那位下属坏叫一声。
“这他妈啥味儿呀!”
可又想起这是钟逸的屋子,立马憋住了。
钟逸羞愧的离开了,他妈的,这司文山,衣害人!
快到傍晚的时候,钟逸才醒过来,他简单的吃过之后,又来到了千户所,见厢房门口有人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