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帝若有所思的想着,正准备开口说慕朝烟辛苦之类的话,就见先前第一个算的栗栗美人苦了面色,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陛下,臣妾累的紧,能否去国师偏殿休息休息片刻?”话罢,栗栗美人扯了扯帕子故作娇态道:“反正陛下在这里,臣妾也不怕什么。”
一听这话,南苑帝皱了皱眉,看着栗栗美人就是不赞同的眼神,再看慕朝烟,后者虽是面无表情。
不过…
南苑帝还没开口,慕朝烟就不耐的垂了垂眸,“既然如此,陛下便派几个宫女跟着吧。”
话音落下,南苑帝也明白了她的话意思。
慕朝烟心中烦的紧,只觉得这些栗美人们就像那夏日里的蚊虫一样烦人。
那栗栗美人进去偏殿没多久,就听见偏殿里传出一声惊叫。
南苑帝站的地方离去偏殿的地方最近,也是最为担心自己女人,所以一个箭步就冲在了最前头。
其余的栗美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南苑帝都过去了,也是连忙跟上。
而慕朝烟则是皱了皱眉,只觉得又要发生些破事来。
南苑帝很快就到了栗栗美人跟前,映入眼帘的一幕,便是栗栗美人衣衫不整的被宫女拥在怀中。
“这…这是发生了何事!”
南苑帝怒极,上前便将栗栗美人拥在了怀里,伸出手不停的抚慰着栗栗美人的背,口中也不停说着安慰的话。
身后的栗美人们进来时,便也看见了这一幕,个个都是吓得不轻,“栗姐姐这是怎么了…,衣衫整的如此!”
栗美人们说这话的歧义无非两种,一是提醒南苑帝,他的女人此刻衣衫不整,二就是提醒栗栗美人自己,衣衫不整前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您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若是方才被那贼子侮辱了,臣妾便就是死了,也是心有不甘呐!”
栗栗美人哭的伤心,哭时的动作太大,手臂上的掐印也露了出来,南苑帝一看更是气的不行。
“贼子在何处!”
“陛下,方才臣妾与宫女进来还未坐下,就有人送来了茶水,本来臣妾就是进来休息的,理应没有人打扰才是,那送来的茶水臣妾自然也没心思去喝,怎料那送茶水的人,见臣妾没喝竟然是直接…直接想对臣妾行图谋不轨之事!”
栗栗美人边说边往南苑帝怀里钻,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吓得不轻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栗美人们,有那么几个也是真心实意露出关怀的眼神,但也有狠毒的眼神,仿佛再说怎么就没有让那贼子得逞。
南苑帝听闻栗栗美人这么说,当即起身一巴掌就要扇到那贼子面上。
慕朝烟仔细看了会,发现栗栗美人口中的贼子,正是自己殿中的侍卫,平时沉默寡言的一个人。
见南苑帝还想拔剑杀人,慕朝烟连忙制止了南苑帝的动作,沉声道:“陛下如今事情未查明,若是此刻见了血,怕对您的修道会造成影响。”
南苑帝听了眯了眯眼睛,冷哼将剑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陛下,不如先将此人送进天牢压着,再将这茶水检查一番。”慕朝烟沉声道。
南苑帝没有做声,直接让人听慕朝烟的吩咐。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那茶水的结果却是让慕朝烟意外一惊,那茶水中竟然是含有媚药成分的东西在,如此一来,那么这侍卫是有口也说不清了,便是她也会被牵连。
慕朝烟思来想去,无奈之下只能要求当面对质,南苑帝两边都舍不得只好同意,而栗栗美人抽抽搭搭的拒绝,言语之外都是不想再看到心理阴影。
听闻这话,慕朝烟顿时找到了借口,用着激将法质问栗栗美人是否做贼心虚,“栗栗美人这话是何意,当时事发只有你还有宫女二人,那么本国师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是你们二人栽赃陷害!”
南苑帝一听,便想出口说慕朝烟这话说的不体面,还没来得及来口,栗栗美人又是一阵哭声传来。
栗栗美人根本不接茬,直言道:“国师这般激动做什么?你有何证据是我自己要这般自作自受?莫不是国师这是在袒护手下人,你明知女子贞洁是个重要事,如今还来刺激我,国师你存的什么心呐!”
南苑帝听闻栗栗美人这么说,也心中觉得有理,不知不觉中又偏向了栗栗美人。
慕朝烟被栗栗美人说话气的狠了,南苑帝见状,终不想得罪慕朝烟,索性道:“不如就按照国师所言。”
南苑帝强制栗美人与人对峙,栗栗美人百般的不情愿,到底还是忌惮于南苑帝。
慕朝烟则先发制人,问明当时情况后抓住马脚,问起栗栗美人以前的排场,得知有成群仆人打扇捧香时,不由嗤笑问栗栗美人:“为何今日在栗美人一定要休息在本国师的偏殿?且就没有一人在身旁?”
栗栗美人僵了僵,嘴硬道:“ 我只不过是累了,想休息就让人全出去了,难不成这也是定我罪的理由?”
“哦?可是本国师可是从你旁人中得知,栗美人可以每次休息的阵仗大的很,不听些曲子根本休息不了啊!”慕朝烟很快又抓住这一点,厉声质问着栗栗美人。
栗栗美人面露慌张,这么被慕朝烟很快的逼问,她根本来不及想,只得再次嘴硬表明是不想听了。
时间过去不久后,慕朝烟又要来栗美人被撕坏的那件衣服,栗美人心想一件衣服发现不了什么,便大方给了。
给了衣服后,她也是一直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