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与三位老师商议许久才散会,心中感慨还好太后送了这三人过来,不然自己哪里有功夫陪佳人玩耍。
李一鸣正要去永寿宫看她们打牌,侍卫来报说有人求见,李一鸣想起了昨日那个守门官,便让人把他领了进来。
那人上来就要跪下行礼,李一鸣心急,便直接说道:“不用多礼,你叫什么,可会武艺?”
那人回道:“属下名叫于厚强,原本也是在禁军中从军,粗通武艺!”
李一鸣点点头道:“可是犯了什么错,被罚去守门?”
于厚强答道:“属下只是得罪了长官才被发配去看守城门,自身并无过错!”
李一鸣笑道:“跟我想的也差不多,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以后跟了我用心办事就好。先去侍卫长那边报道吧!”
李一鸣终于脱开身,早已急不可耐,便匆匆前往永寿宫,只是此去多坎坷啊!
李一鸣来到永寿宫,还没进门便大声叫道:“本太子来也,还不快快让位!”
进门后一眼便看到了徐子岚坐在牌桌上,惊出一身冷汗,立马转身要走,说道:“咦?怎么走错地方了!怪哉怪哉!”
太后憋着笑叫道:“站住,正好哀家乏了,哀家便让位于你,来吧!”
李一鸣暗恼,奶奶,有您这样坑自己孙子的吗?
太后起身笑着说道:“唉,到底是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晚辈,这才玩了一会儿身体就不行了,太子,你快来吧!”
李一鸣走进屋,假装才发现徐子岚惊讶道:“咦?这不是子岚小姐吗?今日怎么有空进宫陪太后打牌!”
徐子岚起身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太后怜惜子岚,下旨召我进宫来的,不然也出不了家门,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两位姐姐!”
李一鸣也是装作听不懂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好,来坐下,打牌吧!”
三女之前因为有太后在桌上,并不敢放肆,并没有任何不和谐的言语,此刻太后主动下场,李一鸣这个正主登台,好了,开始吧……
太后坐在大厅,悠闲的喝着茶,吃着瓜……
慕容嫣然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自然知道这小贼装模作样,笑着说道:“太后也真是的,这位妹妹来了也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只说是你的至交好友,要等你过来自己介绍!一鸣,还不快点介绍与我们认识!”
太后点点头,嫣然这丫头满分。
陶芊芊点点头说道:“我和公主姐姐可从没听你提起过,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至交好友呢!”
徐子岚看出对面二位刁难太子殿下,并不想让他为难,于是起身笑道:“小妹徐子岚,见过二位姐姐,子岚与太子殿下谈不上至交好友,只是太子殿下诗才无双,子岚心里仰慕罢了!”
太后摇摇头,子岚这丫头软了点。
陶芊芊恍然大悟,差点叫出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徐才女啊!
慕容嫣然却是看见了陶芊芊惊讶的表情,暗道这傻丫头,现在才搞明白。太后叫了她来,我就觉得这是来者不善。
李一鸣现在只想钻到桌子底下去,唱着我应该在桌底,不应该来这里……
慕容嫣然嫣然一笑道:“妹妹也喜欢作诗啊,姐姐这里有一首词,还请妹妹来帮我品评一下。”
只听慕听嫣然缓缓吟出:“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子岚妹妹以为如何?”
徐子岚心中明白,这应该就是太子殿下送给她的定情诗了,只是何苦这般咄咄逼人,就不怕太子脸上难堪吗?
李一鸣现在脸上确实难看,你们三个当真都要吟诗吗?
徐子岚笑道:“这首《鹊桥仙》却是比太子殿下那首《雨霖铃》还要美呢!姐姐真是大才,子岚自愧不如,不过我这也有一首词,也请姐姐指正一下吧!”
徐子岚缓缓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一鸣内心是崩溃的,不是打麻将吗?都拿着我的诗斗来斗去有意思吗?
慕容嫣然点点头面无表情道:“好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妹妹的确不负才女之名!”
陶芊芊虽然有点呆,现在早已明白了,斗诗嘛,是比小法师给谁送的诗好吗?
陶芊芊笑道:“两位姐姐都是大才,我可不会作诗,不过小法师为我送了一首!你们想听听吗?”
李一鸣开始咳嗽,大师姐啊,你怎么也开始喜欢瞎掺合了。
太后听见太子咳嗽,便笑道:“太子啊,嗓子干就多喝茶,你看奶奶这茶,多好喝!”
这瓜,真香!
奶奶诶,你就别刷存在感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再上来,这台子可就要垮了!
大师姐不顾李一鸣提醒开口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陶芊芊吟完得意的朝李一鸣笑了笑。
徐子岚震惊了,这每一首都是绝对可以流传千古的绝佳之作,太子殿下居然就只是用来送给心爱的女子,并不外传!
徐子岚心里不由暗自苦笑,这两位姐姐的绝色容貌,自己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