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击杀无极氏,一时之间,便觉得轻飘飘的,他的眼神?是讥讽地瞟向晨风城一席,他是认识水妞的,她也曾是他暗杀的目标之一,只不过,郝瑞、及傻仙防护得如铁桶一般,方才逃脱一命。
水妞的眼光无惧地与年青人对视,然而,她的眼神是充满了无奈,她是没有能力杀死年青人,即使明知他是血债累累的仇人。
萌仙忽觉不对劲,也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轻拍水妞的手背,水妞的眼泪再忍不住,像小溪一般地流淌,水悦逸微微点头。
如果撼山氏的年青人不是那么无聊,水悦逸肯定不会现在下手,但是,你是驰名天下的大豪,与一个被你追杀已久的小丫头置气?
既如此,无论如何,虚月道门肯定会为水妞讨还公道,此是义举!
萌仙低声道:“丫丫妹妹,借两粒水珠子用!幻幻,准备二十万仙金!此一战,只为私仇,无关道门,杀堂的贼子欺上门来,不灭掉几个,他们还真认为虚月道门可欺!我虽不愿杀人,也顾不得了!”
水丫丫闻言,连翻几十个白眼,萌萌姐姐,杀个人而已,需要编那么多的故事?与道门无关?你要水珠做什么?还要二十万仙金?
只不过,当她看见水妞红着眼睛盯着年青人时,方才醒悟,忙不迭地凝出两粒水珠,挂在腰带上的老蚌也飘起来,跟在萌仙的身后。
萌仙不打话,几个纵跃,便站在擂台上,老蚌水幻幻张开蚌壳,二十万仙金倒在地上,管事的错愕,幻幻老弟,嗯,有问题,你知道幻幻是老弟?难道它不是小妹妹?算了,萌仙上自家的擂台还交钱?
可是,老蚌像是恼羞成怒,伸出腕足,将管事轻轻地提起来,又轻轻地放下,老蚌可是知礼的人,可不会干欺负族人的糗事!
年青人看萌仙上了擂台,心里没来由的心悸,便知道,是硬茬子。
“晨风城的老祖发过话,你们是不得参加生死擂台战,怎么,反悔了?啧啧,我还以为晨风城是有规矩的地方,哪知,却是儿戏。”
萌仙知他胆怯,不屑地瞧了瞧自以为是的年青人,讥讽地挪揄道:
“我来讨一笔旧账,与晨风城、撼山氏无关,只是与你的私仇。”
年青人苦思一冥想,自觉从未见过此人,更不会有所谓的私怨。
“幻山,杀堂十二分堂、子堂总舵排名第六的顶级杀手,幻山之所以有名,并非是杀了多少大豪,而是他虐杀了五万余的稚龄童子。”
“黑风大陆有名有姓的势力,有哪一家的嫡子未被你暗算,还是惨无人道地虐杀!幻山,你别以为躲在暗处,就不会有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不为,今日,我是来为五万余无辜的小童讨还公道!”
萌仙愤怒之情难抑,恨不得两拳打死可恶的贼子,此人罪大恶极。
撼山顶自然知道幻山的事,而且,还是他安排的,那时节,幻山还只是普通老仙的精英,然而,幻山的名声太臭,撼山氏自然不愿为他背过,同时,幻山是撼山氏的族人,一但被人坐实罪然,撼山氏?
“我不管你是哪一路势力的人,也不屑与你计较,你无端污陷我撼山氏族人的清白,你可得道歉,否则,你,与你背后的势力,将会受到撼山氏猛烈的报复,你可要想好了,要道歉就赶紧地,没有以后。”
萌仙不屑地瞧了瞧撼山顶,轻蔑道:“怎么,踩到痛脚了?撼山氏?一伙牛怪而已,还装傻充楞地想称大佬?你族中的精英是杀堂排名第六的顶级杀手,你还想洗脱干系?我严重怀疑你就是杀堂的总舵主,而麻氏?他们与杀堂勾勾搭搭,你们四姓还想清白?算了吧!”
撼山顶没想到,一个萌萌的仙子,嘴巴会如此厉害,不但把撼山氏扯进去,还捎带把四姓一锅烩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是想立即冲上擂台,用拳头与她理论,可是呢,他瞟了瞟天空的四座战斗堡垒,硬是没敢乱来,或许,这个仙子?就是存心挑起与晨风城的纠纷吧!
观战的大人物们窃窃私语,幻山为祸多年,数不清的大佬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直到现在,除撼山顶勉强地辩解,年青人自始至终没分辩半句,不是他不分辩,而是骤然被揭老底,他还在想,谁泄的秘?
他没有理会萌仙、撼山顶,既然萌仙把话挑明,自已再怎么分辩,也是无益,只不过,如此的机密事?也只有杀堂的管事人,才可能泄露,无关的人?就算是想报复,也是无用,因为,杀堂,很神秘!
他遥望着三城盟方向,指着山芝珊,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山芝珊,山城主,很好,很好,不错,很不错!杀堂自有杀堂的规矩,若是为了私愤,就将同僚卖给仇家,那么,杀堂也该灭了。”
原本一身轻松看戏的山芝珊愣住,你有病?晨风城的人揭你的老底,管老娘屁事!只不过,贼咬一口,是入骨三分呢,想辩?没用!
她把脸扭向另一边,看也不看幻山,将死之人而已,你说的无用。
萌仙懒得废语,身形一闪,一个萌萌的仙子突现幻山的身后,只一拳,就将他的后腰打穿一个大洞,然而,原地还有一个萌仙。
萌仙又是一脚,将幻山的右腿踢断,突跃起身,一脚踹中幻山的头部,整个头颅轰然爆开,红的白的撒得到处都是,幻山?不是对手。
一个萌萌的仙子倒背着手看戏,另一个萌萌的仙子?却是拳打脚踢,一路狂虐幻山,观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