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他本身高攻高防,在战斗之中并不需要如何腾挪转移,只需要对着敌人狠狠的猛攻就行了。
二是他乃是神龍之身,敢与他在水域之中战斗,只要不是特殊的存在,对方的实力都要大受压制,而他的实力则要大为上涨。
所以他才将这片水域封锁,叫那血衣邪修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血衣邪修见到敖皇施展出来的大罗结界,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将手中的吴钩狠狠挥舞数下,发出数到万米长短的血色剑光,朝着四周的青色光幕狠狠地轰击而去。
结果,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彻,激起无数的大浪,却也只能叫大罗结界升起一圈圈涟漪,无法伤及根本。
见此一幕,血衣邪修双眼之中射出两道血色光华,直戳三丈之外。
看向敖皇,面皮抖动,似是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是通天应龍,但你要是把老夫逼急了,小心老夫……”
敖皇好整以暇,轻蔑之态溢于言表:“把你逼急了又如何?小心什么?小心你狗急跳墙?”
“你!”
“敢这么和本座说话,找死!”
支离!
无数的空间裂缝在血衣邪修的身边炸开,交错纵横,朝着血衣邪修吞噬而去。
血衣邪修连忙将袖袍一挥,身上披着的血色长袍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无数的血色符篆浮现而出,如同檐下滴水一般络绎不绝,将其周身紧紧的护住。
无数的空间裂缝打在血色符篆之上,将血色符篆不停的磨灭崩溃。
但血色符篆如同源源不绝一般破灭一个便生出一个,破灭两个变生出一双,竟然生生的抵住了支离秘术的强横攻击。
敖皇见此,心念一动,依靠着天赋本能调动河水之力。
只见无数的水属之力被他汇聚,而后在他的顶门之上凭空凝聚成了一道千丈大小的蓝色磨盘。
蓝色墨盘由两部分组成,上半部分顺时针旋转,下半部分逆时针旋转。
在河水之中,只是轻轻一转,便带着难以想象的毁灭之力,瞬息之间便跨越三十公里的距离,朝着血衣邪修狠狠的碾压而下。
血衣邪修拼命挥动手中的吴钩,周深血光大放,黑气汹涌,无数的阴冷怨气和天地死气在他周身形成了一朵巨大的乌云。
最终变化成了一条黑色的蜈蚣,朝着蓝色磨盘撞击而去。
但没想到,那黑色的蜈蚣根本就没有坚持几下便被那蓝色的磨盘给崩成了碎片。
他只得怒吼一声,连忙祭出无数的血色怨魂朝着蓝色大磨噬咬而去。
靠着数千头他祭炼了许久的血色怨魂,总算是将敖皇施展而成的蓝色磨盘给挡了下来。
但血衣邪修随之只感觉原本温顺听话的水流变得汹涌狂暴,凭空生出了一股极大的阻力,让他行动之间分外制肘。
同时,在绒伯河中,最多的便是水属灵炁,但此时此刻天地间的水属灵炁丝毫都不受他控制,每一次施展秘术神通都得依靠自个体内的法力,无法再向天地借力。
直接使其不光消耗大为增加,施展出来的秘术神通威力也大打折扣。
登抄!
血色邪修虽然抵住了支离秘术,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敖皇一道登超秘术施展而出。
支离秘术猛然之间威力大涨,瞬间便破开了邪修血色长袍外围的符篆,朝着他真身杀去。
血衣邪修目眦欲裂,连忙将心口一拍,喷出了一道精血,落到血色长袍之上。
其上的血色符篆居然在瞬息之间便化为了鎏金之色,闪耀着璀璨的金光,生生的挡住了威力大涨的支离秘术,甚至还有反攻之势。
跌坠!
却不料,冥冥中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落下,血衣邪修只感觉自个的实力凭空被削去了一层,绿色长袍之上的金色符篆大片崩毁,即将又要被无数的空间裂缝打在身上。
“啊!”
没得办法,血衣邪修怒吼一声,只得张口一吐,喷出了一道浓郁的黑雾,落到身上的血色长袍之上,顿时便生出了更多的金色符篆,深深的挡住了支离秘术。
这一道黑雾可不是凡物,乃是一道怨灵乙煞,是他花了数千年时间方才凝聚了少许。
今日遇到敖皇,这一口下去,数千年苦功算是尽数打了水漂。
虽然只是最下品的灵煞,但也是难得的宝物。
只见他双目含泪,又气又恨,肉痛无比,看着敖皇的眼神分外恐怖。
但他如今处在下风,却又丝毫无法奈何敖皇。
敖皇见此,心头极为畅快,又连忙操纵着诸空刃不停地挥出一道道银色光刃,如疾风骤雨一般朝着血衣邪修攻击而去。
血衣邪修几乎黔驴技穷,再无其它厉害手段,只能靠着手中的血色蜈蚣和身上的血色长袍硬扛敖皇的攻击。
而远处的敖皇,他那四百多米长的银色龍躯四下飞舞,一对铭刻着紫青二色纹路的银色翅膀不停的发出无数道紫金二色剑光,朝着血色邪修轰击而去。
只不过那紫青二色剑光的威力维实有些太小,根本就伤不到血衣邪修。
还没靠近血衣血修周身十丈距离,就会被其周身汹涌而出的血色光华随手崩裂成碎片。
终于,对了数百招之后,血衣邪修凭借他出众的战斗经验,渐渐稳住了战局,同打的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但他心中依旧焦虑不已,因为现在他们二人对战的地方离东平宗太近,若是拖的时间一长,被东平宗发